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客为主般似要把我拉进花心……肉壁好几趟紧缩,都挤中龟头下的要命之处
,教我渐生宣洩的冲动……雄性本能驱使,再不管甚幺三浅一深,阴茎每次都全
根深入,又快又重,撞得鼠蹊都微微生痛;抽插加剧,雌性肉体倍遭折腾,掀翻
得两片小花唇一时朝里,一时朝外;蜜汁被源源搾出,流遍彼此的毛髮腿根……
我身下的黄蓉粉脸渗汗,腮红似火,星目半闭,丹唇吐喘;酥胸起伏,裸躯灼热
,耦臂紧抱我肩背,玉腿盘上我腰后,蓦地嘤咛连声,浑身震颤,先一步登上悦
乐的顶峰:「哎、嗄……」
极致快乐,贯穿女体,玉户溃不成军,颠簸发抖……连串波动挤压,夹得子
孙根万分舒服,我棒身一痠,精关失守,肆意喷射——相继高潮,我俯看一脸满
足的少妇……半夜之间,两承雨露,略显疲惫,柔美娇弱……我顿时泛起满腔怜
爱,柔情捧托美人俏脸,由衷认真:「我俩以后都在一起,好幺?」
黄蓉凝眸抬望,眼中千言万语,几度欲说还休,柔荑轻抚我脸庞,摸上颈项
……*********************************
*「拍、拍﹗」
嗯……敲门声?「都少侠?」
在叫我的是……程英?「大哥哥,你睡醒没有?」
这声音,是郭襄……睁开眼来,我躺在房间的床铺上……咦?且慢﹗我是甚
幺时候回来的?怎幺一点印象都没有?窗户透光,已经是第二日的白天?昨晚我
是何时、如何归来的?记忆竟然一片空白……「拍、拍﹗」
程英和郭襄,继续在外面敲门……我连忙坐起身来:「来、来了﹗等一下﹗
」
低头一看,身上衣服穿得好好的,跟睡觉前一模一样。
但我明明记得在那湖边,脱光过湿透的衣裤,晾在大石头上啊……跳下床来
,跑去开门,眼前一高一矮两位美少女,正是一身青衣的程英,穿着黄衫的郭襄
。
敲门、开门,昨晚也发生过:黄蓉悄悄前来叩门,带我到屋外交心,方有后
来的破禁缠绵……我茫茫然的,郭襄笑道:「大哥哥,你在赖床哦?」
程英一贯的温柔有礼:「都少侠,今天放晴,我们要去拜祭师丈了。」
对,昨天刚到步时,下起雨来……我们此行本是时值清明,为郭靖扫墓而来
的。
随着两女从阁楼楼梯走往地下,感觉头有点痛……究竟是怎幺一回事?昨晚
我记得的最后一幕,是高潮后向黄蓉提出,以后大家都在一起……然后呢?她有
没答应?为何都想不起来……来到大厅,方桌前站着一个素白背影,在将几道热
腾腾的饭菜,逐一放入竹篮子里……是黄蓉。
「妈,大哥哥醒来啦,可以去上坟啰。」
郭襄上前帮忙,黄蓉回过身来,一身净白衣裤,是悼念亡夫的装束吧。
黄蓉只朝我点点头,专心盛载菜餚,连半个别具含意的眼波都没有。
郭襄、程英在场,我当然不会期待跟黄蓉露骨地作暧昧互动,可是瞧她一本
正经的神态,毫无异样……昨晚和我独处时的羞涩、释放、俏皮……全都半点不
剩……心头一跳,蓦然惊觉……难道我昨晚的破处,其实竟是从没发生过的……
一场绮梦?******************************
****清明午间,一行四人,来到郊外的郭靖墓前。
我帮忙郭襄拔光墓边的野草;黄蓉亲自执笔,将已褪色的墓碑刻字,重上朱
漆;程英则把师父做好的精緻小菜,一字排开。
身为遗腹女的『小东邪』,对父亲全无印象,半开玩笑地上香:「爹,又见
面啦,不过我们其实从未见上一面哦。」
程英不比师妹搞怪,自是正容庄重;黄蓉默然伫立坟前,哀戚不露,毕竟丧
夫都十六年了,悲伤都深藏心底吧……论到我来上香……虽然这游戏应该没有逝
者的世界,可我还是有点心虚——在羊太傅庙,几乎跟郭襄好上了;昨晚又和黄
蓉……不,我都不肯定那是否个春梦……总之,我对郭靖的妻女都心存妄念呀…
…无论如何,为国捐躯的郭靖,绝对值得敬重,我诚心下跪叩头:「郭大侠,你
武功兵法俱精,我虽然不像你般厉害,但还是会尽力帮忙郭夫人和小妹子对抗外
族的。」
郭襄听见,笑得喜滋滋的;黄蓉出神地凝望墓碑,彷彿充耳不闻……我越来
越没谱了……那湖上的一切,果真只是个梦吗?拜祭过后,小孩心性的郭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