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就是去向城守大人请罪。”魔邪解释道,“会回来得比较晚,你先睡。”
“你会不会有事?”木玲很是担忧。
“不会。”魔邪宽慰她道,“我还有用,大人不会要我的命。”
木玲还是不放心,她拉住他,思索了片刻说道:“你们失利有一个重要原因。这次的魔人统领嗜杀暴虐,一路纵容属下烧杀抢掠,我们早就得到了魔人军队进攻的消息,所以你们的行动g" />本算不上是偷袭。”
“虽然我也不赞成甲巴鲁的行为,但魔人杀戮不会留活口,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行踪?”魔邪问道。
“就是不留活口才是关键,魔人曾以此方法成功偷袭百里外的苏木关,我料到你们还会用此等方法,所以早就让健康向我们的军事首领献计。古德方圆百里的村落间每五里就有驿站通信联络,每日不间断,按照推理,最前沿的军情最多二十日就能到达古德,而且每天都应该会有消息。可魔人一袭来便是屠戮殆尽,从信息中断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有异常,才g" />据推算算出了你们的行军速度。”木玲献计道,“待会你去见你们的城守,就将此前因后果说出来,将责任都推到那个甲巴鲁的头上。你虽然是潜逃回来的败将,但探清了人类获胜的原因,也算将功赎罪,你的大人应该不会过分责罚你。”
木玲之所以告诉他,一来是此方法仅古德使用,其他城池的守卫方法她不知,所以不算叛徒;再来让魔人们以为所有城池都是这样的防御机制,让他们不敢随意大开杀戒。
魔邪静静听她说完,盯着她看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深邃,月光下竟像带着一丝温柔。
木玲不明所以地反问:“怎么了?”
高大的男人只是俯身含住她的小嘴,拖出她的舌头深吻了一会儿,看着她的眼睛叮嘱道:“我没回来前不要出门,知道吗?”
“嗯。”木玲知道他是不想她被其他魔人发现,点点头,然后看他跳上屋脊,快速消失在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