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不少辣。
后果显而易见,长时间没吃辣的纪言正躺在水月通禅的杜春雨的房间里,捂住肚子一脸痛苦,肚子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为了转移痛苦,纪言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带着打量的目光将这屋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仔细看了个遍。
屋子显然是被人装扮过了,满屋子的大红和之前在桓北的住处相比竟然差不了多少。
甚至连桌子和床以及其他的搭配都相差无几。
纪言眼睛一眯,脚尖勾住杜春雨的腰带,“是你安排的?”
“嗯。”杜春雨端着一杯温水捞起蜷缩在床上的纪言,答应的极为简略。
“日后我们可以换着在两地居住,这样方便。”说完,杜春雨喝下了杯中的水。
纪言:……
这不是给他倒的水吗?
纪言咽了咽口水,打算和杜春雨好好理论理论。
却不料被人摄住了唇,纪言瞬间开窍,牙关大开将杜春雨柔软的舌放了进来。
跟着舌头进来的,还有一股股温热的开水,随着喉结的滚动一路向下,温暖了火辣辣的腹腔。
许久,久到纪言喘不上来气,杜春雨才不舍的离开已经泛红的唇,一条透明的银丝暧昧的横在两人之间。
纪言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大口的喘着气。
杜春雨三两下把纪言身上的衣服褪干净,“睡觉。”
“还没到晚上呢!”纪言不服。
“那你想……?”杜春雨的手伸向纪言不着寸缕的下半身。
“好哥哥你可饶了我吧。”纪言彻底服了,他都这样了,杜春雨还能下得去手?
“睡不睡?”杜春雨的手继续作怪。
“睡!”
纪言吓得赶忙钻进被子里,闭上眼睛还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
杜春雨轻笑一声,把人搂在怀里拍了拍。
说是不困,可靠着散发着热气的结实的后背,又躺在柔软的不像话的床上,纪言很快就睡着了。
等纪言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睡了一觉后凭借着良好的身体素质的纪言感觉整个人都焕然一新。
一如往日那样,杜春雨坐在桌子前拿着一本书在读。
盯着杜春雨不知道看了多久,纪言抻了个懒腰,手却在枕头底下摸到了什么东西。
看着手里并不陌生的半个符纸,纪言板着脸故作深沉的叫了杜春雨的名字。
“醒了?”习惯性的,杜春雨端着晾好的温开水走到床边,将人挖出来先喂好水。
纪言喝了两口,把手里的符纸放到杜春雨面前,“说吧,怎么回事儿?”
“这不是咱们的符纸吗?”杜春雨继续喂了纪言一口温水。
他一半,行止一半。
咽下这口水后,纪言暗暗给自己打了口气,“那你看看,你为什么也把这纸留到现在?”
“是不是你那个时候就喜欢那个叫言言的小姑娘了?”
看着杜春雨把这符纸保存的如此完好,纪言有点吃言言的醋了。
虽然都是他,可是毕竟那个言言不是以自己的本来的形象活在杜春雨脑子里。
杜春雨捡起放在纪言手心里的符纸并且扔到地上,亲了亲纪言的额头,“那有什么关系,都是你。”
听着近在耳边的低沉的声音,突如其来的醋意尽数消失,全都变成了点点的甜直击入心,搀在血ye里随着心脏的跳动将这些甜送到全身上下。
几乎要将纪言给甜化了。
没错,都是他纪言的,无论是言言的还是行止的。
纪言捏住杜春雨的一绺头发,往外拽了拽,强词夺理,“那你也得补偿我!”
“好,补。”说着,杜春雨沉下身子,将抻着懒腰的纪言压在身下。
“喂,你干什么,话还没说完呢!”纪言拿手去推杜春雨。
伸出的手还没碰到人,就被杜春雨横空拦下,并且在上面舔了一口。
纪言瞬间就阵亡了,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稳住心神,可身上的人实在欺人太甚,过不了多久,纪言就服软了,“阿泽哥哥,轻一点……”
“嗯。”
……
“嗯了就好好的,别光说不做啊!”看着身上的人越来越激烈的动作,纪言怒了。
“好。”
“你!……唔……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