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低低地唤了一声,这个分贝他在哪个角落都能听见。
要把别墅整个打扫一遍,他不回答,我直接带人进屋。
侍者们在门口翘首多时,进屋呼啦一下散开,估计他要藏还得手忙脚乱。
“夫人的房间我自己打扫,你们不要进去了。”我道。
我四处走了走,也防侍者们发生意外。
少爷不出来见我,也没有一个人见到他,难道他真的嫉妒,怀疑我不忠于他?在公寓那晚,他的确表现出很强的控制欲,我在他手里似个小婴儿,除了被刺痒地笑到窒息,四肢后背都被按摩了好几遍,虽然舒服,但也觉得被“□□”得没半点脾气。我为心理平衡,在他做俯卧撑的时候身体压在他背上,让他一口气做到流汗才停。我对他脊背上的汗珠依然恋恋不舍,以期再见。
等别人都出了门,我进入夫人的房间,开始“打扫”。
夫人的房间只是落了些灰尘,无伤大雅。床他没动过,难道这些天都睡地上了。
床头柜那里明显有擦过的痕迹,我坐下拿起日记本,少爷肯定看过了。
我默默读了几遍,在那里坐了很长时间,夫人这么看重我,我要不原谅少爷,也对不起她。
我起来把被子上的灰尘往下拍拍,窗帘抖一抖,没一会儿,听见一声微弱的喷嚏。在窗帘后边,我只当没注意。
我脱光衣服,在柜子里找出夫人用的浴巾,仔细闻闻,然后搭在肩上去洗澡。我一一用过夫人的沐浴露,洗发水,瓶盖的声音或清脆或沉闷。他完全听得见,若是嫉妒,就嫉妒个够吧。
洗完后,我出来对着梳妆台的镜子擦干。又用夫人的吹风机吹干头发,喷上她的香水。
少爷还不出来,我无奈使出最后一招。去浴室拿着刚找到的小剪刀躺在床上,摆出舒服的姿势,看准锁骨下他咬的伤疤,迅速刺下去。
等了两秒钟,他终于从窗帘后边钻出来,两步就跨到床上,一把夺下剪刀,掐在他手里。跟在望峰亭一样,根本不顾剪刀从我身体里□□疼不疼。
“啊,好疼。”真疼,我龇牙咧嘴。
他也好不到哪去,非要捉迷藏,把自己折磨得泪流满血,气喘吁吁。
“淌了。”我提醒他,他再不动口,血都流淌到床上了,“临风,快啊。”
他扔了剪刀,俯身用舌头阻住血ye的去路。
“临风,我疼啊,你帮帮我,我求你呀。”我半真半假,大声□□。
他终于肯覆在我身上舔舐我的伤口,缓解我的皮rou之苦。
“我总是不拿你说的‘你是我的’当回事,我从前是你的,从今以后也是你的。你那天说我猴急,难道你不想我吗,我有一半气是因为你不够热情。”我喃喃地,“我们把不愉快的都抛了吧。”
☆、番外
林以沫:在想什么?
临风:想你的血珠。
林以沫:比后来所有的都好吃是吧?
临风:也不是,味道……没这个西红柿酸,没这个黄瓜清香,没这个香瓜舔,没这个苦瓜苦,没这个冬笋涩……
林以沫:我知道了,让他们现在去采购不酸的西红柿,没清香味儿的老黄瓜,生一点的香瓜,腌制过的苦瓜,泡好的冬笋。
临风:以沫啊,可不可以多配一些小料?
林以沫:可以啊,不过要你自取。
临风:那样啊,那还是算了吧,反正你喜欢酸甜苦涩的味儿。
临风:在想什么?
林以沫:少爷愤怒的样子。
临风:还想被绑在床上?
林以沫:还想被你放开之后,搂着你说我错了。
临风:嗯,说吧,你哪里错了?
林以沫:可以不说吗,给你咬一口抵过。
临风:那就不说了,亲一口意思意思。
林以沫:那先喝了这杯,喝完不许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