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拧巴个什么劲,多愁多病的一到冬天就感冒,还偏偏不喝药硬生生往过抗,什么习惯?
陆成蔚一边整理着桌上的东西往书包里边装,一边问道:“马上就要上课了,用不用我给你请个假?”
“阿...嚏,不用,就两节课。”樊江寒哑着嗓子揉了揉鼻子,浑身无力,整个人一副没Jing打采的样子。
“那你快点。。”
樊江寒关了电脑,从椅子上站起来从架子上取下上课要用的课本和笔记本,还有桌上的几枝笔都一股脑的塞进黑色皮书包中,想了想还是又拿了一个保温杯还有一包纸巾。
“多穿点,把帽子围巾什么的都带上”陆成蔚看着樊江寒四肢无力,拿一本书都要费很大力气的样子真恨不得把人直接打包了拎着去上课。
樊江寒背着书包,戴了一个黑色的口罩,将羽绒服的帽子随意地兜在头上,看着一脸牙酸的陆成蔚,提醒道:“走了啊,要迟到了。”
陆成蔚看着樊江寒胸口敞开的一大片,黑着脸骂道:“你就作吧你”
樊江寒:“...”
好在陆干部整天黑着脸,骂这,骂那,批评完这个批评那个,已经习惯了。
不过这性格可不好,容易拉仇恨,很重要的是容易找不到媳妇。
“舒源呢?”
“鬼知道死那张床上了?”
“我打个电话叫他一声,”樊江寒说着就要拨电话。
“我早就打过电话了。”
看,咱们陆干部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骂归骂,该关心的时候还的关心。
二人踩着上课的铃声进的教室,教授也没有说什么,直接摆摆手让他们找个位置坐下了。
舒源在最后一排向他们招招手,旁边还坐着一个陌生的男孩,和上次赵曼生日宴的那个不一样,估计又换对象了,好在樊江寒他们已经习惯了,也没说什么,几个打了声招呼就都坐在了阶梯教室的最后一排。
这近代史老师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学识倒是挺渊博的,听说出了好几本书,就是这授课风格不敢恭维,讲话跟蚊子似的,戴个麦克风也没起多大的作用,还偏偏爱提问同学自己刚刚讲了些什么,这不是故意刁难人嘛?
樊江寒头昏脑胀,四肢发软,鼻子还堵的出不通气,难受的要死,翻开两页笔记没记多久就在老教授的催眠曲下睡着了。
“对,就是最后一排中间那个,起来说说我刚刚说了什么?”
樊江寒迷迷糊糊好像梦到吵闹哄笑的声音,睡个觉都没办法好好睡,他有些烦躁的将羽绒服的帽子戴在了头上,想要隔绝这一切。
所有人:“...”
陆成蔚和舒源直接把人架了起来。
这两坑爹的。
樊江寒:“...”
他看着脸色有些铁青的教授,以及周围哄笑的人才明白过来一切都不是做梦。
陆成蔚拼命的把笔记往他这边挪。
别挪了,就那狗爬字贴在眼睛上都不认识,樊江寒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靠自己吧,他看了看投影仪上课件的内容,估摸着这节课学了些什么将自己知道的近代史的内容抽着相关的哑着嗓子讲了一些。
听着樊江寒嘶哑低沉的嗓子,周围一些悄悄暗慕他的女同学都不由的暼来担心的目光,还伴随着一些窃窃私语声。
没想到答案颇得教授喜欢,一激动就把第一排中间的那个位置赐给了他。
陆成蔚和舒源笑的捂着肚子直打跌。
樊江寒无奈的收拾东西坐到了第一排中间的位置—老教授的眼皮底下,撑了两节课没敢睡,再加上老教授时不时还用智慧的眼光审视着他,盯的人心里发毛,身上更冷了。
好不容易撑到下课,送走了教授,结果一走到教学楼门口,就看见已经堵了一堆被大雨围困的人,楼外噼里啪啦的雨点像是倒豆子一般,一阵又一阵寒冷从室外侵袭而来,冻的樊江寒打了个摆子,还真是屋漏偏逢Yin雨天啊。
“你们带伞了嘛?”陆成蔚回头问道。
樊江寒摇头,舒源摆手。
陆成蔚叹了一口气:“得,咱仨在这儿过年吧”
没带伞的三个人望着楼外的大雨珠帘,大有望洋兴叹之感。
樊江寒几经辗转才从一个女同学手里借到了一把多余的伞,问题来了他们有三个人,这两不成器的玩意怎么出门不带伞,正在纠结着谁跟谁回去再来接谁的问题。
舒源眼睛发亮的拍了拍他,一边示意他往那边看,一边戏谑道:“你的小贴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