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哥,我跟您说过了,不是您碰了外面的女人,是外面的女人偏要碰您,所以,您是被迫的,无辜的。这么说吧:您今:“易哥,现在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不知道这种时光还会有多少?”
易文墨抱着小张,许愿道:“小张,我俩来日方长,这种时光会有许多许多的。”
“易哥,我俩还是少见面的好。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见面多了,难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我可不希望您老婆把您的小****剪了。”小张说着,嘻嘻笑了起来。
小张一笑,脸上又露出了小酒窝。易文墨想:我爱的女人怎么都有小酒窝,难道命中注定我要与有酒窝的女人发生故事。
易文墨突然一惊,说道:“早晨,史小波还让我别挖他的墙角。你看看,我竟然真的挖了。这…这是不是有点不够意思呀。”易文墨拍拍自己的脑袋,似乎很懊悔的模样。
“易哥,我又不是他史小波的女人,所以,您何谈挖他的墙角呢。”小张宽慰道。
“唉!你这一走,史小波会很伤心的。”
“史小波人倒不坏,我走了,您多安慰安慰他吧。”小张抬起身子,亲了亲易文墨,催促道:“易哥,该起床了。”
易文墨仿佛大梦初醒,他楞了一下,问:“几点了?”
小张欠起身子,往书桌上的小钟瞄了瞄,说:“一点一刻,离上课还早呢。”
“那你催我起床干嘛?”易文墨笑了笑,伸手去 />小张的r房。
“别动。”小张拦住易文墨的手。警告道:“您一动就变成碰外面的女人了,难道您不怕了?”
“怕个屁!”易文墨仿佛吃了豹子胆,一把捏住小张的右r,轻轻地揉搓起来。
“易哥,您完蛋了,回家等着老婆剪您的小****吧。”小张嘻嘻笑着,把手伸到易文墨的胯部,揪住小****,说道:“亲爱的,你大难临头了!来,和我告个别吧!”
“它刚尝到甜头,哪舍得离开你呀。”易文墨把小张的身子扳平,让她仰躺着,然后,又揉搓起她的左r。
“小张,你的r房好挺拔哟。”易文墨赞叹道。
“我和你老婆的n子比,谁的美?”小张幽幽地问。
易文墨嘿嘿笑了笑,不置可否。他不愿意当着这个女人,贬低那个女人,不论是老婆还是情人,都是自己爱的女人嘛,没必要贬一个褒一个。可惜世上的男人们,大多喜欢讨好眼前的女人,不惜下贱不在身边的女人。其实,这一招只对傻帽女人有效。一旦遇到聪明的女人,他就玩完了。
易文墨用一只胳膊肘支起身子,仔细欣赏着小张的r房。他突然联想起洁白的玉龙雪山,联想起n油蛋塔,还联想起刚出锅的大r包子。
易文墨把头伏在小张双r之间的“峡谷”里,使劲嗅着她身上发出的体香。他觉得,小张身上有一股子蔷薇花的淡香。他抬起头来问:“小张,你擦什么香水?”
小张回答:“我姨妈给了我一瓶法国香水,标签上全是法文,看不懂。我闻着,好象是混合香型吧。易哥,您喜欢什么香味?”
“我呀,就喜欢你身上发出的香味。”易文墨又伏在r沟里,贪婪地嗅着。“真好闻!法国香水就是不同凡响。”
“易哥,您又瞎说了,我已经五每个人都会散发体气。相爱的人是被体气吸引而来。”
“真有这回事啊,怪不得我喜欢你,原来是被这种气味吸引来的。”易文墨心想:我在陆大丫、陆二丫身上怎么没闻到什么体气呢?晚上回去一定得好好闻闻。他敢断定:陆二丫身上肯定也会有香味。
“易哥,您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小张把脑袋一歪,伏进易文墨的怀里,也使劲嗅了起来。
俩人你闻我,我闻你,越发觉得“体气理论”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小张欠起身,瞄了瞄桌上的小钟,说:“易哥,该起来了,别误了上课。”
易文墨又伸了个懒腰:“真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