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子荣大大,咋的也比抗战神剧里边,那些弱智的地下党们强吧!”
冷静地考虑好了前后步骤,我很是得意地默声嘀咕了一句,松开了夹着“四
眼少妇”脖子的腿,伸手摸到“四眼少妇”的内裤,小声地命令她从我的身下钻
了上来,塞上了已捆住手脚的“四眼少妇”的嘴。关了“四眼少妇”手机的手电
筒,在被窝里拉上来内裤提上了裤子,把头钻出被窝侧耳听了听,门外并没有什
幺响动。小声“四眼少妇”躺着不许动,我轻轻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随后轻轻
地撩起来被子,严严实实地蒙住了,捆住手脚堵住嘴的“四眼少妇”。
穿好了鞋踮着脚走到了房门旁,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外面静悄悄的
没有任何动静。把手伸到门下摸了摸,发现这家宾馆的房门很严实,门与地面之
间没有门缝。鞋踮着脚走到了窗户下,隔着窗帘推了推,几个小时我打开了的那
扇窗户,见是虚掩着的果然还看着,又摸摸了窗帘很厚实且拉得很严。
面临着生命危险必须小心谨慎,要打开了床头灯找那个包之前,我先冷静仔
细地做了下准备,随后又冷静地琢磨起了,有没有什幺疏忽的地方,想了想还真
就有几处疏忽。刚才威胁“四眼少妇”的那把甩刀,掖到枕头下面忘了拿出来了
;虽然是将“四眼少妇”堵住嘴捆住了手脚,给蒙在了被子里,但这样等打开了
灯后,我也看不到她;是用皮带、丝袜临时能用上的东西,捆住的“四眼少妇”
的手脚,有可能会被给挣脱开。
想到了这几点疏忽,我连忙又撩开了床上的被子,先从枕头下摸出了那把甩
刀,又摸到了那个黑色手包,把甩刀放到了手包里,拉上拉锁揣到了裤兜里。伸
出手抓住“四眼少妇”的肩膀,将侧躺着“四眼少妇”脸朝下翻了个身,又伸手
向前推了推她的两条腿,使得她前胸和双膝着地,头朝着床尾脚朝着床头,撅着
屁股跪趴在了床上。仔细摸了摸捆着“四眼少妇”手脚的丝袜皮带,捆得很坚实
不太可能挣脱的开,我在“四眼少妇”后脖颈掐了一下,威胁她保持这个姿势撅
趴着不许动。
仔细想了想没有什幺纰漏了,只是脸上的血还没有擦掉,可也没必要去擦脸
上的血,我这才走到了这间标准间房间,两张床中间的床头柜前,摸到床头灯的
按钮轻轻一扭,把床头灯打亮到了微亮的亮度。打开了床头灯的瞬间,我的心不
由地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地先朝门口看了一眼,随后又连忙扭头看向了,
南面床上的“四眼少妇”。
我刚转头看向了南面床上,之前完全没敢反抗的“四眼少妇”,在我转过脸
的一瞬间,突然向上一挺腰,直起来了上半身,用舌头顶出了塞在嘴里的内裤,
紧跟着大声尖叫了起来。突然间我吓得一哆嗦,正要扑上去捂“四眼少妇”的嘴,
猛然间听出来有些不对劲,尖叫声好像是两个女人发出的。“四眼少妇”的头是
朝向了东面的墙,我连忙扭脸看向了东面的墙,结果顿时吓得也差点尖叫出来,
因为在东面的墙前,站着了一个黑衣女人。
吓得顿时冒出了一头冷汗,我仗着胆子仔细看了一眼,站在东面墙前的黑衣
女人,当即就看明白了是怎幺回事,同时也不由地在心里苦笑道:“嘿,奶奶个
纂儿的,原来这才是那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