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露出了那可怕至极的雄伟阳具。这样阳具块头极大,长约一尺五六寸,色泽暗黑,
经脉贲张,硕大的紫色龟头在空中不停晃动,散发着淫邪的热气。杨湘怡这等贞
洁女子看到这吓人的阳物,不由地一声娇羞尖叫,红着脸低下头去。
陈八尺俯下身躯,一把揪住杨湘怡的头发,令她脸朝自己,淫笑道:「美人,
你看老子的大屌和你那废物男人的鸡巴比,谁更大啊?」
「呸!」猝不及防的陈八尺被杨湘怡狠狠的一口唾沫打中,弄得狼狈不堪,
不由心中大怒,抬手就是一个巴掌闪过去,杨湘怡的脸上顿时多出了一个巴掌印,
她但觉眼冒金星,疼痛无比,若非陈八尺怜香惜玉,未运功力,这一掌便能要了
她的命。
「老实点,贱货」陈八尺骂骂咧咧,复又笑道:「知道为什幺老子叫陈八尺
吗?就是因为老子的大屌有八尺长,这幺好的宝贝不去干你这等绝世美屄,不是
太可惜了嘛哈哈哈哈哈哈!」他一边大笑,一边将杨湘怡的剥的一丝不挂,将她
那两条美丽的双腿掰开,仔细地玩赏着她那饱满丰腴的下体。
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被这无耻淫贼肆意观看,杨湘怡恨不得立时死去,以免受
这等侮辱。
突然间,她只觉陈八尺的一双咸猪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大腿根,这双恶心的大
手上却带着丝丝暖气,透过肌肤,渗透进她的腑脏中,令她的丹田中居然产生了
阵阵快感,渴求着快快被这淫贼侵犯。原来,陈八尺这天魔极乐功还附带有催情
效果,若是使用者功力深厚,花丛经验丰富,便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会轻易堕
落成淫娃荡妇。不明就里的杨湘怡万料不到自己的身体对淫贼的抚弄竟然如此敏
感,还以为自己是个不要脸的无耻淫妇,万分对不起深爱自己的丈夫,不由的万
念俱灰。
陈八尺玩弄过无数美女,对女人的情绪变化了然于胸,见了身下杨湘怡的表
情,知这女子正是心灰意冷,心防洞开之时,只要自己加把劲趁热打铁,便很容
易让这绝世美人堕落成自己的性奴。
陈八尺急速催动着天魔真气,一只手不断地揉捏着杨湘怡的椒乳,另一只手
则摸上了杨湘怡丰腴的阴阜,粗糙的手指在渐渐充血挺立的阴核上不断揉捏,时
而探入她的阴缝中来回抠挖。此时受伤被制,自制力大退的杨湘怡已无力抵御天
魔真气的侵袭,体内的性欲被逐渐挑起,双颊渐渐红润起来,下体也开始流出了
淫液。
「哈哈」陈八尺看到身下的美人被自己玩出水了,自然更加兴奋,他忽地将
杨湘怡的双腿分开,将杨湘怡的下体对准昏迷在地的杨云飞,大笑道:「喂,那
个男的看到没有?你的老婆是个不要脸的大骚货,嘴上喊不要,被老子一摸,下
面的浪水就流个不停,哈哈哈哈哈!」
「不……不……不是……」虽然肉体上传来阵阵快感,但杨湘怡的内心却没
有丝毫的兴奋,当着丈夫面前被淫贼肆意玩弄,宛若在她的娇柔内心上用刀子狠
刺一般,只能让她感到无尽的痛苦。
「呸,贱货!还嘴硬!」陈八尺见状,更加用力地抠挖杨湘怡的肉穴,让小
穴里的淫水泄的,「哪个女人当着自己男人的面被淫贼玩,还会兴奋的流一
地骚水?只有比妓女还要下贱的发浪母狗才会这幺骚!哈哈哈哈哈哈!」陈八尺
毫不留情地侮辱着痛苦的杨湘怡。
「不……不……」痛苦的泪珠从杨湘怡眼中夺眶而出,当着丈夫被淫魔凌辱,
让她在无比痛苦的同时,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感觉:难道自己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
为什幺被这等淫贼凌辱身体还会有如此下贱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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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她的菊门,「嘿嘿,你这美人的屁眼还是这幺紧啊,看来从没被你的男人用
过啊,你那窝囊废男人也真没用,有这幺好的洞却不知道干。」陈八尺粗鲁地将
手指使劲插入杨湘怡的菊穴,发觉此洞色泽粉嫩,窄小紧绷异常,像这等老手,
一眼就看出她的后庭还是处女。
「不……那里……不要……」如果说之前下体被陈八尺玩弄时杨湘怡还仅仅
感到痛苦的话,那幺从未开垦过的那里要被淫贼玩弄,杨湘怡的心头不禁有股恐
惧袭来,只是,眼下她受制于敌,也由不得她了。
陈八尺的手指在杨湘怡的菊穴里来回抠挖,自觉无比舒畅,便要立刻尝一尝
这绝色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