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
而婠婠则柔顺的爬过来,乖乖的张开小嘴把男人的肉棒含入,轻轻的舔扫着
为他清理。
看着身下那娇俏的可人儿,边不负只觉得对未来的一切又充满了信心。
这次真是大意了,但从现在开始,我将重新端起刚穿越时那如履薄冰的心态
,看看这苍茫大地,究竟是谁主沉浮吧!又过了半天,天命圣王的舰队终于回到
了根据地江都。
岸上满是前来迎接的官员与早就筹备妥当的仪仗,虽然边不负对这些繁文缛
节不胜其烦,但却是避免不了的。
突然,边不负心中一动,登岸时暗运内力,面色苍白起来,还吐出一小口鲜
血。
看见王上吐血,跪迎的官员大惊失色,又忙乱了一阵子,边不负才跟着王后
单美仙回宫。
只是这吐血的情景,却是被许多人看到了。
哼,老子早已伤愈的消息可不能泄露出去。
让胡教以为我还处于重伤之中他们便会降低戒心,方便以后的行动。
边不负他们直接进入后宫,来到一处偏僻的密室内。
却见密室的床榻上静静的躺着一个女子,赫然便是阴后祝玉妍。
此时的祝玉妍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只余下极其微弱的呼吸,一动不动的跟
死人没什幺区别。
单美仙凄然道:「娘亲她受伤太重,只有进入这种假死的状态中才能保住最
后一线生机,呜呜……」
跟在身后的婠婠看见亲如生母的祝玉妍这副模样,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床前
,呜咽着喊了一声:「祝师……」
眼泪便如断线珍珠般不停的掉下来。
边不负面沉如水,走上前去把手探到祝玉妍的脉门,仔细体察着她身体的状
况。
一边检查,边不负一边皱起了眉头,祝玉妍的状况可以说是恶劣无比,多处
经脉断裂,体内更是有着几股异种真气纠缠破坏,倘若不是祝玉妍本身功力深湛
绝对撑不到现在。
边不负暗运长生真气,向着祝玉妍身体内输送,但她体内的异种真气却无比
的诡异,竟如同蜘蛛网般紧紧的缠绕在各处经脉末端,连一向无往而不利的疗伤
利器长生真气都无功而返。
「是谁打伤祝师姐的?美仙你把当日的情况详细说一遍。」
边不负沉声问道。
单美仙稍稍控制了一下情绪,讲述道:「当时是赵德言突然出现偷袭我,幸
亏娘亲发现及时阻挡。然后赵德言逃走,娘亲已料到可能有陷阱,便带同派中高
手一同追剿,同时通知禁军出动包围。无论如何,赵德言总不可能藏一支军队在
扬州附近,只要被大军包围他便插翼难飞。」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声音转冷,恨声道:「只是,没想到赵德言竟和域外的
大明尊教搅在了一起,更没想到荣凤祥、席应和杨虚彦会临阵叛变,而禁军迟迟
不到,单靠我们一派之力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呜……娘亲一人拼命抵挡大明尊
主与善母及赵德言的围攻,被大明尊主的魔功重创;而辟守玄师叔则在混战中被
杨虚彦偷袭,含恨而死……呜……」
边不负皱眉道:「荣凤祥那三个人我也知道可能会靠不住,所以军政大权根
本没交给他们。就凭他们如何能迷惑得了留守的虚行之?难道沈落雁真的背叛了
幺?」
单美仙道:「沈落雁事后便消失无踪,倘若没有她掌控的情报系统配合,赵
德言他们断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此处,估计……估计是叛逃了……」
说完,还小心翼翼的看了边不负一眼。
边不负深吸一口气,喃喃道:「我倚仗你在情报工作上的天赋,所以没给你
洗脑,没想到竟酿成如此祸患。沈落雁啊沈落雁,真是不愧蛇蝎美人。早该想到
,倘若不是你的配合,梵清惠及宁道奇他们怎幺可能逃过整个南方情报系统的监
察,来到岭南布局偷袭。」
接着,他摇了摇头,不解道:「只是,我实在不明白,他们能开出什幺价码
,让已经深受重用的你选择背叛?」
单美仙心有余悸的道:「倘若不是有异人相助,恐怕在虚行之回师救援之前
,我们会更死伤惨重。」
这下边不负来了兴趣,问道:「是谁?美仙你详细说说。」
单美仙皱眉道:「只知道此人姓杜,自称杜先生。武功家数也是圣门一脉,
但以前从未听说过这人,却出奇的厉害,一身功夫比起娘亲毫不逊色。全靠他在
危急关头施以援手,已经在施展天魔解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