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恩,很壮实在,他的小腹……
「你在评估我的身材吗?」他转过头,一脸的正经。「还是你在回味早上的事?」
我脸红了,虽然正在发烧中,也不晓得外表看不看的出来,可是我还是觉得我的脸更烧了,怎麽会有人一本正经的问著这种事啊!「我没有。」
吃完面,我头,还是烧的厉害,万一再不退烧的话,要去医院了,突然,他将我揽进怀里,我有点讶异的望著他。
「书上说这样比较容易降温。」他仍然是一本正经的说著,不带一丝的情色。
他看的是什麽书啊?但是我还是很顺从的窝在他的怀里,闻著他清冷凉爽的体味,昏昏欲睡时,突然感觉他的手正伸进我的衣服里,手指经过的地方像是荒田遇到雨水的滋润般的舒服清凉,我抬眸望向电视,正在播放的是死气沉沉的财经预测,我再望向林承钦,他没搭理我,很专注的看著电视。
我的脸又很不争气的烧起来了,他就这麽很严谨专注的盯著电视,却在我的衣服里对我上下其手?!可是偏偏我很享受著他的抚,尤其是在他的手掌包覆住我的房,用指尖搓扭著我的敏感的头,我都能感觉到下体正分泌出情欲的体。「堂哥……」
他转过头来看著我。「每次你叫我堂哥时,我都在想著你被我压在身下哭泣求饶的样子,我怎麽都不明白,怎麽会有一个女人光是一句话,就可以让我的思想变的这麽邪恶?後来才知道,原来你就是这麽饥渴,总是换个方法在勾引我,像现在你的发烧,是发哪个烧?」
听见他疑质我的身体,我摇摇头。「我没有,我是真的在发烧。」还有,我真的受不了你每次说著低级的话,却都很公事化的表情,那会让我的心很痒、很有冲动啊!你能不能露个邪恶棍的笑容让我甘心?
「是吗?那为什麽这里却还在在渴望著我?」他将手探进我的内裤里,像搔痒似的刮著我肿涨的花。
「我……没有。」他轻柔的将手指顺著体内的黏进入里面,我舒服的软下身子,身体的热都被传送到下体去了。
他缓慢持续的用手指抽著我的花,眼神却一直盯著我不放,他的眼神还一样冷静克制,像他只是在例行公事般的举动。
「堂哥,我好热!」我觉的我呼出的气息都是带著火气般的炙热,迷蒙的望著眼前的人,很难置信他还是一副无动於衷的样子。
他褪下我的内裤,用大姆指轻轻搓柔著我的花蒂,顿时,我再也不压抑我的快感,急促和引人遐思的喘声像是争先恐後似的从我嘴里冒
出。「承钦……」
「别叫我的名字。」他突然冒出这一句,把我从情欲中给惊醒。「叫我堂哥,这样比较荡。」
是吗?我刚才还以为他讨厌我,不让我叫他的名字。如果不能叫他的名字,那不就表示,我以後只能叫堂哥这个冷冰冰,远距离的称呼?想到这,心里有点凉飕飕的感觉。
「别用那种哀怨的眼神看著我,你已经得到很多了,别太贪心。」他捂住我的眼,将我放倒在沙发上。「不要看我。」我听话的闭上眼,感受著他的举动,我听见他脱衣服的声音,然後有个软绵绵的东西覆在我的眼睛上,我不安的想拿掉它,却被林承钦给制止住。
「我现在才了解为什麽罗明致要用毛巾把你整个头遮住了,现在我也是。」他把覆在我眼上的东西绕到我的後脑袋上打了结。
哦!那是为什麽?不是为了要弄死我吗?林承钦说他也是,是什麽意思?他也要弄死我?不至於吧!我不过是会任挑食、下药让他冲动、企图勾引他罢了,没有到十恶不赦的地步吧!
他没有脱我的衣服,只是张开我的腿,俯身进入我的花,他的动作很温柔缓慢,但是因为它的使用过度加上发烧的原因,我几乎是马上就有高潮的酥麻反应。
「书上说的还真的是,发烧的时候上女人特别紧缩炙热。」我听见他的喃喃自语,都快晕了,我就说是什麽书教他说人体能取暖,果然还是a书!
不知道是不是顾虑到我饱受折磨的花,还是因为他想慢慢享受在我体内的紧致感,他的动作很慢,很轻柔,这样细火慢炖的折磨著我。
我的g点很好找,几乎当他进入两、三次後就顶到了,我的反应马上受到他的关注,他就一直朝那个点撞去,高潮的感觉也因为他的缓慢持续一直停留不走,我整个头皮都发麻了,挣扎著要离开他的身体,却被他扣住动弹不得。
「堂哥,你饶了我吧!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其实我想说的是,快点占有我,蛮横的冲进来吧!我不怕痛,我要快感,给我一个痛快吧!
他不肯,就任由我像被刮著鱼鳞的鱼,痛苦的忍受持刀者一片一片慢慢的去除掉它的保护层,翻来又覆去,就是逃脱不了他的掌控,不一会,我就全身都是汗,连鼻翼里喷出的气息都带著水气。
这种慢吞吞的爱,最恐怖的一点,就是没完没了的一直持续著,我最後撑不下去,偏过头晕了。
林承钦是一只有著绵羊温吞吞的个,可是本质像狼般的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