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分晓。”
赵天福看六子那快要哭出来的脸,顿时感觉原来欺负一个人的感觉是这麽有意思的呀,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如此恶略的一面呀。
大家回来後就见六子总是跟在赵天福屁股後面转悠,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可是赵天福就像是逗小孩似的吧六子逗的团团转,大家不免都有点好奇。晚上放工的时候,几个好奇的家夥围著六子问东问西的,想知道六子是不是有什麽糗事被赵天福抓到了。六子一脸神气的说:“今天赵大哥给俺讲评书来著,那故事讲的,估计连郡里来的先生都比不上,泰和楼讲的段子那算个啥?”
大夥一听顿时来了神,纷纷要求六子也给他们讲讲天福讲的段子。
六子嘿嘿一笑,“走,咱找个安静的地儿,俺也给你们讲讲天龙……天龙啥来著?唉!反正就是好的段子就是了!”
大夥哈哈大笑,说六子连名字都记不住怎麽给他们讲,六子蹭蹭鼻子,哼一声,“俺虽然记不住全部,可是讲个大概你们就知道这段子多好玩,多有意思了!”
一行人就这麽吵吵闹闹的来到了其中一个人的家里,因为大多是单身汉,没有婆娘,几个年轻人经常混在一起讲点带色儿的段子,这天晚上,破天荒的没有讲带色儿的段子,可是几个人听的那叫一个认真,期间都没有人打断六子。遇到六子记不住的地方,几个人像是拷打犯人一样,你一拳俺一脚的催促著六子。六子一行的海带泪,心想,他怎麽这麽倒霉遇到这几个倒霉催的呢。
“完了?”
“完了。……别别打俺头了,赵大哥今天就讲到这里了,俺不是缠了他好久他也没有告诉俺接下来发生的事。”
六子捂住自己已经满是大包的头,撅著嘴,一脸哀怨的看著眼前几个朋友。
“不行,俺这就要去赵大哥家,他要是不告诉俺接下来的事,俺怕是睡不著了。”
“你这麽晚去,人家早就歇下了,你不怕大奎揍你,你就去。”
“唉,只能等明天了。”
“啊,不行,俺睡不著了!”
“都怪六子,你说你怎麽这麽笨,多求求赵大哥不就行了,怎麽在这麽要命的地方就不讲了呢!”
六子哭丧著脸,心想,要不是俺,你们还听不到这麽有趣的段子呢。
几个年轻人胡遭八闹了通,最後都意犹未尽的回自己家了,心里想的都是明天怎麽从赵大哥嘴里多抠出点故事来。
“啊啾──!!!”奇怪,怎麽从刚才开始喷嚏就打个不停呢?
“咋了,伤风了?”
吴大娘也听见了赵天福那声喷嚏,已经好几个了,该不是太累,身子变弱了吧。吴大娘挺稀罕赵天福的,来了这几天一直把他当儿子一样看待,同时也是因为天福那特殊的体制,似乎所有的女都宠著他,来这里这麽长时间了,哪怕遇到了这里有名的泼妇,她也会温温顺顺的变成贤妻。大奎对这件事也感到十分的好奇,没事就拽著赵天福去逗弄那些未婚烈子的姑娘们,每次都是大奎被追著满街跑,那些大姑娘手里拿著大棍在後面追。
幸亏了这里的民风开放,男女地位没有那麽明显的落差,这也直接导致了那些格豪爽的姑娘们每次看到赵天福都像是看到了啥啥啥似地,弄的天福每次上街都要小心翼翼的,就是怕哪个不小心又碰到了那些姑娘们。
赵天福揉揉仍然有些痒的鼻子,笑道:“没有,有大娘这麽养著我,想生病都难。”
“呵呵呵,你这孩子,来试试,看看大娘给你缝的衣服合不合身。”
吴大娘笑的一脸的褶子,眼睛更是眯成一道小小的缝儿了。“咦?这不是给大奎做的吗?”
“那臭小子的已经做好了,这是大娘另外给你做的,怎麽,嫌弃啊!”吴大娘装作不高兴的样子逗著赵天福。天福知道大娘是在开玩笑,笑著说道:“怎麽会嫌弃。”说著接过大娘做的衣衫便套在了身上。“呵呵,挺合适的。谢谢大娘了,我很喜欢。”
说著,大奎从屋外走了进来,一看天福正在试著大娘做的衣服,嗷的一嗓子扑到了大娘的面前,“娘呀~你可不能偏心眼儿呀~你亲儿子都还没新衣服传呀~明儿俺怎麽去见翠儿呀~”
“行啦!臭小子你就给我折腾吧,你的新褂子我给你放床上了。闹腾什麽!”大奎一听立刻停止了假嚎,笑嘻嘻的说:“哈哈,您真是俺亲娘!”啪的一声,大娘用鞋底子狠狠的抽了大奎的脑袋瓜子一下。“瞎说啥!你是我从粪堆上捡来的!臭小子!”
天福看著大奎和吴大娘这麽你一句我一句心里突然变的很平静,好像他真的成为了这个家里的一员,他也是吴大娘的儿子,大奎这家夥真的挺有福的,能托生到吴大娘的身边。
第二天一早,天福收拾好床铺,吃完早饭,刚出门就看到四五个蹲守在院门外的年轻人。都认识,是米铺的搬工们。
“你们这是……”
“哎呦!赵大哥,早~吃了,走走走,俺们有点事要和您说。”
说著,那几个年轻人迅速的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