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迪若有所思地道:“我想,至高的神未必就看不透他的灵魂,只不过,我们按照自已心中最美好的愿望、最高尚的道德要求,把神明抬的太高了。
杰迪呆住了,沃伦转行去做神甫?穿上一件暗青色的神袍,坐着一辆轮椅,胸前戴着圣十字架,每天在主神的雕像前唱赞美诗?张口闭口的主父、吾神?不过……似乎这真的是他最好的选择了。
过他,这孩子……现在已经有了些新想法,他已经向亚伯拉罕冕下提出从圣殿骑士转职为一名神甫。”
海伦素玉似的手停在了瀑布似的秀发中,静静半晌她才幽幽叹息了一声:“也许你说的对吧,否则何以布坦尼大公侵略我的国家,杀害我的父王和子民,却活的那般逍遥自在?人世间的不公,终究要我们自已去锄除,向神祈祷,求不来公正。”
不知何时,杰迪已经走到她的身后,一手揽着她的纤腰,手掌贴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一手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想起这些不愉快。”
‘雄狮布坦尼’,这名字在整个南疆简直是如同战神一般的存在。如果有人能把这个战神拉下神坛呢?
冯赫尔将军想到即将迎来的一战,心中顿时亢奋起来……
镜中,海伦的俏脸被灯光映着,有层莹润的光晕,美艳不可方物。她咬着红红的唇,过了半晌忽然绽颜一笑,把她的手覆在杰迪的手上,柔声道:“幸好有你,你在帮我寻求公道。”
“亚伯拉罕主教还不是违背了神所要求的诚实宗旨,替我们编造了一番谎言?”
神,大概在乎的只是对他信仰与否吧,而不在乎人的善恶。就象如今的冯赫尔将军,我是否偷漏税赋、是否私运违禁物品,他在乎么?他在乎的只是我是否忠诚于他。身居上位者是这样,神呢?也不外如是吧。”
书房之内顿时春色无边……
这个女人就是冯赫尔物色的那个情妇。冯赫尔一生致力于仕途发殿,娶了个贵族身份的残疾妻子也是出于这个目的,冯赫尔将军对于女色并不看重。
“你是说……沃伦要做神甫?他也能做神甫?”海伦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湿淋淋的秀发。
她刚刚沐浴完毕,身上有淡淡的清香,浴后的肌肤光滑细润,象美玉一般沁着丝丝凉意。海伦穿着一件柔软的睡袍,袍子很华丽,但是是半透明的。包裹在半
但是冯赫尔将军纵在极度欢愉之中,眸中仍然有一丝永远不褪的冷意,那是战争之剑的寒光。
“啊!”冯赫尔舒服地叫了一声,眉头舒展开来,一只手探了下去,紧紧地握住了那女人的头发,那女人听到他的呻吟,起伏的更加来劲儿了。
冯赫尔将军疲乏地仰靠在沙发上,悠悠地叹了口气。
冯赫尔握住一只柔软温暖的小手,轻轻地拍了拍,身后的丽人抿嘴儿一笑,温柔地道:“将军,你为公事操劳了一夜,歇息一下吧。”
她的脸蛋红红的,虽说是她自已凶巴巴地要杰迪晚上来陪她,可是想起传教时在黑暗的祈祷室里听教徒忏悔时提到的那些闺房隐私,从而想出的那个折衷办法,她还是又羞又怕。
海伦蹙起了弯弯的眉毛:“可是……,象沃伦这样的人也能做侍奉于神前的仆人?也能当一个神职人员?难道至高神看不透他丑恶的灵魂?”
冯赫尔的疯狂颠送才刚刚开始……
身后的小门儿开了,一个俏丽的女人走了出来,将一双柔夷搭在他的肩上,轻轻地揉捏着。
偏偏此刻杰迪斜躺在榻上,托着脑袋一直盯着她的模样,更令海伦羞的没有勇气回头,于是干脆找些话题缓解自已的不自然。
杰迪的唇吮住了她的耳垂,热气呵得她的肌肤战栗着起了一层颗粒,海伦盈盈的眼波忽然朦胧有若星辰了。
“有什么不能?你这个真公主、假圣女,还不是做的有声有色?杜维吃喝嫖赌五毒俱全,还是达吉神教的大长老呢。”杰迪笑吟吟地道。
可是临到老来,又遇到这么一个温柔可人的美丽女子,对于鱼水之欢他现在还真是有点乐在其中了。
冯赫尔跃跃欲试,他的热血已经开始沸腾起来,屠神之剑已在霍霍磨励。
那美人儿眼睛溜溜地一转,嘴角露出一丝俏皮的笑意:“半个时辰呀?那人家先帮你放松一下。”
她娉娉婷婷地走到门口,将门关好,然后风姿摇曳地走了回来,在冯赫尔将军身前轻轻蹲下,掀开他的袍子,将头埋了进去。
杰迪无言地点了点头,起身退下了。
而这女侍攀上了权倾一朝的冯赫尔将军,如果能为他生下一男半女,那她没准就从麻雀变成了凤凰,自然是竭力奉迎,不知何时,那美女已经褪了下裳,跨坐在冯赫尔将军的身上,如同骑马一般驰骋起来。
冯赫尔将军捏着眉头,摇摇头道:“不行啊,半个时辰之后,我还召见了几位将领谈公事。”
说到这儿,冯赫尔将军脸上终于露出淡淡的忧伤:“他要终生侍奉主神,做一名神职人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