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冠好像是现在正在展出的那个……”雷斯垂德指着第一张照片上面的皇冠说道。
“你们在哪里找到的这张照片?”凌纯钧转头看着华生。
夏洛克翻了翻之后突然笑了出来,将手机转了过来上面出现了张照片:“伦敦塔边上的广场,显然这个皇冠指的就是伦敦塔了,按照相同的道理……”夏洛克说着将手机和照片放在了第一张图的那个红宝石的旁边。
夏洛克猛地转过头来拿过了手机,翻了一下之后立刻对凌纯钧说:“帮我查一下英格兰银行。”说着的同时
华生什么也没再说,拍了拍凌纯钧的肩膀,最后索性将他抱在了怀里,轻拍着他的后背。
凌纯钧吐出了一口气将塔尔发回来的剧本文档丢到了一边。
“……那这三个地方代表了什么?”雷斯垂德张了张嘴之后终于问了出来。
“夏洛克……”凌纯钧的脸色变得很糟糕。
“怎么了?”夏洛克盯着镜头随意的问了一声。
“不知道。”夏洛克很淡定的说着。
凌纯钧眯起了眼睛,他觉得这件事透着一股熟悉的感觉,再加上之前麦考夫刚刚和他说过莫里亚蒂的事情,他有些不自觉地呢喃了出来:“莫里亚蒂……”
雷斯垂德派人仔仔细细的将这三个地方都检查过一遍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现,整整过了一个月,什么都没有发生。仿佛一切就如同只是一个恶作剧一般。
“怪胎养的儿子果然一样是怪胎。”多诺万感叹了一声,拿着照片的塑封袋走了出去。
手指从三样东西上面划过。
“伦敦塔。”华生说道。
夏洛克的手机突然响了。
“这里有什么?”华生问道。
凌纯钧笑了起来:“你们以为那真的是我弟弟?”
“他不是我弟弟,一缕已经死了。”凌纯钧直接打断了华生的话,抬手捂在了胸口上,“我感觉得到,一缕早就已经死了。”
“放在门口?”凌纯钧突然有种很糟糕的感觉。
“什么?”没有人听清凌纯钧说了什么,站得离凌纯钧最近的华生转头看向了他。
“没什么。”凌纯钧摇了摇头,只是实现停在了夏洛克的脸上,一闪而过的黑气布满了夏洛克这张脸,凌纯钧愣了一下,刚要仔细看一看却发现刚才看到的黑气全都不见了。
「来伦敦塔玩吧——吉姆.莫里亚蒂」
肖牧看着凌纯钧的样子微微皱起了眉头,他觉得现在的凌纯钧有哪里不太对。
“记得一个月前的照片么?”凌纯钧将手机递到了夏洛克旁边。
“帮我看一下。”夏洛克看着显微镜里的东西对着凌纯钧叫了一声。
“自然。”凌纯钧抬起了头,他的眼中竟然平静的看不出丝毫的情绪,如同一双玻璃珠一,“将上面的东西放大,也许会有其他线索。”
“你确定?”雷斯垂德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凌纯钧。
滴滴滴滴——
“……你不知道?”雷斯垂德和华生都愕然的看着夏洛克。
凌纯钧的眉头完全皱起来了,那是和他之前准备的信一模一样的信封,只是多了一个封蜡,不,准确的说……有人将他的信换成了照片之后加了一个封蜡,因为凌纯钧可以确定,在信封上的那个夏洛克收正是他自己亲自写上去的。
接着夏洛克对着华生伸出了手,华生撇了撇嘴将手机递了过去,夏洛克又按了按之后将手机放在了中间的手铐旁边:“本顿维尔监狱的大门。”
华生抬手放在了凌纯钧的肩上让他转过来对着自己,安慰的说道:“没事的,会没事的。”
华生微微皱了皱眉头,对于凌纯钧此刻的状态非常的担心:“别说了,我觉得你现在需要……”
夏洛克和自然的看回去说道:“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神,什么线索都没有就能知道什么,总之既然有人能将这个照片放在这里,那么一定会有什么和这三个地方有关的东西。”夏洛克说着整个人都有些小兴奋的感觉。
“哦,是的。”雷斯垂德点了点头,“我想夏洛克一定不会知道这个。”
“谁管那种东西。”夏洛克哼了一声,他的手指点在了照片中的红宝石上,那里分明就是一个广场一角,夏洛克皱了皱眉,一下子似乎对不上号,皱了皱眉抬手翻出了手机开始搜索了起来。
“在门口。”华生说道,“赫德森太太吓坏了。”
听到凌纯钧的话,肖牧的呼吸微微停滞了一下,右手食指不自然的弯了弯。
“这是放大的照片。”没过多久多诺万就将处理过的照片重新拿了过来。
然后伸手直接从凌纯钧的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开始按了起来,然后第二张照片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英格兰银行前的雕塑。”说完又将手机放在了第三张图的金币旁边。
“黄色的牛皮卷信封,红色的封蜡,就是这个。”华生指着放在桌上的另外一个塑封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