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来的怜儿,顾景然还欲安慰,怜儿却抽咽着抓着他的手,哀求道:“景然,怜儿不想离开你,哪怕休了我,也让我留在你身边伺候好不好?让怜儿做什么都行,只是不要赶怜儿走,怜儿没有家的,景然你就是怜儿的家~~~”
顾景然听得心里疼得一塌糊涂,他搂紧了怜儿,本想告诉她自己已经原谅她了,还想说那几个男人已经被他私下处死了,可是一想到她带来的那个女儿,想到她沦为军妓被那些蛮族大汉彻夜轮奸灌j" />到生下了孩子,便将话咽了下去。
“你真想留在我身边,就要做个代孕的婢女。你干爹给我下药,让我与其他女人生不了孩子,那便用你肚子来补偿。这些年我行军打仗身边收了两个侍妾,等你生下了孩子,便让她们抱养了去。你看这样,好不好?”
怜儿脸色苍白的看着景然,她低头想了会,勉强点了头道:“只要夫…大人,愿意收留怜儿,怜儿,怜儿愿,愿意做婢女…”
看着美人儿委顿着,颤抖着努力说出这句话后用力咬住了红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顾景然还是心软了,他伸手过去将她搂进了怀里, />着怜儿乌黑的长发道:“小傻瓜,我怎么舍得委屈你,怎么舍得让你做婢女啊。”
怜儿抱着他的脖子哭出声来,男人便这么抱着她轻轻拍着背哄着。待她哭累了,顾景然还是有些迟疑的告诉了怜儿,他身边确实有两位清秀美丽的女子在,是对姐妹,本是他从敌军手里救下的黄花闺女,两人却是赶也赶不走,因为全家都被敌军杀光了,认定顾景然是救命恩人,一直跟在他左右伺候。后来一次随行时,被敌军抓走后,两姐妹被他们轮奸虐待,等解救后本是要自尽的,顾景然为了让她们有活下去的信念,便许诺了娶她们,两姐妹知道自己已经配不上这个男人,只求做婢女随行左右。
这一对姐妹因为在顾景然身边伺候,所以落到敌军手上遭到了虐待。两人的n" />子都被烙上了军妓的图案,n" />头也被针反复刺着。因为被整支军队的男人不分昼夜地轮奸,两个小洞都被c" />松了。那些敌军还不肯放过她们,而是将她们帮在石块上,让发情的猎犬跟她们兽交,壮实如豹子一般的獒犬将她们当雌犬一般从后面扑上来,那阳具c" />进去后尾部便会有个骨头卡在x" />口防止公狗的**巴滑落,两姐妹便是被那獒犬奸y" />数十回,知道s" />j" />后才得以脱身。四条军犬之后,便是战马。她们被捆到马腹下,在男人的帮助下马的整个阳具都塞入了她们肚子里,顾景然他们前去救她们时,看到的就是和战马兽交的两个美人。虽然只和一匹战马x" />交过,但是这般受辱后,肚子已经彻底怀不上孩子了。
顾景然低头吻着怜儿脸,轻声道:“我当时想你落在他们手里会不会也是这个模样?不管是你还是她们,我都亏欠得太多,所以她们虽求做婢女,我还是给了名分,让她们做了侧室。后来…”
后来因为当年救出来和怜儿同在地牢的女人们都一口咬定怜儿已经受辱而亡,顾景然又掩盖了姐妹俩受辱的事,如今在其他人眼里,那对姐妹俨然是顾家的主母,镇安候的两位王妃。
而怜儿如今是敌营里的军妓,早已没了身份,回到东陆,顾景然已经身份显赫,而怜儿却是众人皆知的军妓,顾景然再如何偏爱她都无法让她恢复身份成为真正的王妃。在礼教严苛的东陆,一位当过军妓还有私生子的王妃,简直是国家的奇耻大辱。
三十
两位王妃并没有随军,因而怜儿也不曾见过她们。她只道自己大错在先,真心想着只要景然肯留她身边做什么都成了。
她被抓来时便被当做北陆的军妓,现在镇安候同她腻在一块众人也只是觉得是她为求自保勾引了顾大人,侯爷出来半年之久又无王妃随行这才是用她身子发泄会儿。因此虽对她不齿,但想她这般年轻美貌却被敌军掳走奸污生子,如今这般行事也不是没有原由,加之顾大人确实喜欢得紧,便也无人多嘴。
怜儿被抓来时本就是衣冠不整,软禁期间也是其他随行的女眷见她可怜施舍了套半新的衣裳。而今,顾景然表露了身份后倒是将她细细打扮了起来,虽然依旧软禁在院子里但是那些上等料子裁剪的新衣和j" />致的首饰隔上几日便要送来几套。
顾景然如今身居高位但领军出征却难得的随和,平日里吃住都同部下们一般待遇,深得军心,也是有了怜儿后舍不得她受委屈,好好布置了间房间给她们母女两人,自己也时常来歇息。
一早看着士兵们c" />练对战,他叮嘱着部下不可放松警惕,以防北陆的铁浮屠卷土重来。部下们虽觉得侯爷过于谨慎,但他毕竟屡建战功,不可小觑,也应承下来,各自加紧训练。顾景然巡视了一番后便寻了由头又去了怜儿那头。
“云奴起身了没?”顾景然到了那小院,见铃儿领着熙月在外头扑蝴蝶,便问了一声。怜儿如今用的是云奴的名字,顾景然也这般称呼。
铃儿感觉到手里牵着的小姑娘明显一僵,面上不动声色地回复道:“侯爷,那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