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灿灿若烈日光华,一个淡淡似水墨画卷。
绝美姿容,风华潋滟,云霁雨雾,天地之辉,似乎都集于此处。颇有天地浩广,而沧海一粟之感!
湖水的中央,有竹筏在其上,上面是或有歌姬,或有舞姬,载歌载舞,彩带横飞,乃是一副歌舞升平的盛世美景。
而亭中,君惊澜修长玉指伸出,端起酒杯,薄唇噙着一丝慵懒笑意,懒懒开口:“本太子敬楚太子一杯!”
“北冥太子客气了!”楚玉璃端起酒杯。
两人宽大的袖袍随着这动作轻轻飘扬,更多了几分超脱世外的神人之态,仙人之姿。看得人如痴如醉,几乎要溺死其间。
二人同时举杯,饮酒。
旋即,两人一起看着五十米外,又一处亭台的佳人起舞,薄纱成帘,使得佳人身姿若隐若现,看看起来也更为妙曼了几分。楚玉璃温雅而笑,开口赞叹:“北冥之人果真心思巧妙,就连歌舞,都是非同一般!”难怪北冥近年来,一年比一年强盛,几乎已经到了突飞猛进的地步。就连这歌舞,也比他国的妙上许多。
“楚太子谬赞,不过是些雕虫小技罢了!”君惊澜不甚在意的勾唇,懒懒应了一声,旋即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意味深长的道,“倒是贵国大皇子未至,本太子原本以为,他会很喜欢这样的表演!”
他这话,是半点错处都没有,楚长歌确实是喜欢这样的表演,但是比起对歌舞的喜欢,楚长歌更不欲和楚玉璃出现在同一个场合。这样的消息,其他人不知道,但是在各国王室之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所以君惊澜这话,当真是很有些戳人痛处的意思。
自然,也成功的让楚玉璃唇际的笑意僵了一下,看着对面那人,他似乎是随意一问,却玄机杀气暗藏,看了一会儿继而淡笑:“大皇兄想看,自然有的是机会。北冥太子的关切之意,本宫定然代为转达!”
其实,他还当真有些想不明白,君惊澜这样的聪明人,怎么会刻意说这种话来令彼此尴尬。
在他yí huò 之间,君惊澜微微勾唇,只淡淡一笑,便似烈焰高灼,美艳到不可逼视,而湖中所有美景,也在刹那之间黯淡了几分。
一语人间色,一笑三月雪。
旋即,他三分温和七分冷冽的声线缓缓响起,眉间朱砂也是刺目的鲜红:“楚太子的来意,本太子已经知晓。只是本太子已然有婚约在身,恐怕要拂了贵国美意了!”
楚玉璃点头,表示了解,笑着温声道:“是本宫kǎo lǜ 不周,事先未曾打听清楚便出发,倒是给北冥太子添麻烦了!”
这话,原本该是挑不出什么错处的。
但,太子爷闻言,笑了笑,凉凉开口:“楚太子是没有给本太子添什么麻烦,只是阁下手下之人的嘴巴,却要好好管住!若是再这般散播谣言,玉璃兄便不要怪本太子不给你情面!”
这话一出,楚玉璃算是明白了方才,对方为何刻意提起大皇兄使得自己尴尬,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找回一个场子。没错,这些谣言,确实都是自己让人散播出去的,只要传到了漠北,以漠北人的脾气,这桩婚事十之**,只能就此作罢。
而且,传闻这东西,传着传着,假的也会变成真的,到时候即便说出真相,也不会再有多少人相信实情。
而君惊澜现下这话,显然是为此动怒了!
楚玉璃笑笑,眉眼浅淡,温雅莫名,缓声开口:“太子不必动怒,流言止于智者。至于手下之人,本宫定会好好管教!”
他这样一说,君惊澜也是笑,狭长魅眸微眯,看似懒散闲适,实则杀机暗藏:“本太子倒是不怒,就怕太子妃听到了谣言生气,甚至悔婚。若是当真那般,本太子就真有些舍不得玉璃兄离开北冥了!”
这话的意思很明确,jiù shì 澹台凰如果跟他翻脸悔婚,他就要把楚玉璃的命留在北冥!
“此事名誉受损的,除了太子,还有本宫的皇妹,这件事情,本宫也并未占到任何便宜不是么?”楚玉璃轻声开口,笑意暖暖。
他话音一落,君惊澜狭长魅眸瞬息之间染上冷意,凉凉开口:“占便宜还是没占便宜,本太子都并不介意。只是希望玉璃兄明白,你远来北冥是客,本太子有气度,却并不表示这气度没有限度,故而还请玉璃兄适可而止。若是爷的太子妃真的跟爷闹脾气,那……相信玉璃兄,明白本太子的意思!”
君惊澜的意思很明显,如果不是因为楚玉璃是客,早在流言出来的时候,他便已经死了千百遍了!北冥,毕竟是他的地盘!而澹台凰不生气,一切都好说,若是生气,那就……
楚玉璃笑笑:“下人们不懂事,本宫自当调教!此事是本宫不是,这杯酒,本宫向惊澜兄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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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是清白的有木有?哥没有辜负你们昨天的月票有木有?
昨晚,山哥读者群——
山粉甲: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可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