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儿是杀人凶手,出于父女之情也是会维护一下的,没想到开口jiù shì 这么一段话,逼着自己的女儿上绝路!
“不,他心中未必不知道,只是该是被家里那个管住了!”独孤渺又开口cāi cè 。
这下澹台凰更加惊奇了:“你连zhè gè 都能猜到?”
“你看看他走路,脚步虚浮,一副唯唯诺诺,六神无主的样子。男人被女人管狠了,言听计从的时候几乎都是他这样,没什么好奇怪的!也许他也是早就觉得自己zhè gè 女儿多余,影响了他们的生活,让他一天到晚烦不胜烦,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所以……”独孤渺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几乎是嘲讽,而事实上,他也还是真的看了太多,见识了太多类似的事情!
他这样一说,澹台凰才算是明白了他这话的意思!仔细想想,似乎也真的有点道理。
笑无语耸了耸肩,表示赞同……
“好!韫员外真不愧是我东陵的良民,大义灭亲!皇上现下也正在本城,本官一定会向皇上上奏,请皇上好好的嘉奖你一番!”判官高声开口,许下空头支票!他在皇上那里,当然是费尽心机为自己谋求发展了,怎么可能给zhè gè 糟老头说什么话!
韫员外都这样说了,韫慧好像很失望,整个人也没了再挣扎的意向,完全是焉了,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仰头看着他。
这眼神,刺得韫员外几乎是无言以对,是!他是了解自己的女儿,知道自己的女儿不可能无端端的去杀人!但是他知道有什么用,他根本没有证据证明她的清白,而家里那位闹的也厉害,这些年起就不断的闹,他常常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而今日,在来这里之前,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妾室坏了身孕!说不准,jiù shì 个儿子。可以弥补他这些年来没有儿子的缺憾,为了讨她欢心,也就只有帮她拔除了zhè gè 眼中钉了!而且,女儿要是huí qù 了,这两个女人不断的争吵下去,谁知道会不会一个不小心,自己好不容易求来的老来子就没了?儿子可以传宗接代,女儿能做什么?
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养了十几年的女儿,见她这样看着自己,心中也是不忍,小声开口:“慧儿,是爹对不起你,你别怪爹!”
这话,自然一字不落的给澹台凰都听了去!
判官看着韫慧开口:“韫慧,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哀莫大于心死,韫慧冷声开口:“民女无话可说!”
“那好,本官……”
“等等!”澹台凰大声何止!
判官一愣,高声道:“何人在门外喧哗?”
他这样一吼,澹台凰将自己袖中的令牌掏出来,用足了力道,往判官的桌子上一扔!“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是何人!”
放开了独孤渺,几个大步走了进去。她倒是没想到皇甫轩的令牌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判官拿起令牌一看,当即吓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乌纱帽都给抖歪了,急急忙忙的从自己的位置上下来,跪下高呼:“吾皇万岁!”
啊?众人一看,都愣了一下,zhè gè 白衣男子是皇上?
韫慧也是狠狠的惊了一下,偏头看向澹台凰。澹台凰走到判官跟前,一把将玉佩扯过来,漫不经心的开口:“吓得这么狠做什么?不过是一块如朕亲临的令牌罢了!”
这话一出,其他人终于fǎn yīng 过来,赶紧跪了一地!如朕亲临的令牌,不就等于是皇上来的吗?!
澹台凰几个大步走过去,抬起脚,勾起那跪着发抖的师爷的下巴:“我刚刚在府衙的后门口看见了一些事儿,你想知道是什么事儿吗?”
这话一出,那师爷吓得脸都白了!当即开始磕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给你们指一条明路,自己去皇上那里请罪,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不要等老子去跟皇上说,明白吗?”澹台凰声线很沉。
“是!是!是!”那两人不断的磕头称“是”,有这样的令牌,皇上对zhè gè 人必然是绝对的信任,他们怎么敢辩驳。
见他们biǎo xiàn 良好,澹台凰又开口:“这小姑娘还有罪吗?”
“没有!没有!大人,是下官该死,是下官见钱眼开,其实,其实下人们已经找到了线索,确实有迷香,是下官,都是下官的错……”师爷和判官飞快认罪。
澹台凰冷笑:“这件事情我会亲自跟皇上说,这姑娘我要带走,你有意见吗?”
“没有!没有!您请!”判官赶紧开口。
澹台凰低头扫了韫慧一眼:“你是回家,还是跟我走?”
韫慧闻言,看了韫员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对着韫员外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对着澹台凰开口:“我跟你走!”
“好!”澹台凰说完,便径自往外,韫员外看着韫慧似乎是想说什么,但伸了伸手,终于还是顿住了。含着泪目送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