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地哀求道,「子琪姐,我会…忍不住的…」
「咯咯,忍不住就忍不住嘛,姐又不会怪你…」赵子琪咬着少年耳垂儿,细
声呢喃着,手却兀自不肯释。虽然隔着层厚实的牛仔裤,但她凭经验就能猜到那
份异于常人的坚硬和长硕,心里暗自欢喜,「死丫头说的没错儿,果真是个大宝
贝呢…」
「子琪姐,我们…不行的…」亚鸥躲避着少妇雨点般的亲吻,却始终狠不下
推开她的心。次见到美艳骚浪的大表姐,他就无数次幻想过各种香艳的情景,
然而禁忌的关系又使男孩胆怯,只能徒劳无功地提醒道,「你都…你都结过婚的
人了,你是我姐啊!」
「哟,亏你记得,可你不还是涨得跟什幺似的?」赵子琪闻言一怔,像是被
戳中了痛处,锥心刺骨的恶寒,但她反应极快,随即便用一串儿放荡的媚笑声掩
饰过去,语带双敲地道,「结过婚的女人才善解风情呢,你们小男生最喜欢了,
是不是?」
赵子琪撅起圆满的肥臀,动作轻缓地滑到了他两腿之间,双膝并拢着跪伏于
地,驯服之态犹如温良恭让的东瀛妇人,亚鸥念及此处,猛地又醒悟过来,「她
母亲是日本人,她确实有日本血统啊…」
「小混蛋,你这儿可是谭家的命根子,姐还没见识过呢,咯咯咯…」少妇双
手小心地拢住男孩儿的裤裆,低敛了羽扇般浓密的睫毛,水杏似的眸子斜挑着他,
嗲声戏谑道。
「子琪姐,你别这样?!」亚鸥见她越说越不正经,知道再闹肯定要擦枪走
火,只是才刚拧身要逃,已经被少妇抱住了腿,绵软的娇躯接着便紧贴过来,瞬
间又将他捕获了。
赵子琪不顾廉耻地投怀送抱,除张潮之外,何曾遭人如此冷落,又急又羞之
下,火热丰腴的身体如融化的饴糖。亚鸥倒像驮了千斤重担似的,无论怎幺翻腾,
她就是搂着他的腰不肯放。
姐弟俩滚在卧室的暗褐色地毯上,五彩迷离的吊灯耀得人眼晕,棕麻褶子落
地窗帘、墨绿色的沙发、高低错落的衣橱、乌木镂金的梳妆台、满墙的黑白照片,
万花筒里的风景般颠倒旋转…
亚鸥大口喘着浊气,扒住紫檀大床的床沿儿要爬起来。赵子琪眼见事坏,顿
时慌了神,混乱中摸索到他的腰带解开,滑腻的小手钻进去就攥握住少年粗壮的
命根子…
「子琪姐,你…」亚鸥要害遭袭,通体骨软筋酥,马失前蹄似的「噗通」跪
倒了,「你别…别再逗我了,你不能摸我那儿…」
「小弟,你讨厌我,是不是?」赵子琪烧灼的脸颊贴在亚鸥的脊梁,似有无
限委屈一般哽咽着,两行清泪洇透了他的衬衫,温润的妙手却调琴似的抚慰着少
年暴怒的肉蟒,「你一定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连亲表弟都不放过,满心
要勾引你跟我上床,是不是?」
「没…没有,我知道你只是,只是喜欢开玩笑…」亚鸥听她问得如此直截了
当,已经有些于心不忍,就想给她个台阶下。何况少妇饱满绵软的乳球正挤压在
后背,热流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男孩儿摇摇欲坠的意志,「子琪姐,你手…不
要乱动…嗯…」
「姐是个坏女人,残花败柳,浑身上下脏透了…」少妇语气颇落寞幽怨,贝
齿咬紧了红唇,像是无限痛苦的回忆一起涌现,略停须臾,她才鼓足勇气似的道,
「可我就是情不自禁,亚鸥,姐好想疼你…」
「子琪姐,你疼我,鸥妮姐也疼我,我都懂的…」亚鸥明知她意有所指,却
只能装糊涂,而命根子在她纤柔素手的套弄之下,越来越紫涨灼热,像是浴火的
铜杵般昂然,双腿也不由自主地筛颤起来,几乎支撑不住身体…
「鸥妮是你亲表姐,我不是。但我能给你的好处,你鸥妮姐给不了…」赵子
琪显然觉察到少年的反应,仿佛柳暗花明,峰回路转,当即耳鬓厮磨着他的脖颈,
呵气如兰地道,「我们没有血缘的,对不对?」
美人多情,仿佛扑火的飞蛾,亚鸥岂会无动于衷,只是囿于伦理才硬扛着,
而那原本就摇曳不定的明火,就像风中的蜡烛,给她一句话吹得昏惨欲灭,冥迷
之中只顾念叨,「没有…没有血缘…也是姐弟啊…」
「姐弟又怎样呢?」赵子琪绷直了腰肢,软嫩温热的掌心摩挲着光滑的龟头,
仔细感受着那鹅卵般的硕大,一边舌尖舔弄着少年的耳朵,声音就像袅缠的蜘蛛
丝似的轻细,「你跟那个许络薇,不也是姐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