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唱饱吹,吃饱了就唱不好了。
我会唱给你听的。
那好吧,一定唱出初中那时的味儿。知道吗,那时候课间,你哼歌唱歌的时候,我总是趴在桌子上装作睡觉,其实是在偷听。
为什么装睡偷听?
音质好,人自然,能常听。如果我瞪着眼睛看着你听,不会有我想要的效果。
原来是这个样啊!知道我为什么经常在你身边唱歌吗?我以为我唱歌能够催眠,象哄小孩子睡觉一样。
哈哈,看看今晚你能不能把我催眠。我要说的那个典型酒鬼,是一个矿上的浴池工,也是一个住单身的邻居。住单身他却并非单身,听说他原来也是有媳妇的人,因为酒的原因,在老家务农的媳妇跑了,留下他一个人拉扯一双儿女。酒鬼的酒量未必大,但必定是一个爱喝酒的人。每月,他最大的企盼就是开工资。发了工资,他最好的朋友就是酒。酒后,他最亲的人就是床。
没有妻子的丈夫,没有母亲的儿女,没有希望引领的生活,这些情况凑到了一起,是一种让人看着心酸的生存状态。他的一双儿女,还能不能让他振作起来呢?
女儿是姐姐,担负着平时照看弟弟的职责,两个孩子都十分听话,这让酒鬼省了不少心。单位为他单独安排了一间单身宿舍,路过那间宿舍时,经常能听到父亲喝斥孩子。偶尔,也能看到姐弟二人在一起快乐地玩耍。他们的童年生活,没有完全被成人的行为破坏。只是在看到外人时,姐弟俩总会露出怯怯的神情。远远地看到他们,我会提前准备好友善阳光的笑容。
是你的风格。
那天,大头结婚那天,晚上喝完喜酒,我与冯羽回矿。路过酒鬼门口,来不及准备准备笑容,我们看到了小女孩站在门外。她只穿着秋衣,嘴唇发紫,站在那儿直打哆嗦。
天啊,小女孩冻了多久?
应该时间不短了。我问小女孩为什么不回房间,她说因为惹父亲生气所以被罚站。听到这,我与冯羽都有点火。
你们俩喝的喜酒,会制造出什么效果呢?
我推门,里面是锁着的。我敲门,酒鬼在里面大叫“敲什么敲,再敲让你站到明早”。冯羽直接把门拍得“啪啪”响,我说“你开门,别把孩子冻坏了”。酒鬼问“你是谁”。我说“过路人”,冯羽说“爱管闲事的人”。酒鬼说“矿长也不行,我的家事你们管不着”。冯羽说“我们干的全是矿长不干的事,矿长不会踹你的门,我会”。我说“能不能这样,你让孩子进去罚站,你出来凉快凉快”。
哈哈,喜酒的酒劲还真不一样。
酒鬼听了我们的话生气了,打开门想要用拳头与我们理论。也许是扑面而来的酒气,也许是因为看清楚了酒鬼满脸饱满的疙瘩,冯羽打了一个大大的嗝。这个嗝有着意想不到的效果,来自胃部、酒菜混杂的浓郁气息,差点把酒鬼熏晕,还好他晃了晃又站稳了。
真恶心,别说了!你想让我当灭火器吗,把你做的菜还给你。
酒鬼说“吃的菜不错啊,喝的酒也不错,最少20块一瓶”。冯羽说他算少了,100块一瓶。酒鬼说不可能,100块的酒不是这个味儿。冯羽告诉他“我随了100块喝喜酒,你说这酒多少钱”。听了冯羽的话,酒鬼笑了。
他笑什么?
冯羽也是这样问,酒鬼说你喝的酒二百块一瓶。
他是怎么算的?
是啊,我和冯羽都纳闷。酒鬼说冯羽最多喝了半斤,花了100块,一斤酒就是二百块喽。
这个酒鬼比会计会算帐。
酒鬼还说冯羽不会过日子,不喝100块一斤的酒,非喝贵的,200块一斤。
还是个会算帐的酒鬼。
冯羽说我喝200块一斤的酒我高兴,你呢?别说这些没有用的,快让孩子进屋。我告诉酒鬼“我这哥们的脾气不太好,你不让孩子进屋,他会把你的门和窗户都给卸了,让你象站在大街上一样凉快”。酒鬼没再坚持,把女儿拉进了房间。
这个结果,还不错。
还不到结果呢!酒鬼说我们不象话,喝了不到半斤酒就耍,可惜了吃的好菜。他把我们请进房间,看看他的下酒菜。
什么下酒菜,蚂蚱腿?花生米?
小女孩的弟弟在干吃方便面,蔬菜料包被酒鬼用水泡了,他蘸着当酒肴吃。
天啊,他这是节俭还是无奈。不过,我感觉这个酒鬼还有救!他应该有救,必需有救!
是啊,有救。可是怎么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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