怪,
唯一选择,似乎只有:「蓉、蓉儿……」
「蓉儿是你叫的幺?」黄蓉俯眼看我,眉梢嘴角,皆是春情:「小鬼,叫……
『蓉姐』吧。」
小穴凑巧磨得我茎颈一阵酥麻,我失声感叹:「呃……蓉姐……」
跨跪在我上方的寡妇,下身脱光只剩白袜,上身却仍穿着白衫,布料下的胸
部一晃一晃:「妳……脱衣服嘛。」
黄蓉遂我所愿,解钮鬆襟,脱了纯白上衣。她今早穿这一身朴素衣服来拜祭
亡夫,现在却为我脱光,看得我阳物更硬了。
上身仅余净白肚兜,气质清雅秀丽的少妇,却在主导作女上男下,反差令人
倍感兴奋。我两手斜伸,隔着抹胸揉乳,在丝绸外搓摸,另有一番未见全豹的滋
味……
两点乳头早已硬了,在白丝下微微凸起。黄蓉似想更方便我,自行鬆了颈背
后的两个蝴蝶结,卸下肚兜,裸裎美乳。
我躺着仰望,高高在上的两座肉峰,益显丰满浑圆;乳尖傲人上翘,一对娇
嫩的桃色乳蒂,仿若在呼唤人出手採摘。我双手爬上乳峦,爪捏掌按;姆指食指
合力,把玩乳头……
添上乳间的愉悦,黄蓉快慰更盛,裸身起落得加倍勤快。抬眼仰视,精緻玫
瑰金环束着的髮髻,时上时下;胜雪玉颜,染满春意,目朦腮红,鼻喘口吁……
「蓉姐,妳这模样好美……」
香肩耸动,胸前两大团白肉,规律地抛起、甩下,摇着乳浪;柔荑按我肚子
发力,细腰丰臀火速起落,流洒爱蜜的秘处,不断纵向吞吐我硬极的分身……
爱液不绝渗出,花径无比湿滑,牝肉隧道顺畅地迎送肉棒,让它再三出入;
跪着的膝盖大腿升降,鼠蹊互撞,耻毛交错;性器后方,两瓣臀肉反覆轻抵阴囊,
彼此搔痒……呜……太爽了﹗不想忍耐啦﹗今次就不用『性精神指令』作弊,正
常地射出来吧……
「蓉姐,我想……出来了……」
「好……出来吧……」黄蓉满脸媚态,皓腕前送,指甲连拂我两乳挑逗;同
时收紧膣内,女上位的跪坐动至最快;花壁挤夹,自龟头到茎根,连环快疾套弄:
「蓉姐让你……痛快地……出来——」
未亡人声声浪语,听在耳里,诱惑销魂;粉臀适时一坐到底,将阴茎整条深
纳,直至齐根,我难禁亢奋,下阴往上力挺,子孙根便于女体里爆发——
十二个时辰内的第三度宣洩,感觉射出的份量却只多不少,接连几大泡温热
精液,喷遍女阴……
「呜、丫——」阳精入体,黄蓉随即如泣哀鸣,玉户一阵颠簸,便洩身前仆
于我胸膛:「好烫……烫得人……身子都软了……」
我环抱瘫软丽人,轻抚汗湿裸背,助她调顺呼吸;黄蓉回过气来,花容月貌
舒畅地洋溢着高潮余韵……
四目交投含情凝睇,不约而同绽唇动舌,以深深一吻,为这缠绵划上句点——
云收雨散,我贪恋地拥着黄蓉,双双侧卧对望,心中满载柔情蜜意。
完事之后,我又想起那一件紧要事情:「我在妳里面……出来,没、没关係
吧?」
「都第三趟了,你此时才问我?」黄蓉瞪我一眼,尴尬面红:「这几天……
没关係……若忽然大了肚皮,我都不知道怎样见人啦。」
古代女子也有计算安全期的知识吧?既是女诸葛,肯定不会让我意外当爸爸
的……
「你以后有甚幺打算?」黄蓉突然正色问我:「创造了这个世界,穿越进来,
游戏人间,四处招惹貌美小姑娘吗?」
「妳……吃醋?」
想不到,她连反白眼的模样都很好看:「我还没沦落到,会为你吃醋好不好?
我既不会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你要跟那些莺莺燕燕怎幺样,我才懒管呢。」
丐帮帮主蓦地语重心长:「不过,这世间于你只是游戏;于那任盈盈、仪琳、
白阿绣,却是她们实实在在的人生。你与她们行走武林,至少把武功练好些呀。」
我听得眉头都皱了:「妳怎幺跟东方不败一样,也叫我练功啊?我是军师型
的啦,妳看在英雄大会上,任盈盈、仪琳不都武艺高强吗?全是我安排的呀。我
不必动手,出谋用计就能致胜。」
黄蓉伸指戳我胸口:「如果有一日,对头厉害得连她们都应付不了,反过来
要你保护呢?女子闯蕩江湖,一旦失陷敌手,当真生不如死……」
「不是我躲懒不想练功,是我全无资质呀,连『全真剑法』都练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