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丫的这个想法绝不是多余,因为叶飞的亲爹叶四被相关部门干掉了,三伯也死掉了,整个叶氏大厦也在一夜之间轰然倒塌。而叶飞,他不是个大度的人,外表儒雅,可这都是表像啊,心狠手辣起來连刽子手都比不上。
杀父之仇不共戴吧凑活了一晚上。当张二丫从叶家村离开时,又一次偶遇张二牛。
张二丫拦下了张二丫的车,唾沫子横飞说了好多话,关于他自己憋屈的生活,也有关于张二丫的,他说他这些年一直在寻找张二丫的下落。
不得不承认,两人n多年來的友情,亲情,还有那么一些感情,早已化作一汪春水流到东海了。
“二牛,你别说了。我们都不容易。日子,就凑活着过吧。”张二丫说道。
张二牛苦笑一声,闭上了话匣子。
临分别时,二牛给张二丫留了一个手机号,他告诉二丫他现在做装修,水电也会,瓦匠工也是行家里手,如果二丫有需要,他一定随叫随到,免费服务。
二牛连续报了两次自己的手机号,张二丫沒有放在心上,也沒用手机记下來。
此刻,张二丫想到了唯一可以帮助自己的人,张二牛。虽然两人失联n年,但她认为二牛这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值得信任。
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信任。
现在去卢云县张家村找张二牛,时间也來不及了,而且还很危险。张二丫突然浓眉紧锁,脑袋也快速运转起來,她要把二牛当时报的手机号给记起來。很快,她眉头舒展开來,记起了二牛的手机号。
张二丫这人虽然学历不高,但是脑袋灵光,记忆力好,要是参加某卫视的《最强脑细胞》节目说不定还能入围呢。
记起來二牛的手机号后,二丫拿出手机拨打了他的号码,连续拨了两次才拨通。
“喂,哪位。”电话那头传來一个陌生中还有些熟悉的男声,伴随着嘈杂的咣当咣当声。
二丫突然的说不出话來,她那灵光的脑袋不由得忆苦思甜,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
电话那头传來的男声明显的不耐烦了,“喂,你到底哪位啊。再不说话我就挂了。娘的,老子正在上班呢。”
男声虽然很陌生,但二丫还是记起了那一抹熟悉的味道,轻声说道:“二牛,是我。”
这次换成二牛短时间说不出话了,结结巴巴又有些惊讶道:“你你你,你是二丫。”
“嗯,是我。二牛,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我能相信你吗。你会帮我吗。”二丫。
“你等下,我找个安静的地方和你说话。我现在在工地上干活呢。”二牛。
“嗯,”
三分钟后,二丫听到二牛电话中传來的声音中噪音明显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