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回家。
立早靠在店门口酸唧唧道:“却少又要回家吃好喝好啦?”
我:“是啊,怎样?”
立早:“不怎样,爷还在这儿挨饿受热呢!”
我:“热就空调开低点儿,冻不死你。”
立早:“行。注意安全啊,路上小心。”
我带上头盔:“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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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等红绿灯的时间,
我接起言津的电话。
言津:“回来的时候在楼下粮油店带瓶蚝油上来吧。”
我:“嗯。”
言津:“记得是哪个牌子的吗?”
我:“大概记得。”
言津:“骑车注意安全。”
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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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着买好的蚝油上楼,
电梯门开后扑面就是饭菜的香气。
进门看见言津正从厨房端菜出来。
我把蚝油瓶子递给他:“不是要蚝油吗?”
言津:“这顿还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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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晚餐:
蚝油西兰花。
泡菜牛rou炒饭。
日式厚蛋烧。
不好吃,
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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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当然是全被扫光了。
吃完后。
言津擦着嘴问:“吃饱了吗?”
我:“吃饱了。”
言津点点头,
站起身收拾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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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津这几天都没用他家的洗碗机。
主要是因为他找到了手动洗碗的乐趣。
但准确来讲,
是他看着我手动洗碗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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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一定得这样抱着我吗?”
言津从背后把下巴搁在我肩膀上:“热吗?”
我:“不热,累,你头可不轻。”
言津忽然学起了动画片里的声音:“我的头,可不是面团捏的!”
我:“我看是用铁水灌的吧。”
言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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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我和言津打游戏,
输的人要洗碗一星期。
别问结果,
问就是已经戒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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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津的头离开了我的肩膀,
但却换成了他用下巴一侧摩蹭我的脸和耳朵。
活像只大型犬成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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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太黏人了。”
言津:“不喜欢?”
我:“……没。”
言津含糊地“嗯”了一声,
低下头亲在我的耳廓上。
·
我:“言津。”
言津:“嗯?”
我:“你想不想做爱啊?”
言津的动作一停,
我余光看见他的耳朵已经蔓上一片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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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吗?”
言津:“不,不是…”
我:“那就别打扰我洗碗。”
言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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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津:“不然就别洗了…”
我:“不,愿赌服输。”
言津:“…我错了,咱们还是用洗碗机吧。”
我:“说机,不带吧。”
言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