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再那么轻易的被他“激怒”,也是因为贱人说的话太惹人讨厌!但她只是发怒,却并没真的往心里去,不然就凭他没事儿就讽刺她身材不好,或者发表一些不健康的猥琐言论,她早就一巴掌将他挥到天边去,下辈子都不再理会!
“噗……”澹台凰喷笑,这是想让楚长歌和楚长风xiōng dì 相残吗?
总是没事儿就气气她,不过是像个孩子一样,想要引起她的重视和注意罢了。
而澹台凰到了楚长歌的家中,遇见了熟人,是南宫锦。看到她的时候,澹台凰有点奇怪,张口便问:“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难道这货和楚长歌合作了,一起duì fù 楚皇?因为百里如烟?
一直便知道她很聪明,如今能料到这些,也并不奇怪。然而,有时候嘴贱久了,也会养成一种习惯,他把她的手握了一会儿之后,十分“诚恳”地贱贱道:“太子妃,虽然你cāi cè 爷的动机,猜得很准确!但是爷从前说的很多话,大多是事实,比如你的智商,还有你的身段……”
君惊澜笑了笑,上前一步道:“这次楚长风找皇后骗到王家在钱财的消息,也是干娘查出来的!”
说着,便瞄了楚长歌一眼,随后补充道:“我觉得这小子不错,要不是太花心了又有了媳妇儿,倒是可以配给如烟!”
他这话说完,澹台凰有点愣住了,一时间心里百味陈杂,说不清是感动多一些还是震惊多一些。
“滚!”澹台凰瞬间暴怒,飞快抽出自己的手,毫不犹豫的砸向他的脑门!“贱人jiù shì 欠扁!”
整个马车都微微晃动,马车夫十分纠结的赶马车,并时而不时的回头看上一眼,这两人不是在车震吧?
其余众人点头,客随主便,都跟着他进了屋子。
澹台凰看了一会儿,犹豫着没有伸手去接,这样的东西,要是她都收下了,会不会太儿戏了?
没想到她竟然能看懂,看懂他深藏的敏感和一丝……脆弱。是脆弱吧?
或者是因为得到的太少,他一生里真正想要的东西也太少。所以即便得到了之后,也总是战战兢兢,担心有一天会失去。便总是没事就逗弄她,或者说些打击她的话,或者说几句类似于无耻下流的段子。
楚长歌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啪的一声,摇动了一下自己的手中的与骨折,一派风流的笑道:“竟然人都到了,便与本殿下一起进屋谈吧?”
南宫锦很淡定的抖了一下腿,相当张狂的回话:“在楚国皇宫转了一圈儿,查到了一点事儿,太生气没控制住自己把楚皇后抽了几百鞭子,惊动了很多人!走的时候有点危险,正好遇见了这小子……”
“拿着吧!还是那句话,本王信你。即便本王信错,最终的后果对本王也没什么影响!”楚长歌说着,便将手中的虎符塞给了她。
“那必须!”楚长歌亦是笑,随后又开口,“前段时间你去喂母后吃了屎,南宫夫人又打了她一顿,如今皇宫可谓戒备森严,到了晚间,即便本王也没bàn fǎ 进去!整个皇宫的四面,更是弓箭手林立,四处都是网,等着
……的确是在车震,打人打到车子震动!
的确。
虎符?
太子爷听完她的话,静静的看看了她半晌,终于闲闲笑笑,反握住她的手:“你很聪明!”
此刻说感谢,会显得矫情。推脱,是辜负了他一番心意。澹台凰收下,握紧,开口笑道:“不错!够哥们!”
把握,会不会失去。
“嗯!”澹台凰点头表示明白,她就说为毛楚皇后和楚长风的对话,这么简单就被人知道了个一清二楚,原来是南宫锦的功劳。不过她现在不太敢见南宫锦,百里瑾宸是被她放跑了,君惊澜又给伤成这样,见着南宫锦她真是kuì jiù 啊kuì jiù 。
这样想着,她禁不住抬头看向楚长歌,她这一看,楚长歌笑着点头解惑:“的确如此,这是京城禁卫军统领的兵符,本王带着他一起去做了点如果曝光,便会被杀头的错事,而他为了保命,便将这兵符借给本王玩几天!”
所有目的,都无非于此。
欠扁的贱人,就这样被扁了。
虎符被塞到手上,澹台凰这会儿也想到了日前看见他跟几位将军格外亲密的事,一时间这件事情在她心中也有了dá àn ,这楚长歌该不是为他们安然离开楚国做zhǔn bèi ,所以刻意和那几位将军交好,换来兵符吧?那天她问他和将军们交好的原因,他没有说。
马车经过几日的颠簸,终于是回到了皇城。楚玉璃回了自己的二皇子府,从前的太子府,已然被换了牌匾。
进门之后,楚长歌也没说旁的话,只是笑弯了一双眉眼,将手中的一个老虎状的东西,递给澹台凰,纨绔风流的声线带着浓重的笑意:“这是本王花了十多天的功夫才拿到的,你可收好了,逃走的时候有了zhè gè ,门口的卫兵会放行,若是你们有需要,还能让他们护送你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