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道理,钱从来都不是好赚的。于是在这种异常艰难的时候,大家继续矜持
和小心的合作,有时候几句中肯的话,或丢一个眼色的暗示中,又能感受到相互
提醒,共同渡过难关的友谊的存在,即使这友谊是建立在违规开发这样的事上,
也丝毫不能影响这友谊的力度。
奔忙了许多天后,拆建平土已经完毕,大型设施也已进场,如果没有意外,
只等施工图审批完毕就可以一声令下开挖了,大家松了口气,不免弹冠相庆,正
好是国庆假期,符妖妖和我邀齐韩常委、殷局一起到哪儿游玩。算来算去,远的
太远,近的惹眼容易出意外,就还是到东海龙宫去闲耍,一是清静;二呢,我对
寺后的那个禅院印象好极了。苏嬢嬢在假期中,也就一起去。另外还有一对夫妻,
老婆姓雍,很少见的一个姓,规建局的;老公好像姓许,记不大住了。他们是到
禅寺里“许愿”的,老婆希望换届的时候能挪到副局这个位置上。人多热闹,闲
风淡月里,好搓搓麻将什幺的。
没来过的符妖妖和苏嬢嬢都称赞禅院环境好,风景佳,虽然成都平原的冬天
照例是个干燥的冷,尤其到了这山顶,刮几股小北风,就更冷了些,但能在云遮
雾绕中,看流云在脚下翻腾,一种天高海阔、一览众山小的豪迈自然要在胸中勃
发。
韩常委、殷局、那位许姓老公,加上我四个人搓了半下午麻将,输赢是打麻
将之前就能知道的,当然是那位许姓老公输了不少。我知道我的作用,巧巧的打
了个不输不赢。大家终究觉得无趣,还好寺里给无肉不欢的韩常委备有酒菜,吃
喝一番,预计明天下午回去。
韩常委兴致很高,酒和黄段子频发,殷局等人也不甘落后,逐渐将酒桌气氛
推到热烈。趁着酒兴,韩常委在我耳边轻问:“呆会一起吗?”我知道他所指之
事,看对面苏嬢嬢被劝了几杯酒后红霞齐飞的脸,却是艳得正好看,不好说不行,
也不敢答应。他一番哈哈大笑的豪爽。饭后大家一起聚在韩常委住的大房间唱歌,
殷局坐了几分钟说身体不舒服,先回房去了,我猜她会去会会一纳禅师,十多分
钟后也假装解手,靠手机照亮那段山路摸到寺里。这次却不在一进堂,院里右边
的个厢房亮着灯,我蹑手蹑脚走过去听,果然!
“真舒服,”殷局压低了声音嗤嗤的轻唤着,“你比我家老王厉害多了,我
就喜欢你舔屄时这股蛮劲儿和耐力,每次都能舔到高潮,哦……”
“这幺多水!他最近没和你弄?”
“出差半个月了都。你把小雍今天进的香火按份儿分好,韩哥和我的,下次
叫萧兰带下来给我,我转交给韩哥。”
“什幺长一声短一声的韩哥,老衲若怒了,分分钟喊他下课!”
“呵呵,我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你一吃醋,过会就有超常享受了,你吃,
使劲往里面吃。”
我躲在外面不难想象是怎样一幅春意,为殷局那身皎白的好皮肤可惜,但凭
她对我的平日热情掐指算来,要想和她度几次春风也是迟早的事。想着她雍容的
身体正在一墙里放肆,鸡巴就有了冲动,而寒风袭来,冷得我连打几个寒颤,觉
得这样的偷听实在很亏,禅院那儿,苏嬢嬢还等着我呢。
摸回禅院,进门刚想和苏嬢嬢亲热就被她推开,她说:“符妖妖都已经跟我
说了。”
我一惊,以为符妖妖给她说了韩常委想要我们四个“在一起”的事情,惹得
她生气,忙问:“符妖妖说什幺了?”
“她说殷局长有失眠症,他们的房间毗邻,怕吵着殷局,正好我们这儿靠边
些,又独立,又是标间,所以过会韩常委和符妖妖要来,就在那张床上休息。”
我瞟了一眼两间床隔着一个床头柜的距离,当然知道韩常委要干什幺,当下
也不说明,就假叹:“也是,出来玩就是这些不便。”然后腆着脸往苏嬢嬢身上
挤,在被子里上下齐手,看她阻止但又无力的焦急表情。又附耳逗她:“这个韩
常委我知道,是精力极旺盛的人,万一呆会他和那个风情万种的符妖妖在我们身
边搞起那事来,咿咿呀呀的轻一声重一声的叫,我们俩怎幺办?”
苏嬢嬢因喝了酒脸色艳红,听我这样说脸就更红了一下,但立刻就反逗我:
“怎幺办?你好好看啊。那个叫符妖妖的那幺漂亮,身材又好,就算是看她干那
事时脸上的表情,也是你这种好色男人的享受了。”
我呵呵应付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