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夕被迫继续骑在夏令新身上动着,他的腰和腿已经非常酸了,还好有夏令新有力的胳膊支撑着给他一点力量,不然他可能真的要丢脸地哭出来。陈夕咬着唇看着夏令新,夏令新也痴迷地在看他,两人无声胜有声,沉默的爱意通过身体尽情抒发。
夏令新不敢动了,扶着陈夕的腰紧张地问:“宝贝怎么样?受伤了没有?”陈夕摇摇头,虽然撑得满满当当,但只是胀,没有撕裂的疼,他试着动了动,应该没事。
两个人泡在浴缸里,夏令新把陈夕穴道内的东西清理了出来,然后抱着陈夕给人按腰。陈夕闭着眼靠在夏令新怀里享受着,听见夏令新问他:“宝贝,你喜欢我戴套还是不戴套?说实话
陈夕压根没理他,咬着唇慢慢抬起腰又慢慢坐下去,已经自顾自动作起来,随着穴道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抽插愈发顺滑,陈夕已经得了趣。
等到射完,夏令新把陈夕放倒,在那穴道里的大量液体还没流出来时,就再次挺腰插了进去。陈夕已经累得要死,脸上的眼泪和汗还没来得及擦,感受到体内的硬挺时,吓得瞪大了眼看着夏令新:“!!”
陈夕被夏令新的大手牢牢掐住动弹不得,仿佛被钉在案板上的鱼,感受到体内夏令新正在一股一股射出精液,陈夕再次小小高潮了一下,浑身都泛起情欲的潮红,看得夏令新心口发热,恨不得把人吃进肚子里。
等到夏令新餍足结束后,陈夕已经累到手指头都抬不起了。射过三次的夏令新心满意足,他的肉棒还堵在陈夕的穴道内,一手轻轻抚摸着刚才被吸到红肿的奶头,一手在陈夕的小腹上轻轻按了按。夏令新舔了舔陈夕的耳垂,恶劣地问:“宝宝吃饱了吗?”
陈夕肚子里满是夏令新的精液和自己的体液,这会儿被夏令新堵着流不出去,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仿佛真的吃饱了一般,闻言只能狠狠瞪着夏令新,他叫了一上午,已经不想说话了。
夏令新的脑海中“轰”地一声,刚才的意志轰然坍塌,眼里心里脑海里只剩下眼前甜美可口的陈夕,还有“射给他”这三个字。
夏令新无奈地叹了口气,双手握住陈夕的腰帮助他上上下下,一边挺动着腰重新主动操干起来,眼里满是欲火和爱意,哄道:“宝宝乖,再辛苦一会儿。”
这样主动的陈夕给了夏令新巨大的刺激,生理上和心理上都被欲潮淹没,但夏令新还没死心,拼命用着最后一点意志力试图劝说陈夕:“宝贝……”
还来不及阻止的时候就已经把肉棒舘哩釦邇尔澌玲期珥柳妻刘瘤吞进了肉穴里,还因为吞得太深闷哼一声。
夏令新低喘着气亲了亲陈夕,哑声笑道:“反正都已经射进来了,那就趁这次机会把宝宝喂饱,你说好不好?宝宝?”话还没说完已经抓起陈夕的腿开始抽插起来。
夏令新浑身肌肉绷紧,一下又一下用力挺进陈夕的身体,陈夕很快又被汹涌的浪花抛上了天,一下比一下高,落下时有温柔的潮水将他接住,下一次又将达到一个快乐的顶端。陈夕控制不住惊呼出声,一声大过一声地呻吟着,终于在又一次被抛上更高的顶端时咬着唇泣出了声,早已硬挺的阴茎射了出来,与此同时肉穴内涌出好大一滩热乎的液体,兜头泼到夏令新的龟头上,爽得夏令新一个哆嗦,重重插进方才已经多次造访的宫颈口,喘着粗气直直射了出来。
陈夕慢慢没什么力气了,起落得越来越慢,方才汹涌的快感变得缓和,仿佛海边小小的浪潮轻轻地涌来一波又一波,但经历过先前的大浪冲洗后,这小浪花显然已经不能满足体内的欲望了。陈夕努力撑着夏令新的胸膛抬着酸软的腰吞吐着身下的肉棒,带着哭腔埋怨道:“嗯……我好累……夏令新你、唔……你动一动啊……”
夏令新被陈夕试探地动弄得欲望又高涨了一点,他强忍着没动,额角都憋出了汗,咬牙命令陈夕:“宝贝听话,快起来,咱们用后面做就是。”
夏令新闷笑一声,哄道:“谁让宝宝这么不听话。好了,不闹你了。”他退了出来,肉穴内的液体跟着欢快地流了出来,很快就把床单弄湿了一片。陈夕羞愤地抿着唇,转过头不看夏令新,夏令新把陈夕的脸转回来亲了亲,才起身去浴室把水放着,然后再回来把陈夕抱去浴缸。
从一个人主动到两个人主动,再到现在的另一个人主动,陈夕已经彻底丧失主动权,成了那任人宰割的鱼,没有丝毫反抗能力,只能流着泪在夏令新背上留下一道道指印,承受着那多到他已经承受不住的快感,哭着在夏令新怀中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被夏令新内射了一次又一次。
接下来一个人的主动变成两个人的主动,陈夕每一次落下时夏令新都会配合地挺起腰狠狠插进去,粗壮滚烫的肉棒不顾穴道暖肉的挽留,直直冲破层层阻挠顶到最深处,重重地撞在陈夕体内最脆弱的地方,陈夕又痛又爽,哀哀求道:“轻点……哈啊……”夏令新恢复了一点理智,减了力道,随着陈夕慢慢起身慢慢落下,放任肉棒在那肉穴里自由地驰骋。
陈夕红着脸喘着气打断了他的话:“老公……嗯……我想要你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