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的搭在肩上:“现在做会不会太压榨你了?”
“亲我一口,我就去做。”学弟一边笑眯眯的说着,一边手上不停,把学姐的长发捋顺梳起,十指穿过没染没烫的黑发,手感却并不柔软。
有好吃的,还让占便宜,学姐乐不滋滋地吧唧亲了一口帅学弟白嫩嫩的脸颊:“亲了,咱们吃蛋炒饭吧!”
扎好了头发,学弟把学姐抱到了开放式厨房,一路挂在学弟身上的学姐,屁股一凉,被放在了餐桌上,顺势盘腿托腮,看着学弟套上粉色的围裙打着鸡蛋。
“越看越觉得,自己娶了个好老婆。”学姐眯着眼眼睛上下打量着学弟,手法娴熟,刀工卓越,手艺一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真觉得自己长了一双慧眼。
“老婆?我记得昨晚你可不是这么叫的。”烤干刚洗完的不粘锅,从冰箱里拿出剩米饭,学弟两不耽误。
摸出手机给学弟照了一张,在一起的几年,合影不多,却拍下了不少彼此:“现在的话才算数。”
热锅凉油,蛋ye迅速在成型,学弟用锅铲翻了个面,蛋香味都出来了:“你要是晚上还能这么叫,这个称呼我就认了。”
“真的?这位朋友,你完蛋了!”一拍大腿,学姐觉得自己稳赢。
金黄的鸡蛋裹着米饭在炒勺下翻滚,一粒粒盐被洒在表面,翻炒均匀后加入少量胡椒粉提味,喷香的蛋炒饭在郑大厨的手下顺利出锅,雪白的瓷盘成了承载它们的最佳工具。
端着美食走到学姐跟前坐下,俩人吃一盘,分量正好,学弟崴了一勺喂给学姐吃:“听说学长和另一个学姐要领证了?”
“消息好灵通啊,就是我姐们儿,你见过的。”忙着吃东西的学姐说话都含混不清,鸡蛋的香味在口中流窜。
“前两天你出差,他找我喝了顿酒,什么都说了,拦都拦不住。”喂完对方再喂自己,是他们彼此养成的好习惯。
“毕业之后,姐们儿已经跟我控诉好几回你俩的兄弟情影响他俩感情了,你还不快从实招来。”看着学弟鼓起腮帮子吃得香,学姐就忍不住逗他一下。
蛋炒饭在你一勺我一勺间,很快就见了底,学弟委屈啊,他们是清白的:“就是偶尔打打球,喝喝酒的关系。”
“真的?”摆出严肃的表情,学姐直勾勾的盯着学弟。
深吸一口气,学弟觉得配合学姐的小把戏,故意冲她笑出酒窝:“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绷不住的学姐笑成了一段团,一个逗一个陪,俩人来来回回乐此不疲这么多年,还是会和彼此玩这种无聊的小游戏。
不管空了的盘子,已经是个成年男人的学弟捞起比自己矮不少的学姐进了卧室,而她最后地挣扎也在被这位小学弟三五下镇压了。
客厅电视里磁性男声独自夸赞着食材的台词还在继续,火锅的话题已过,后面还会说烤鸭的火候,粉蒸鸡翅的腌制,东坡rou的选材,大概能一直持续到天亮鸡鸣。
“现在说说叫我什么?”
“老婆!”
“我的学姐,今晚可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