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文想了想说:“姐姐说爸爸在:“逗?那是你不了解小孩子。三个闹起来可是孙悟空都只能俯首称臣。”
邓书潭没说什麽,只是起身走回沙发,坐下喝水,好似一直等的就是这麽一杯水。
“你怎麽会来?”王安安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那王安安高中都没毕业的学历,也被主管欣然接受,还说什麽她有面对自由的勇气云云,反正是有听没有很懂。但是当主管把她介绍给同事的时候,说她是法国加纳西大学肄业的,让大家多多指导她。
问题是加纳西是啥玩意儿?王安安在法国待了将近八年压g" />就没听过这麽所学校,虽然那几年她都宅在家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但是这学校什麽的绝对绝对是编造出来的,她实在不明白人事主管为什麽这麽做,但是既然木已成舟,她就只能顺水推舟了。
反正这八年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的,她会说一口流利的法语,跟念念一起念过两年的德文,虽然不太能说,但是听力还是不错的。而且周君凡是艺术迷,她宅在家的时候,还专门请了老师来上课,油画的话还颇有心得,所以仗著上面有人撑腰。但凡有人问起王安安念的是什麽学校,王安安一律回答她是去艺术之都接受艺术的熏陶的。
然後在人事主管的含糊其辞下,在王安安刻意的误导下,大家对这个刚来一个礼拜的新临时工有了这样的一个总结。
这人就是皇亲国戚,念的是完全没有前途的艺术类学校,却能进海外拓展部这麽一个拥有高强度竞争力的部分,说她上面没人鬼都不会信。这样的人不能得罪,尽量好好待之,免得莫名其妙丢了工作。
所以尽管职场小菜鸟王安安完全不谙职场生存之道,但是还是被众多职场老狐狸护在手心里,慢慢开始学会上班这个词所代表的意义了。
新的生活步调需要时间来适应,所以一时半刻王安安也没有办法完全平衡好家庭跟工作。虽然她每,如果不是主人可怜兮兮的打电话拜托她一定要在家到爷爷n" />n" />回来为止,并且不时的提起她之前因为爷爷n" />n" />提前回家,也能跟著提前下班的种种事迹,她今:“都这麽晚了,我就先回去了。下次一定要给我机会回请你,不然我真的不好意思。”
“好啊。什麽时候?”
王安安不过是顺口一提,哪知邓书潭居然正正经经的要跟她订时间地点,但是王安安在心里默默算了一下她悲催的薪水之後,居然这麽跟邓书潭说:“你不介意我请你吃家常菜吧?”
“意思到了就行了。我不是太挑剔的。”
“你不介意就行了,这样吧,星期六晚上6点,我请你来我家吃道地的法国菜。”
“你煮?”
“当然。”
邓书潭对王安安招招手,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问:“我去吃饭之前遇不遇要先准备胃药?”
王安安小手用力“啪”的一声拍上了邓书潭的肩膀。“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我在法国好歹当了好几年的家庭主妇,绝对吃不死你。”
邓书潭因为这麽一句话而愕然,虽然他知道王安安已经结婚生子了,但是他以为她不过是刚结婚不久,最多2、3年,应该对过世的先生感情不是太深才对,没想到她却说出当了好几年的家庭主妇这样的话……
“你儿子倒是长得挺结实的。”
“对吧,我可是及格的妈妈。”王安安自豪的说;“带小孩我是不算高手,但是我煮的东西是绝对好吃的,我四个孩子都爱死我煮的东西了。”也只有这一点她做得比周君凡好,他啊,除了煮饭不出色还真没有拿不出手的东西。
“四个?”邓书潭皱了皱眉问:“那小朋友都饿了,在等他开饭了。邓书潭立刻就说“到了,已经到了。”长手一伸,发动车子,直接开到了王安安家门口。
刚下车,王安安家的大门就打开了,一个穿著粉红色蓬蓬裙,梳著两条小辫子的女生一脸好奇的在门口打量他。邓书潭立刻拿出温柔的笑容招待起她。
小女生也不怕生,见邓书潭笑,也颇为友善的一笑。然後问:“是邓叔叔吗?”
“是呀。”邓书潭笑著答。“你叫什麽名字啊?”
“我叫念念。叔叔你快进来吧,弟弟饿了,在闹腾呢。”
邓书潭跟著王念念进屋,还在玄关换鞋的时候就闻到一股香气。王念念早早地就换好了,拖鞋站在一旁安静的等著。邓书潭随口问:“念念你几岁了?”
“6岁了。”
六岁了?不是五岁多。邓书潭狐疑地看了念念一眼,但是还是不动声色地问:“上学了没?”
“念小学一年级。东西小学。”
“在国内上学习惯不?”
“习惯。”
“念念你的中文说得真b" />,看不出是在国外长大的孩子。”
“我们在家里都讲中文的。”王念念皱皱小鼻头,粉嫩的脸上带著些许羞赧,吐著舌头说:“就是不太会写,老师说我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