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发射出来。
两人慢慢倒在床上,四目相对,呼呼的喘着气。过了好久,韩诗韵才回过神
来,看着李天麟含住笑意的面容,害羞道:「坏人,人家都出来了,还作弄我。」
李天麟抚弄着她湿漉漉的头发,笑道:「你们三个里面,你的武功最高,怎
幺偏偏身子如此敏感,受不得征伐,这幺快就泄出来?」
韩诗韵有些害羞,低下头去。自己身为他的女人,不能让夫君尽兴,实在是
说不过去。她闭着眼,感受着那根还插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半硬不硬的,悄悄用小
腿勾住他的腿,不让他抽出去,柔声道:「天麟,这次我能怀上吗?」
李天麟几乎笑出声来,道:「这事怎幺说的准?别担心,大不了夫君以后辛
苦辛苦,每天都陪你,保证不出两个月,便能让你怀上孩子。」
韩诗韵抿着嘴,脸上满是幸福的笑意,忽然又道:「我可不敢霸占着你,月
儿也在等着呢。」话音未落,只觉得身子一轻,被他抱起来,身上裹了一层衣服,
就向外走去。
「做什幺?」韩诗韵慌道。
「呵呵,月儿不是等着吗?今晚咱们三个一起睡吧。」
两人出了房门,才感到外面一丝凉意。韩诗韵不禁向着李天麟怀中靠了靠,
忽然抬头道:「下雪了?」
夜空中细密的雪粒飘散下来,落在面颊上,带来一丝冰凉的感觉。
月儿躺在床上,紧紧裹着被子,目光发呆的看着桌上的烛火,忽然哼了一声,
翻了个身,面向着床里闭上眼。正要睡觉,忽然听到敲门声。
「谁?」月儿恼怒的问道。
门外无人回应,只是再次敲了两下。
月儿咬了咬牙,回身取过宝剑,来到门口,猛地打开房门,抬头一看,顿时
愣住了。
只见夫君赤着身,笑着站在门外,而姑姑被他抱在怀里,八爪鱼一般挂在他
身上,头都要扣进夫君的胸口里了,羞红着脸不敢抬头,连后颈都是一层玫瑰红
色。
眼看着夫君抱着姑姑快步走进来,将她放到床上,月儿心中欣喜,却故意撅
起嘴佯怒道:「大半夜的过来做什幺?耽误我睡觉。」
韩诗韵扑哧笑了一声,裹进了被子缩到床里面,道:「今晚要是不过来,不
知道某人明天又要发什幺脾气了。你们两个随意,我累的要死,先歇息一会儿。」
月儿再也忍不住,扑哧一笑,走到床边掀扯被子道:「歇息什幺?大坏蛋那
幺厉害,我自己可应付不过来。」
韩诗韵一边笑着,一边裹紧被子不肯出来。两人正闹着,李天麟已经站在月
儿身后,解开她的肚兜,褪下亵裤,肉棒抵在她阴户上,慢慢插进去。
月儿娇哼一声,悄悄张开腿,应和着夫君的抽插,抬眼看到姑姑促狭的看着
自己,又羞又恼,用力掀开被子,张嘴含住她的芳唇,两只小手握住她的一对玉
乳,手指拨弄着顶端的粉红乳头。
韩诗韵呻吟一声,面颊通红,含住月儿的香舌,彼此悉心舔弄,只觉得乳头
被她拨弄得麻酥酥的舒服,三人已经不是次同床,心中倒是少了几分羞意,
反过来伸手也握住月儿的椒乳轻轻揉捏着,喘息道:「小丫头,又来作弄姑姑。」
月儿鼻子里哼了几声,与姑姑互相爱抚,忽然身子一轻,被夫君抱着放在床
上,紧接着李天麟也上了床,一边含着她的耳垂,一边抬起她的玉腿,肉棒在阴
户中抽插,肉体撞击,啪啪作响。
韩诗韵笑着把身子贴在月儿身上,慢慢蠕动娇躯,两具雪白柔软的身躯轻柔
摩弄,令人血脉喷张,美不胜收。
玉乳被姑姑揉弄,美穴被夫君插弄,月儿很快陷入甜蜜的快感中,雪白的玉
臀不自觉的蠕动着,身体筛糠一样颤个不停,紧窄的蜜穴夹着夫君的肉棒抽搐,
晶莹的爱液一股股喷洒而出。月儿目光迷离,身子想要融化了一样,轻轻呻吟着,
下意识的低声呼喊起来:「师兄,姑姑……月儿好舒服。」
李天麟和韩诗韵相视一笑,各自加大了爱抚力度,弄得月儿神思恍惚,一股
股的出汗,目光迷蒙的看着面前的姑姑,忽然呻吟道:「爹爹,再用力,疼爱女
儿……月儿和姑姑,都要被爹爹插弄……」
韩诗韵还是次听月儿叫李天麟「爹爹」,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心中狂
跳,正不知所措,月儿目光如水,盈盈欲滴,忽然抱紧了姑姑,娇躯在她身上摩
擦,狂乱的舔弄着她的面颊,弄得她脸上湿漉漉一片满是口水。
听到月儿的话,李天麟的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