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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治伤。”陆心韵继续帮助她涂药,“这双漂亮的大腿可真令人羡慕,也不知道是谁下了这么重的手,挺过分的。”
“你、你开什么玩笑,快滚开。”苏月媚脸色发白,赶紧提升最后的力气扶着树爬起来想逃,但又被陆心韵抓住手臂了。看着慢慢笑起来的女孩,明明比她还小两岁,个头也比她矮一点,但气势却完全能碾压她一头,跟她相比自己就是一个柔弱的小动物。
“你这模样仿佛是我吃了你似的。”陆心韵感觉有点好笑,“你放心,黄鼠狼不会给鸡拜年的,我只是看你挺可怜,想帮你治治而已。”
陆心韵的话犹如一柄穿心剑只插入苏月媚的心脏,喜欢的人对自己不信任,而一直认为的敌人的人却对自己施以援助,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讽刺的了,更重要的是这人可怜她,心中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厉声道:“我不需要你的可怜,放开我。”
“不,可怜你的只是次要而已。”陆心韵才不管她的挣扎,下个定身魔法让她安静,便继续治疗,“主要的还是我的责任,作为安全部的部长,我可不想看到学校里有这种伤害别人的行为。”
“言辞凿凿,谁知道你打什么算盘。”苏月媚才不领情,但身体受限也没有办法,只能闭着眼睛不看陆心韵的动作,顺便忍受上药的痛苦以及心灵的摧残。
“很过分的,这么重的伤。”陆心韵抬起她满是伤痕的大腿,涂药之际也忍不住挑眉。初步观察,这显然是鞭伤,是被人用鞭子抽打的,而如果是鞭子抽打,那不可能只有腿上有伤,身体受伤也肯定严重。
果然,只是把她的裙子往上撩,事情也就清楚很多,按照双腿内侧伤痕和外侧判断,她应该是并拢双腿任由恶鞭抽打,导致双腿内侧伤痕并不大,而外侧非常严重。
“你,你想干嘛!”苏月媚慌了,学校校裙本来就不长,只要撩上来一点就能走光,她又不能动弹还任由陆心韵盯着,身为女孩子的矜持她怎么能忍。
陆心韵看到她慌张与愤怒的情绪,可并不在意,反而觉得挺有趣,轻轻把她的校裙脱掉,果然发现身上的伤口也有不少,特别是两条手臂和前胸,有点恐怖。
“陆心韵,你、你到底想干嘛!”没了衣物,苏月媚感觉保护自己的东西全没有了,心中涌出几分恐惧,更害怕陆心韵对自己做过分的事情。
陆心韵看着她都要哭了的表情,嘴唇忍不住发出扑哧的笑声,当然嘛也不怪她,自己故意盯着人家秘密部位看也不怪人家想歪,不过看到她这个表情也感觉挺不错的,微微抿嘴说:“别担心,我不是周景晨,不会对你做那种想入非非的事情,而且你也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
“什么意思,”苏月媚恶狠狠瞪着,“这跟景晨有什么关系?你身为大色狼就是大色狼,说到景晨又是什么意思?”
陆心韵到不在意大色狼这个称呼,虽然她也是女孩子,但在这个同性可婚的时代女孩子是色狼什么的也是有不少的,她刚刚的那个眼神被误会也正常,但是能把这丫头拉入自己的圈套中也是不错。
不过,她不满意苏月媚的称呼,所以上药的动作也略微重了一点,语气平淡:“笨姑娘!你不会不知道你家景晨到现在已经强了不少的女孩子吧?别以为我不知道,只是碍于校长大人的情面以及受害者不愿出面的缘故,我才拿他没有办法。当然嘛,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也是没事找抽。”
苏月媚脸色白了,说不出来。
“我和周景晨是不一样的,不过……如果我把你强推了,那也和周景晨没有区别了,我也犯了法,这在每个国家里都是如此,我们学校也是。前些日子,那个强迫一年级学生的三年级女生不就进去了吗?我没想到她能做的那么隐秘,强后洗刷记忆,这种可怖的事情。”
“那不一样!”苏月媚咬咬牙反驳,“景晨和那变态是不一样的,虽然也有过像你说的那种事情,可到最后她们都心甘情愿跟着景晨了,她们是喜欢景晨的,景晨也喜欢她们,只是她们在没发生关系前不确定自己是否喜欢景晨而已,景晨只是下了猛药,结果都是一样。”
苏月媚大声一口气把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全部说出来用来反驳,然后话音落尽很久却发现陆心韵还保持着上药时的动作,就是头微低下来,一句话也不说,看起来有点恐怖。但是……但是她说的根本没错,那些被景晨“欺负”的姐妹们虽然一开始不肯,但到后面也都死心塌地跟着景晨了,她们现在挺幸福的。而且她也不是没有问过她们的感受,确实,一开始害怕和恐惧还有恶心,但后面就缓过来了,关键是景晨也很爱她们。
“胡说八道!”
“什么?”苏月媚有点害怕。
“真是胡说八道!”陆心韵冷然道,“强x是指在人们不愿意的情况下进行强势侵入的行为,管之后受害者是否心甘情愿,在之前不情愿的情况下已经构建强x的行为,她们在那时候被恐惧、无助、恶心等等负面情绪掩盖,你还跟我说后面都原谅了施暴者?难道说她们都有斯德哥尔摩症吗??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