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彻底让葛老寒心了。老王最初可是葛老的贴身警卫,他给了你是疼你,但是你——唉,好自为之吧。”
都逼他,每个人都在逼他!葛元枫的傲气又回来了,头一昂,“清者自清,华夏我会回来的,当我回来时,所有人都会认识到赶我走是个极大的错误!”
滕哲彦摇摇头没有接话茬,礼貌的把葛元枫送出了大门,又陪他一车到京都机场,看着他登机离开才回转。
※※※※※※※※※※※※※※※※※※※※※※※※※※※※※※※※※
“他走了?”看到滕哲彦轻手轻脚走进来,葛博生的脸上闪现伤感,自己从小喜欢,寄予厚望的孙子竟然被他亲自逐出了家门,这对于一个九十二岁的老人而言,打击之大可想而知。
“走了。”滕哲彦用两个字简短回答,他知道具体的描述很有可能会让葛老更伤心。
葛博生指了指躺椅边花架上的紫砂壶,“换壶水,你在这坐坐。”
滕哲彦换了一壶茶,在葛博生斜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他自小就聪明机灵,我很喜欢。也许是隔代亲,也许是其他,他要干什么,我都由他性子去干,一度我想培养他,可他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强他。”葛博生闭上眼抿着嘴,脚跟在地上踩了踩,“可惜啊,我还是看错了他,不择手段、凶狠手辣,活在盛世终究是个祸害!”
“葛老——”看到葛博生情绪激动,滕哲彦连忙站起来。
葛博生摆摆手,“老王不死的话,我还想给他一个悔过的机会,现在嘛,留他一命就够了。长生不死那是唯心主义,我也会死的——”
“葛老——”
“你让元斌回家一趟。”葛博生没有理会滕哲彦紧张的神色,“怀老那边我道了歉,打过一辈子交道了,怀老会体谅我这次的。可怀老也九十了,我要跟元斌讲,适当的时候请吴越到我家来。”
“葛老,你的意思——”
葛博生抬手摇了摇,“他走的不甘心,我也不放心,我只想小辈们也给他一次机会。他是斗不过人家的,我估计等我一闭眼,他又要折腾了,我算是尽一个爷爷最后的责任吧。”
※※※※※※※※※※※※※※※※※※※※※※※※※※※※※※※※※
当天下午,远在徽山的葛元斌就被一个电话叫到了京都,他在京都只留了一晚,第二天早班飞机赶回徽山。
这一趟回京都,葛元斌是带着疑惑去,抱着震惊归的。他被堂弟葛元枫的疯狂,被爷爷作出的决定彻底惊呆了。
吴越遇刺的事,他知道,但他也认为这次事件肯定是黑社会的打击报复,没想到幕后黑手居然是堂弟葛元枫。
爷爷给他的任务,他觉得有些重,超过了他能承担的极限,可望着爷爷跟他谈话时的脸,他又实在不忍拒绝。
这天葛元斌推掉了一些活动也没接见任何人,在办公室枯坐着,面前的烟缸挤满了烟头。
“吴***吗,我元斌呀,今晚上来我家吃晚饭,请务必要来。”葛元斌考虑再三,还是给吴越打了个电话,没等吴越答复就心虚似的抢先挂断了电话。
既然怀老上门问罪了,吴越自然也知晓了内情,葛元斌觉得愧疚起来,如何开口,他真没有方略。
一下班,葛元斌就直接回了家。
“呦,你个大忙人今天咋这么早?”吕维娜笑着跟丈夫说话,可看到丈夫阴沉沉的脸,忙问,“怎么啦?”
葛元斌勉强笑笑,“没啥,没啥,哦,对了,晚上吴***可能要来吃晚饭,家里有菜吗?”
“元斌,吴***要来,你不早说,这会去菜场,菜也不新鲜了。”
“忘了,忘了,是我的不是。”
“到底咋啦,跟失了魂似的。”吕维娜担心起来。
葛元斌松开领带往沙发上一躺,“没事,真没事。”回头看了看妻子,“有几个菜就行,不在于吃饭嘛。”
“那吴***啥时过来?”
“喔唷,这个我倒没留意听。”
“你呀,我怎么说你?”吕维娜没好气的摇摇头,拿起桌上的电话,“我打个电话问一问。”
“好,你问。我去书房了,吴***要是来得早,请他也到书房来。”
接了葛元斌那没头没脑的电话,吴越纳闷了好一会,葛元斌从来不是这么马大哈的人,也不是大大咧咧粗放的性格,怎么今天打电话才讲了一句,没等他回答就把电话挂了?
不过既然葛元斌说了请他去家里吃晚饭,吴越就临时调整了工作,车还没到省委常委住宅区,吕维娜的电话就到了。
“嫂子呀,你好……对对,我马上就到。”
看见吴越的车进了自己院子,吕维娜走出去迎接,一面低声问吴越,“吴***,是不是省里有啥大动静?”
“嫂子,省里有啥大动静也应该葛省长先与我知道呀。”吴越笑道。
“那他怎么神神叨叨、丢三落四的。”吕维娜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