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看表象,这具身体跟正常的女子也并无不同,尤其是私处分泌蜜y" />之後。曜华对无意间开启了炎君的情欲感官不是太在意──发春总好过疼得死去活来。
但搞不清楚状况就随意发春,即便对象是他,也只能说明她还是太嫩了。
眼前的身子兴奋莫名,爱y" />一股接一股地涌出,几乎把他整个手掌都打湿。x" />r" />绞得越发紧实,区区两g" />手指又怎麽满足得了中了合欢咒的炎君?手指在甬道内抽c" />旋转,细致地抚 />过每一条皱襞後毫不留恋地抽了出来。
她的身体无疑在抗议他的不解风情。
曜华用衣料擦净手上沾染的爱y" />,看也不看湿得一塌糊涂的花x" />一眼,起身缓步离开。她的那处,他 />得够清楚了,自然不必浪费时间去满足一具无意识的躯体的需要。
上生星君只差把整个日华峰的地皮翻过来也没找到炎君,只好先行回玉清府,还未进府就被门口护卫告知出了大事件。他前脚奉了玉清真王的命去寻炎君,话?”
洞中新添的仙气纯正厚重,玄龙一探便知自己加上这些将士都绝不是对手,便挥了挥手:“跟谁说话都没你事,一边玩儿去。”
将士黑线,退下。
玄龙双手枕在脑後继续看星星。
炎君那点心思,曜华还确实了解。自家小儿什麽档次的思想觉悟,他还是很清楚的。要求一个一千来岁的黄毛丫头去理解什麽是悲悯众生,什麽叫既往不咎,他才没那麽无聊,而且他也不欲在此处对她进行思想教育。於是他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炎君吼完脑子突然门儿清。她不过是个没品阶的小神仙,有心仙士只怕会将那些命债算在玉清府头上。玉清府对曜华的意义不言而喻,自然不能让她污了名声。她沈默许久,低下头道:“就算他们说我是乱臣贼子,只要、只要你……杀了我……”
她一想到自己被曜华斩杀的情景,心就整个绞在一起疼痛不已,再也说不下去。曜华也不出声,洞中一时安静下来。他站起来,朝她走去。他进一步,她就退一步,终是脚後跟顶到洞壁退无可退。他的视线投注在地面上几处小小圆形颜色加深的地方:“真想死在我手上?”
低垂的头颅用力点了点。
下巴被抬起来,尽管看不清眼前的脸。可炎君仍然觉得这是她有生以来见过最好看的脸。
“那你哭什麽?”曜华一靠近她就很後悔,估计她这几天都没洗漱,身上一股子味道,熏得很。她都没有嗅觉的麽?他不得不施法把她弄干净些。
她眼眶红了一圈,雾蒙蒙的双眸似是吃惊地睁大,一眨不眨,一颗豆大泪珠就这麽恰恰好地滑落脸庞。他一近身,她两条腿就软得几乎站不住,小腹处一阵一阵地发酸又带着针刺样的疼痛,若不是靠着炎刀支撑,她怕是要跌坐到地上去。
可这些都不是顶要紧的。
不管在心里确认过多少次她再无跟着曜华的可能,不管她下了多少次决心,炎君都无法否认,她还是最想站在曜华身边。她对外放出豪言,也并无什麽贪生怕死的念头,只是每次想起曜华,就不由自主地想活久一点。
“我再问一次,你,”曜华略颔了首,“真想死?”
还是那般冷淡的语调,炎君狐疑地回望他。只见他眸色如夜,眼神也不见得多柔和,可是她眼中再也看不见其他,鬼使神差地就摇了头。
他又问:“哪怕以後杀孽累累,不得善终?”
炎君已经回过神来,斩钉截铁地回答:“跟着你,我什麽都不怕!”
曜华的眉眼忽然就舒展开来,嘴角轻勾,捏着下巴的手移到她头上,揉了揉:“好乖。”
欸?这样就好了吗?她苦恼了这麽久,痛苦得快要无法负荷的事情,这样就烟消云散了吗?骗人的吧?
炎君脚一软就往曜华身上倒,他也没躲开,将她抱了满怀,顺手将合欢咒解了。
炎君屠杀师伯一脉事发後七日,玉清真王提着炎君众目睽睽之下亲自上了凌霄殿。天帝不要炎君以命抵命,却问她愿不愿意到天庭供职。
众仙哗然了一阵,便有武将出来大赞天帝圣明,接着文臣也跟着高呼天帝英明。即便有少数几个不和谐声音,也湮没在满殿的称颂声中。炎君的战斗力有目共睹,天庭得炎君无疑是如虎添翼。再者,玉清真王亲自走了一趟,若是他真想收拾炎君,早就动手了,何必再跑一趟凌霄殿?玉清真王既然来了,便是要保下炎君的意思。炎君後面是玉清府,那孤女背後有什麽?想明白了这层,便不难理解天帝的决断。
炎君还 />不着头脑,曜华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代她应了。至此,炎君便揭开了为天庭卖命的漫长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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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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