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灵音已经被口中那根腥臭肉棒搅和的头晕目眩,喉头被戳的胀痛难忍,她
还当真是自己姿势有误,忙扶着矮子双腿站了起来,双手撑在膝上勉强维持着脑
袋仍在原处上下起伏。
那黑铁塔咧了咧嘴,扯开裤带往下一褪,露出一根比矮子还要粗上一圈长上
一截的狰狞巨物,黑黝黝平平伸出毛丛,好似一根熟铁短棍。
他握着外皮捋动两下,将手上一个弹性颇强的皮环套在龟头棱后,那皮环周
围连着一圈细长软毛,好像是什幺牲畜的眼圈一样,他在毛上拨弄了两下,舔了
舔嘴唇,悄悄站定在钟灵音身后,分开双腿沉下腰杆,扶着手中长矛对准了前方
轻轻摇晃的湿润穴口。
矮子看黑汉已经就位,一声淫笑,道:“乖乖给大爷含住了,蓉妞得听我的,
伺候的我过了瘾,我兴许能饶你不死,将来玩厌了你,说不定还能给你个机会与
儿子团圆。”矮子每说一段,就把钟灵音的头向下压低几寸,等到说完,已经几
乎把整根巨物都捅入钟灵音口中,紫蛋一样的龟头硬是挤进脖颈之中,喉管里本
能的吞咽动作此时反倒变得犹如卖力吸吮,一个爽的尾骨发麻,一个苦的几乎吸
不进气。
黑汉看钟灵音正稳住身子竭力保住气息通畅,肉滚滚的屁股总算是不再晃荡,
立刻毫不犹豫的上前张开双手将那丰臀紧紧握住,早已就位的阳具破关而入,带
着那毛茸茸的皮环一起没入钟灵音体内。
嫩蛤早先被矮子奸的略有红肿,穴缝自然窄了一些,黑汉那根东西又更加粗
大,这一下仗着残精润滑直探到底,钟灵音顿时感到胀痛欲裂,简直重新经历了
一遭昔日破瓜之苦,疼的她呜咽连声浑身发颤,只无奈上面这张嘴里仍塞着一根
阳具,多少惨叫也都只能憋在肚中。
那黑汉也一样是压根不知道温柔俩字怎幺写的莽夫,一捅到头,便毫不客气
的抽出送入,尽情享受起来。
他给龟头后带的那个毛圈是自西域商贾手中抢来,当场便在那商贾的小妾身
上试了一试,的确与他合衬无比,勒着龟头既能让前面更加敏感快活,也能让他
云雨更久,不仅如此,周遭长毛进出之间恰能搔到女子蜜户痒处,即使是被他巨
物撑的死去活来的稚嫩少女,强行搔上七八十合,也能淌出一股股清浆蜜露,润
滑那进出小径。
对上钟灵音这种练过武的成熟少妇,这才当真是天生克星大显神威。
肚子里那根硬棒才一开始动弹,钟灵音就发觉到异样之处,明明胀痛的好像
要从中裂开,可偏偏最要命的肉壁上一被磨过,就扩开一股连如此痛楚也无法掩
饰的剧烈酸痒,身后的黑汉往前后摇晃一个回合,那痒到心尖儿的感觉便里外里
的游走一圈,惊得她双目圆瞪,慌里慌张的向后伸出双手想要推开。
那黑汉狞笑着顺势抓住她手腕,猛然一提,矮子显然不是次和他这样配
合,非常默契的顺势一站,两人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央。
黑汉骑马一样拽着钟灵音的胳膊噼啪抽送,干的她足跟离地踮着脚尖几乎悬
到空中,矮子按着她的脑袋压在胯下,揪住头发顺着黑汉的动作在她口中卖力奸
淫,两边一高一低,硬把她扭成了浑身上下没一处使得上力的姿势。
这副丰美肉体,倒像是被两根阳具一前一后硬叉起来似的。
姿态苦楚尚且能忍,练武本就是吃苦的行当,真只是痛上一痛,钟灵音如今
的境地,自然也只能随他去了。
可偏偏现在难以忍耐的,是背后黑汉一下一下硬给她奸出来的透骨骚痒。
她越想着别去想它,意识就反而更加集中,痒的几乎化掉的肉壁这会儿要是
突然抽走了里头的巨棒,她都怕自己会忍不住马上塞进几根指头,狠狠抠上几把。
痒的通体酥麻,痒的双腿发软,痒的胸中好似憋了一口大气,非要敞开嗓子
叫唤一阵才能舒坦,此时矮子的肉棒反倒成了她的救星,恰好堵住了她嘴里含含
糊糊的婉转呻吟。
被两人夹着玩弄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她就软的连脚尖都点不起来,身上淌
了一层大汗,水光晶亮,穴心子早软成一滩烂泥,蜜穴破了堤坝一样泄了又泄,
粘糊糊的阴津随着黑汉奸淫带出牝户之外,顺腿而下都流到了地上,比起失禁也
差不太多。
张蓉抱着毡儿走到矮子身边,故意弯腰凑到钟灵音眼前,笑眯眯的说道:
“钟女侠,你这样风骚到骨子里的婊子,怎幺有脸说我和姐姐不知羞耻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