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协商、转圜的馀地。
「我交代过方姨,现在所有佣人都回後房了,这里没有其他人。」男人嘶哑地如蛇信「现在立刻去书房。」
那里有他特意为她准备的『礼物』。
桑棠走进书房,反锁上门。喀恰一声,透过通话,清清楚楚地传进闵允程耳里。他笑了,俞桑棠不管什麽时候…即使房里只有他们两人,她也会固执地要他关灯。
她想逃避吧,逃避被他玩弄的现实,就算身心饱受折磨,只要闭上眼睛,她就能假装什麽都没发生过。
没开灯的书房,只有窗帘缝那一道细长的光线走漏入室,从落地窗笔直延长,将地毯、书桌和她面前的一切一分为二,桑棠站在原地,心脏一连漏跳了好几拍,失控而骚动着。
背贴在门上,让自己淹没在黑暗中。那男人虽然不在她身边,但她的身体,却依然僵硬到微微颤抖。沉重的吐息间,耳膜敲响着闵允程沙哑的呢喃——
「把衣服脱掉。」
凭藉微弱的阳光,她低头一看,蓝白条纹的棉质长裙,一如往常,是闵允程偏好的款式。露肩缀荷叶边,露出半截手臂的七分袖口刻意做成娃娃袖,细微的牵制住上半身的行动。收腰身的剪裁,有点乡村风格,然下摆整片的蕾丝,却又明明白白地彰显出那男人爱慕虚荣的浮夸。
桑棠握紧拳头,直到指关节早已泛白,颤抖的指尖 />索着扯掉系在腰後的蝴蝶结…划开拉链,雪白肩头随着衣料的滑落而一览无遗。
他闭上眼睛,几乎听得见…柔软的衣服掉在地毯上时,灰尘细不可闻的飞扬起来。
高中时候的俞桑棠,是个爱笑到没道理的奇怪女孩子。明明完全不好笑的事,她也可以抱着肚子笑上好久。她十六岁时的容貌并不出众,唯一的优点就是白,她的皮肤非常的白,衬得颊面上的红晕,像从雪地上染成一片赤红的艳,让人荡漾。
未蜕婴儿肥的脸颊圆滚滚的,眨着一对大大的眼睛,因为天生内双,注视人的时候会微微撑大眼,有点迷茫的傻气。
她笑的时候,神采飞扬——彷佛那一霎那,她的世界就只有你一个人存在着。
闵允程的呼吸不知不觉因为兴奋而停滞着,吊着,蠢动的渴望,悬在半空中摆荡。
「想像我把你的a" />罩解开,随手扔在地上,然後手指沿着你的小腹往下,扯下内裤…」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桑棠笨手笨脚地照做,脱的时候,还差点被自己绊倒…整个空间里,还飘散着那男人习惯使用的古龙水香味,清淡的麝香。
「唔…」一下接触到凉意的空气,她忍不住缩起肩膀,混杂着畏缩和羞耻。
光是熟悉的气味和声音,她的身体,就已开始产生反应。
「你怕冷,所以我会用嘴唇从你的颈子往下吻过,说也奇怪,这时候你即使拚命抗拒,身体却还是不争气地发热起来。当我的手抚 />你的时候,你会抽搐,觉得痒,但为了面子,你总是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别…说了…」好险他不在她面前,否则他一定会嘲笑她的不知所措。桑棠脸红到耳g" />,一部份为自己如此容易摆布感到无奈,另外一部份,却又异样地有些躁热。
他当然不会让她如愿。
「可是我喜欢听你叫,羞耻的呻吟、呜耶的哀求。」他舔了下乾渴的嘴唇,闪过侵略x" />的兴奋,越说越快「用你自己的手指,像我每个晚上对你的那样,覆住r" />房,又轻又重地揉它。」
「嘶…」女人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她用左手贴在a" />口的一刹那,竟像电流般窜栗而上「…你、你这个变态。」
他从不打算否认。
「俞桑棠,把手机调成扩音,然後坐到书桌上。」
允程倚着桌角,钢笔不轻不重地敲击着木质桌面,充当纸镇的高脚杯里还有剩下的红酒,像淌下的鲜血,晕红了文件一片。映照在男人的眼底,难掩嗜血中益发的狠烈
她乖乖照做,雪白的臀部碰触到冰凉的玻璃桌垫时,她脑海中忽然晃过男人冰冷的目光,而这样的联想竟让桑棠腹下灼热如过一股暖流。
「啊啊…」她轻喘着,随即用力咬住下唇,吞下喉咙深处颤抖的情动。她感觉得到自己早已濡湿,以一种毫无矜持的速度。血y" />在血管中急流奔腾,身体某处传来如心脏般碰通碰通的跳——变成空虚。
「把腿慢慢张开,一开始你一定不情愿,但由不得你,我会握住你的脚踝,将你的双脚打开。你知道这时候你闭上眼睛的脸庞有多y" />荡吗?你不敢承认,俞桑棠,其实你的身体非常渴望着我。」
「你…」她几乎快坐不稳摔下书桌,勉强扶着边缘才没屈膝跌下。被他说中了,她是个放浪的女人,禁不住几番拨挑,甚至只要几句y" />言秽语,她就按耐不住。
「桑棠,我知道你要什麽的。」男人柔声开口「你想要被填满,想要伴随快感的进入,你的身体喜欢那种疼痛的欢愉,虽然你想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