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那男人就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把钱递给表叔,表叔数了数,正好两万,这才满意地笑了,又看了还在流泪的于梦芝一眼,把那男人拉到一边,给他递了一包迷药,低声叮嘱道:“这妞表面性子软,其实挺倔,你带回去先关她一两个月,给她弄点这个药让她不能跑,然后早点给她搞怀孕,女人嘛,有了孩子就老实了。”那男人点点头,把于梦芝背起来,一手拎着她的行李把人带回家了。
“两万,一分都不能少。”表叔慢悠悠地说。
没过几天,于梦芝的父母就叫她收拾衣服,给了她50块钱,让她跟那个表叔一起出去打工。于梦芝从来没有过这么多钱,被父母突然地安排搞蒙了,出去打工?去哪儿打工?自己什么都不会啊?然而她父母没有多说,只匆匆叫她收拾了衣物,她就被表叔连夜带走了。
怀孕期间陈贵倒是对于梦芝好得很,似乎真如那表叔说的是个老实人,于梦芝每天犹如行尸走肉,直到肚子里的孩子有了胎动,她才仿佛从梦中惊醒,慢慢意识到自己肚子里有个新生命,再看陈贵殷勤伺候的样子,也就慢慢认了命,和陈贵和谐相处了几个月。
那个男人似乎有点着急:“咱不是说好的一万吗?!”
那个表叔若有所思,没再多说,只笑着说了句:“噢,那你忙。”便转身走了。
然而普通平淡的生活从陈夕出生那一刻起就被打破了。当陈贵听到孩子响亮的哭声和产婆的惊呼声时,第一时间冲进去,接过孩子掀开腿一看,笑凝在了脸上,有阴茎,阴茎下面却多了个女人的缝,惊吓很快转为了怒火,骂道:“这是个什么怪物!”说着就举起孩子要往地上摔。
那男人一听就急了,咬牙应道:“行!两万就两万!你等着,我拿钱去!”说完就跑了,于梦芝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眼皮都没力气抬起来,眼泪却是不断线地从眼角往下流。
一路上表叔并不与于梦芝多交谈,偶尔看着她笑一笑,那笑容里是不加掩饰的贪婪和不怀好意。于梦芝非常害怕,坐了好久的车,不知道要去哪里,她求表叔带她回家,说不去打工了。那表叔却冷笑道:“不去打工?送你回去?妞,你爸收了我一万块,说了把你交给我随我处置。你这么漂亮,本来卖去歌舞厅更赚钱,不过呢表叔这个人心软,你又是我大侄女儿,那种地方就不送你去了,正好有人想买个老婆,表叔就给你找个婆家,去做个良家妇女总比做个妓女强,你说是吧?”
于梦芝脸色瞬间惨白,嘴唇轻抖,虽然早就有不好的预感,在听到答案的这一瞬间还是懵了,双耳轰隆隆地鸣叫,有那么瞬间不能理解自己听到了什么。表叔只是冷眼看着,美人就是美人,这副惨兮兮的样子也别有一番美感,但他只爱钱不好色,又还有那么一点点伦理羞耻心,不然于梦芝可能要先被他糟蹋一番。
把于梦芝带回家后,陈贵依言给于梦芝喂了药,将她迷奸了,一连关了三个月,迷药没了就用绳子给她绑在床上。于梦芝每天麻木地承受着陈贵的侵犯,早已心如死灰,成了个提线木偶。直到三个月后,于梦芝将早饭吐了出来,陈贵喜形于色,赶紧去找了当地的乡村医生上门来给于梦芝诊脉。医生虽然不耻这种买女人生孩子的行为,但还是不会跟钱过不去,上门一诊脉,告诉陈贵确实有了,陈贵笑逐颜开,这才把绑着于梦芝的绳子解了。当地买老婆的不算少,偏远山村没有法律意识,所有人也都习以为常,没人觉得这是错的,虽然有看不惯的,但也不会有人想着去报警。
时候,村里一个几年前去大城市打工的表叔回来了,那个表叔穿着一身在农村人看起来十分时髦的西装皮鞋,拎着个皮包,十分体面的样子,路过于梦芝家的时候,看到正在切猪草的于梦芝,眼前一亮,站着院前问于梦芝:“大侄女儿,你多大了?”于梦芝吓了一跳,抬头看见这个笑得有点刺眼的表叔,心里有点发毛,又不敢不回答,只低着头小声回答:“十七了。”
表叔给于梦芝擦了擦眼泪,叹道:“妞啊,别哭了,以后好好过日子吧,叔给你找的这人老实,比你爸他们给你找的那个瘸子可好多了,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呢,要不是我把你带出来,你下半辈子就要跟着一个残废过喽!”于梦芝说不出话,睁不开眼,只无声地掉眼泪,像是要把这17年受的委屈都哭出来。
产婆连忙大喊一声拦着陈贵,于梦芝本来已经没有了力气,在那一刻却拼着一口气把孩子夺了过来,哭喊道:“不要伤害他
表叔不疾不徐地回答,似乎笃定那男人肯定会花这个钱:“是,当初是说的一万,但当初我也没说给你弄个这么漂亮的处啊?我告诉你,这么漂亮这么嫩的处,别说两万了,五万你都没地方买去,有价无市你懂吗?两万你能买到这种货色,偷着乐去吧。这个两万一分都不能少,你坚持只出一万的话,那我回头给你找一万的货色来,这个我就先带走了。”
于梦芝震惊绝望之后,便想奋起反抗,试图跳车,可惜被表叔制住了,还被灌了迷药。又不知道辗转了多久,等到于梦芝恢复一点点意识后,恍惚间听见的是表叔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