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她细腻的肩上滑动,
“我下个月要去意大利。”
“喔。”她又要寂寞一阵子了。
“带你去。”
君瓴眼睛马上亮了起来,“其的?”他一年总要出国几回,但从没带她同行。
“不要?”雷斯笑看她欣喜的模样。她总是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
“要,我要去。”她用力地点头。
这些年来,她极少出门,更何况是出国。
“这样我又有枕头了。”雷斯用力地搂住她,暗示道。
讨厌哪!“放开我。”君瓴使力地推他。
他每晚都要搂著她睡,有时还压在她身上,也不想想自己多重。
雷斯霸道地翻身压住她,“不行,这么好的枕头去哪儿找。没有你,我都睡
不好。”
真是睁眼说瞎话。没有她睡不好,那他在国外的时候呢?别睡了呀!君瓴费
尽力气,努力地要从他身下爬出来。
“起来啦!我快窒息了。”君瓴小手努力地板著身上沉重的身子。
他的体型已渐渐脱胎换骨去少年的瘦削,如今已十分魁梧情壮,重量也增加
许多。
雷斯一阵轻笑,看她费力挣扎的模样感到好笑又觉得可爱。他翻下身,放她
一马,不过仍紧紧地搂著她。
“雷,你明没空的。”
昨晚明明是他说没空陪她的,还怪她。
“你没告诉我是什麽事。”雷斯没料到她会出门,而且出现在这里。她一向
很害怕人群的。
“告诉你,你就会有空陪我吗?”她才不相信,也不会自讨没趣。
突地,一身鲜红的碧儿奔到雷斯的身畔,“雷,你怎麽走那度快?害人家差
点追不上。”说完,她整个人已倚向雷斯的怀里。
“哈啾!哈啾!”君瓴颤抖地指著碧儿,“你……哈啾!”
克里夫忙把手帕递给君瓴,“怎麽啦?要不要紧?”
君瓴只是红著眼眶,用力捂著鼻子,拉著克里夫退後五步远。
“她怎麽了?”碧儿狐疑地问。怎麽她一来,这个小女孩就一直打喷嚏?碧
儿随即想上前看看她怎麽回事。
君瓴看她又要向前,吓得扯著克里夫,“哈啾!走……快走……哈啾!”
她捂著红通通的鼻子,像逃命似地跑了出去。克里夫回头向雷斯颔首,也跟
着离开。
“真奇怪。”碧儿嘟起红唇,“真没礼貌,就这样跑掉了。”她又想倚向雷
斯,却扑了个空。
雷斯冷冷地睨她一眼,“以後别再用这种香水。”
“啊?”碧儿还是搞不清楚状况。
雷斯离开歌剧院前丢下一句,“我先走了,我会请司机送你回去。”
***
飞车回到绿园,雷斯发现君瓴还没回来。
他坐在房间的阳台上,静静地等著她,心里渐渐泛起一股酸涩的滋味。
他的:“克里夫被开除了。”夜晚带著未成年
少女在外面游荡,真该死!
“随便你。”君瓴无力地低语。她现在只想好好洗个澡,“请你出去好吗,
我要洗澡。”她轻声请求。
雷斯不解地望著她。不对劲,她的反应怎会如此平淡?
“克里夫对你做了什么?”
君瓴垂首避开他的眼光,看著自己的脚趾,“没什麽。”她现在脑中一团乱,
不知道该怎麽办。
“我真的想洗澡。”她转身关上水龙头,直起身,发现他仍没走。“我、要、
洗、澡。”她加重语气,表明希望他离开。
雷斯微挑浓眉,嘲讽地说:“我又不是没看过。”
君瓴蓦地涨红脸。以前他们的确一起沐浴,但她青春期之後,就没再让人看
她的身子。
“雷斯!”君瓴气愤地低喊。他真无耻!
“怎样?”他无赖地看著她,见到她无奈又气愤的模样,心情开始觉得愉快。
君瓴牙一咬,“随便你。”
他说得对,反正又不是没让他看过。
她红著脸,松手让衣服滑下脚踝,再脱下衬裙、a" />罩和内裤。她始终低垂著
头,只听到雷斯发出惊喘。
该死!她在做什麽?雷斯双手紧握成拳,不敢相信她说做就做。
缓缓坐入浴池,她吐了一口气。有了水的屏障,被侵略的感觉消退许多。等
她恢复些j" />力,再起来清洗吧。
她闭上眼,更沉进水里,直至水盖过鼻子、头顶。
一双大手蓦地捉住她,把她拉出水面。
雷斯怒吼道:“想自杀也不是这样子,你到底在想什麽?”他觉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