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会背了,下面便是认知药材,背诵本草药典上的各种药材的药性。
苏映雪、苏映梅学习的都很刻苦,白天帮着程言忠晾晒药材,下午跟着香枝学习刺绣,夜里背医书,抽空跟着苏弘文、苏弘武练字,忙的脚不沾地。
苏桐则比两人要好些,因为有上辈子的底子,她背医书是很快,她更多是跟着程言忠辩知药材,学习脉论,练习把脉,忙得脚不沾地。
次日一早,沈四娘便来寻她,说周芸娘哭喊着要见她,说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告知她。
周芸娘那里的事情,苏桐想不到会有什么非常重要的非得跟她说,那个便宜娘好像非常恨她,母女俩的情分磨的几乎都没了,她不觉得和周芸娘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两日里,她白天一整日的时间都在算账,将苏家买下的宅院和山林、置办下的田地都以及家里剩余的银两清点了一遍。周芸娘这么闹腾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尽管那日程言忠训斥了她,但她那糊涂性子,也不是一日两日能改掉的。
苏桐决定将苏家的财产都分开,她要拿的份额及苏家拿的份额有多少都开诚布公的摊开了说。整个苏家的家财几乎都是她挣来的,周芸娘糊涂也好,精明也罢,苏宝田这个爹可是清楚的很。她决定不在做包子了,苏家以后的钱财不定会有多少,她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下去。
正巧赵俊生也在,就让他做个中人,把苏家的家产都分清楚,来客巷宅院和铺子是她卖了灵芝钱委托赵俊生买来给苏家住的。就把那套宅院分给苏家,南坝村的这个宅院和山林、田地都是她卖的头花钱和裴川卖的石榴钱买来的,这个一点也不能往外分了。至于几个小的以后怎么用钱,她给是她给的,她不给谁也别想从她手里抠出一分银子去。
下午的时候,柴旺来了,跟苏桐禀报了这几日的事情,山林里买的八百棵桃树都栽种上了,果树林里放养了五百只鸡。池塘里放养了五百只的鸭子和鹅,池塘里也栽种了莲藕等。让她过去看看,还有哪里需要改动。
苏桐含笑着说:“现在是四月,放养鸭子、鹅正是时候,到时候下蛋和不下蛋的专门分开,下了蛋的养着,不下蛋的宰杀了卖肉。”
柴旺是个老管家,他这段时间,不但将山地的果树都栽种好还搭建了鸡舍、鸭舍及鹅舍,池塘也找人挖深了。起初苏桐有这个养殖念头的时候,他还惊讶了一阵子,整日里忧心忡忡的,怕自己做不好,不过这么做完了,发现也不是那么难的事情。只要照顾好了那些鸡鸭鹅之类的禽畜,每年也能收成不少。
柴旺点了点头说:“还是大姑娘的眼光好,奴才多雇了几个人,专门看管着养殖,防着那些禽畜生病减产。
“看谁养的好,死伤率低,到时候给他们奖励,让他们尽管去做就行。”
养殖鸡、鸭、鹅这些禽畜最怕的就是得病,一只病了,能传染一群,死伤是免不了的。有了苏桐的这些话,柴旺便更好做事了,尽头也足了。
苏桐接下来又道:“既然养殖了这么多,就要提前和各处的饭庄联系好,鸭子、鹅成长成很快,几乎一两个月就能出栏,到时候养成了也有地方销售。柴叔,这往外跑联络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给你出马车食宿费用,再从村子里给你找几个小子帮衬着,你可愿意四处跑动一番。”
柴旺讶异地看了她一眼,慌忙点了点头说:“大姑娘,我乐意往外跑动,村子里有那些健壮的后生,到时候我挑两个跟着就行,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奴才一定做到。”
苏桐郑重的点了点头,跟他商议了具体的运作与流程,让柴旺带着人去做了。
柴旺是个精明办事能较强的人,虽然是个下人,但他想事情周道,他以往的主家是个富贵人家、知府大人、县老爷、举人老爷他见过不少,掌柜的他也做过,可谓是见多识广。苏家人初得富贵,起初他还怕苏桐会上当受骗,后来发现这苏家简直是直达通天的权势,王爷哪里是普通人家能结识到,更别说还在家里住着了。
苏家人可好,这么个大权势的贵人在家,这一家人不惊不咋,普通的很。尤其是这苏家的姑娘,小小年纪,偏就带着股不怒自威的贵气,哪里都能想得到,安排妥当了,连他这个做了十几年管家的人都自愧不如。
若是苏桐知道他这么想的话,估计得笑的肚子疼,苏家人哪里是不惊不咋,苏宝田有心无力,起不来身,啥都做不了,周芸娘是不知者不罪,根本不知道害怕。至于剩下的几个小的,什么也不懂,连什么是害怕都不知道,苏小六、苏小七整日里看见穆往就往他怀里蹭,哪里懂得什么是贵人,整个苏家,怕只有香枝才真正的懂得王爷是权贵。
下午的时候,沈四娘又来叫苏桐,还是因为周芸娘的事情,她站在院子里,看着苏桐绷着的脸,期期艾艾地说:“大姑娘,夫人哭的很是凄惨,说你总归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不心疼她,这世上还有谁会想着她。她说想给你说你外祖母家的事情,若是不告诉你实情,她这辈子良心都不安稳。”
苏桐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周芸娘的事情,她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