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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朔不耐的眉头紧蹙,一个翻身跨过栏杆跟着一跃而下,修长高佻的身形在半空中依然是稳稳的直立着坠落,他控制自己坠落的速度,追上了少女不停往下坠落的身躯,他一把扯住她的手,搂抱住昏迷过去的暮沐,俐落乾脆的降落在地面上,毫发无伤。
占用了这名少女的身体对他说出那些话,再刻意让这副身体坠楼?真是幼稚的作风。
朔冷冷一笑,将手指抚上暮沐的颈项,在锁骨处以锐利的指尖划开一道血口子,接着再将自己的手指咬破,印入她的伤口上面,将自己的鲜血与她的融合为一,由伤口侵入她的体内,这样才算是达到他的目的。
血牲印记,只能隶属于他的鲜血供应者,留下记号后,就能够让别的血族知道她是谁的血牲,当然成为血牲后,便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这是他为了以防万一而做的防範措施。
因而如此,这个血牲印记就是造成暮沐必须强制听令提供鲜血的原因,但是中间经历过了什麽她全然不知,她问过朔,却也只得到冷冰冰地一句「不需知道也没关系吧?」。
她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被卖了鲜血与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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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暮沐到学校时,发现云绮已经回到学校了,正坐在位置上抄写笔记,她迟疑了一下,才步上前,轻唤一声:「云绮。」
「嗯?怎麽了?」云绮转头看她,笑了笑:「哈哈!好久不见呢。」
「妳还记得自己怎麽失踪的吗?」暮沐打量着她的全身上下,狐疑的问道。
「不知道,听爸妈说他们找到我时,正睡在附近公园的溜滑梯上,我也什麽都不记得了。」云绮摇摇头,哀叹了一口气:「好麻烦啊,笔记什麽的都要赶紧赶上进度了!」
暮沐静静地听着,更加确定是朔洗掉了她的记忆。
她没有再听云绮继续碎念下去,将自己的耳罩式耳机戴上,隔绝外头的杂音,以及那几道窸窸窣窣的亡魂心音,就这麽轻轻地阖上眼,听着耳机播放出来的柔和音乐,眉宇间隐约透出的忧虑这才平淡不少。
「呐!沐沐!妳怎麽这边多了几个伤口?」突然,云绮伸手摘下她的耳机,惊讶的指着她手腕、颈项几处以ok绷遮掩住的伤口问道。
暮沐下意识的抬手捂着颈项的伤处,那里是朔咬出来的血洞,会贴着ok绷是因为怕如果没有用东西掩着会被别人怀疑,才拿ok绷贴的。
「没事的,单纯被树枝刮到。」暮沐对她笑一笑,再度把耳机戴上,然后把她推回位置上写作业,叮嘱道:「别管我了,赶快写妳的笔记,距离下一节课妳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
「噢不!」云绮惨叫一声,赶紧趴下来写笔记去了。
暮沐这才松了一口气,转头望向窗外的另一栋顶楼,正好看见一个人影正撑在栏杆上,动也不动的冷眼俯视着她。
除了朔,她想不到有谁会在顶楼待着。
即使两人距离再怎麽遥远,暮沐还是能够感受到他眼神传递而来的寒意,她僵硬的抬手捂了捂耳机,让音乐更加贴紧自己的耳膜,避开他的视线。
她不解的是,明明都遵守了提供血y的约定,为何他还要用这种慑人的眼神盯着她?是出自于对人类的鄙夷?还是对她不满意?
她压下心中的郁闷,不愿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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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暮沐躲过云绮的纠缠,抱着自己的午餐偷偷 /> />的跑到顶楼去吃,她推开顶楼的大门时,便看到那名黑发黑眸的血族少年正躺在地上,双手枕在脑后,一身生人勿近的气息减弱了不少,多了几分慵懒随意。
暮沐皱了皱眉,抱着餐盒朝他靠近,跪坐在他身旁,低低的唤道:「叫我过来做什麽?」
朔听见她的身影,微微睁开双眼,眸光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声调平平的道:「脱掉上衣。」
暮沐咬唇,正想说些什麽,但是她在他蓦地变得慑人y鸷的眼神下,突然那些反抗的意念都消失了,机械x的抬手解开制服扣子,褪去雪白的衬衫,剩下身上的浅绿背心,没有完全脱去。
显然朔也没有看她继续脱掉背心的意思,直接箝住她的下颔,对着她的纤细颈项就是一咬,獠牙深深陷入她的肌肤,让她忍不住身躯一阵痉挛,瘫软的以跪姿伏身在他的a膛上,乌黑微卷的发丝散乱,她感觉他冰凉的手指钻入她的衣底,掐捏着她的肌肤,似乎在掂量着咬哪里的口感会更好,她不舒服的扭动身子,但朔却突然托住她的臀部,一个使力,她竟然直接跨坐到他的腹上。
暮沐僵直着身子,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模样,想退开身子却动弹不得,但他又坐直身子,缓缓的凑近她,徐徐说道:「我这几天一直在思考,为什麽妳的鲜血似乎比起一般人更甜美,简直就像是在诱惑似的如此撩人?」
「你在开玩笑吧?这种说法实在太老套了。」暮沐将身子往后倾,避开他凑近的俊脸,有些气息不稳的说道。
「不,妳认为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朔微微眯起眼,冷冷地说道:「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