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为了方便行动,所以借了一套制服。”我的头发是扎的两个辫子,而且身材也还在发育,我就不相信这也可以看出是男的。
可是他不说话,似乎只是在观察我而已。
而很不巧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脾气很冲的我也超不爽这家伙,所以干脆就在厕所门口和他对峙了起来。
“卡巴托利同学,你厕所上好了没……诶?”打破对峙的少女,愣住了。
厕所门口,娇小的男装少女,互相凝视……啊啊,怎么觉得这些关键词似乎哪里不对呢?
不过啊,那个过来的粉色头发的少女的欧派好大啊,F?G?还是H?总觉得看她跑步都感觉好累啊,而且本身长的也非常可爱来着。呜哇,可是为什么我嗅到了笨蛋的味道?等等,旁边不是厕所吗?!
“卡卡卡卡巴托利同学!!!你、你这是在!”愣了一下后,少女惊叫了起来。
“良田同学请闭嘴。”
“那边的欧派闭嘴。”
“谁是欧派啊混蛋!!”
我再次看向了那个所谓的卡巴托利同学。“留学生?金发?当我看不出来吗?你的骨骼结构和脸部肌肉分布状态以及你的眉间距都表示你就是日本人,说什么留学生啊……”
可是那家伙还是只是推推眼镜,“说不定是遗传因素呢。”
擦,好火大!
等到开学典礼结束,我去玫瑰的温室花园转了两圈,并且很严肃地向玫瑰要了一些花,准备事后泡泡花茶。
只要我在这里可以待久点,那么我也不用太担心那个叫卡巴托利的家伙会乱跑。
其实仔细想想,我和他大概只是单纯的气场不和吧?
“玫瑰啊,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追不到耕作同学啊?”我喝着从林业班那边讨过来的蜂蜜水,十分悠闲。不过林业班居然一个女生都没有这一点真是让我震惊,不过也因此我很轻松地要到了蜂蜜。
玫瑰正在修建一株绣球花,虽然已经过了五到七月的花期,但是看上去还是十分地精神。嗯,就是玫瑰现在的样子让我有点不敢恭维,因为他穿的就像是在相扑一样。简单来说就是只有兜裆布了,外加肩膀上的毛巾。
虽然知道当十分认真投入一件事情,尤其是还需要体力话的时候十分容易出汗,但是看到这个样子的玫瑰我还是觉得他活该追不到男人。
据说他还有在夏天只在花园里用毛巾盖住下方,并且那个时候耕作同学正好有事到花园的这样的历史。而且貌似当时的毛巾并不是系在腰上的,是坐在花坛上而毛巾搭在大腿上。更深层点的,那大概就是我意外从玫瑰那里听到那个时候他看到耕作同学,以致于毛巾意义不明地顶起来……
长得再怎么美腻看到那种场面都会有种想要捅死玫瑰的冲动吧。
所以现在玫瑰的标签上只有一条‘变态’了。
“不知道呢,难不成是因为我的爱不够吗?”他抹了一把汗水,在温室的光照下显得闪闪发光。当然,镜头只能特写他的脸,绝对不能放大到全景,他现在的样子我觉得简直可以去喊蛋黄酱来逮捕他。
喝了口蜂蜜水,我说:“我觉得,大概是因为他的身边已经有了两个妹子了吧。”
他摆出了思想者的姿态,我隐隐约约似乎可以看到什么很不好的东西,黑线着闭上了眼睛。
“只是有两个妹子而已,身为我看中的男人,当然是后宫之主!”没救了。
扶额,我又说,“那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他的身份已经有了一个比你还有用的男人呢?”
“嗯?”他望向我,“你是说过真鸟继?”
过真鸟?卡巴托利?在日语里读音一样的喂,改头换面也要专业点啊……
“说不定哦,虽然他旁边的欧派妹子很不错的,但是谁也说不准他会和你一样有着什么奇怪的性那个啥癖之类的。”我举了一个例子,“比如我们水版的眼镜同学。”
天国的神原秋人同学真是抱歉呢,但是你是一个眼镜控的事实是毋庸置疑的啊。
“原来如此吗?啊啊啊,过真鸟继,我要找你决斗!!!”
然后他就这样,只穿着兜裆布,大汗淋漓,一脸潮红(累的),跑了出去。
“……”
“我本来以为至少还有人不是笨蛋,果然我把你们想得太聪明了。”
默哀。
所谓的决斗我没有去看,因为想也明白玫瑰肯定是被以什么不得了的罪名给带走了。
然后在那期间,我没事去翻了翻耕作同学的房间。
翻到了一大堆的林檎同学的照片还好说,他是个偶像宅,但是为什么那些种类的书里都是女孩子脚底和脚背的照片?而且还是十分仔细地从原本上裁剪下来,小心翼翼地装订在了一起……
……足控?!
玫瑰,你真的需要担心一下你的审核标准了。
清理出两本猫狗杂志,我看了一下内容,都是十分正常的,只不过有脚部的照片统统都被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