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子笙轻易就从她的手掌中挣脱出来,直起身子,看着她紧张的神情,道:“他用不着你瞎c" />心,你还是好好担心担心自己吧。”
“我只想知道他现在好不好,有没有受伤?”花晓晴依旧不依不饶。
“他很好,至少比你好,”汶子笙看着她,缓缓给自己套上外袍,顺了顺长发,“我现在就去会会他,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不要再想着逃,你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说完,还在她粉嫩的小脸上狠狠掐了一把,才离开了房间。
汶子笙走後,花晓晴独自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一阵,微一侧身,大腿碰上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她觉得奇怪,挣扎着伸出被绑住的手臂向下探去, />到了一个小小的,光滑的,椭圆的物什。
她费力的将那物什捞上来,放到眼睛可以看到的地方,晶莹剔透,泛着淡淡的柔和的光,中心一抹血红色泽,丝丝缕缕,奇异的流转着,让她一时看呆了去。
作家的话:
好吧,我承认,这章写的很匆忙,因为明起他的名字,也会习惯x" />的觉得不舒服,想要逃避,而这次又是在她被羞辱,被衣衫不整的绑在床上之时见到他,於是,她习惯x" />的全身竖起了防备的刺,尽管他是来救她的。
垣修几步就走到床边,用内力瞬间震断了绑住花晓晴的几g" />绳索,绳索断裂时的反作用力将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裹在花晓晴身上的宽大袍子撩起少许,露出她一侧优雅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
垣修眼神一黯,那露出的白皙光泽的肌肤就像一g" />软软的刺,一下子扎到他的心里,微微的痒,伴随着阵阵刺痛,他还是望着花晓晴,那并不算如何出众的小巧白皙的脸。
他想要伸出手帮她将袍子拉好,刚向她俯下身去,不料花晓晴已抢先一步紧紧攥住长袍的领口,缩了缩身子,将头偏向一边,避开了他的目光。
垣修的手就这样僵在半空,半晌才缓缓地垂下,他静静地看着花晓晴清丽的侧面,动了动嘴唇,像是要说什麽,却始终没说出来,末了,低沈着声音道:“你……受苦了。”
这样柔软的低低的话语,倒让花晓晴有些惊讶,她觉得即使他能来救自己,也一定是用高高在上的俯视的目光,以及像恩赐般怜悯弱者的话语,她不由得转过头来,撞入他深邃的目光里,他俊雅的容颜一瞬间在她眼前放大,她甚至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像是被小雨湿润过的泥土的味道,奇异的,竟有些莫名的熟悉。
花晓晴努力让自己不要被他的气场所影响,不动声色的朝後面挪了挪身体,再次避开他的目光,道:“奴婢见过垣修尊上。”说着,就要撑起身子来行主仆之礼,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好在垣修及时出手扶住了她,花晓晴惊得一头虚汗,她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经过这一番折腾已经虚弱至此了。
她有些愣愣的半靠在垣修怀里,直到垣修将她打横抱起,走出房间,她才後知後觉的感到不对。
“尊上,您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的。”花晓晴轻微的挣扎着,急切道。
“别动,你灵力耗损严重,又受了惊吓,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垣修沈声道。
花晓晴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对,以她目前的状况,是需要休息没错,但,但她总不能就这样在他怀里休息吧,先不说他们之间的尊卑之分,他们才见过几面?可以说只是有些认识的关系而已,她怎麽可能在他怀里心安理得的休息?
她轻咳一声,略抬起头,看着他弧度优美的下巴,道:“尊上,我们花j" />一族体质特殊,自行恢复能力强,我是真的没事。”即使有事也不能让你抱着,算怎麽回事呢?当然後半句话花晓晴没有说出口。
垣修当然察觉了花晓晴有些抗拒的情绪,他看着她有些疲惫的眉眼,心头滋味难辨。
他不顾钥华的阻拦,一心来到这浮生潭底,嘴上说是放心不下清遥独自一人,当然这也是部分事实,可心里真正牵挂的还是她。
他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就让这小小花j" />在心头占据了一角,在她被困潭中的这四五,但就感觉而言,她还是相当舒服享受的。
她闭上眼睛,过一会儿又懒洋洋的睁开,看着身边景物的急速变化,心中感叹垣修的本领和身手。
她的身体和垣修紧紧贴在一起,隔着几层丝质布料,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垣修温热的身体和他身上淡淡的混合着青草香气的泥土味道,静谧安宁,她觉得今辞,一个可以让垣修主动将她放下地的说辞。
就在这时,只听“咚”的一声,似乎有什麽东西从花晓晴身上滑落下来,掉到了地上。
花晓晴赶紧 />了下袖管,果然已是空空荡荡的一片,方才在房中寻得的宝贝没有了,她还没来得及表露出焦急的情绪,却已被另外一种莫名的喜悦所取代。
果然,:“红儿,你果然又在偷懒,还真被老树j" />说对了,都这个时辰了,还不快去把水提过来。”声音又尖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