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脑子里不由想起一系列的小黄.片,少年少女初尝禁.果,日夜纠缠,乐不思蜀……但是这也不怪我们啊,毕竟这种事就是很快乐嘛,要不是因为体力受限,根本不想停……也就那些大人们口是心非,一会一套大理由,满口都是“不可以”。
“那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去看冰姨,对了,今天的事不可以告诉她,我怕被打死。”
说着说着,我突然很愧疚,冰姨一共三个儿子,都被我给……轰夏雄之前是说了“第一次”?荼毘也是第一次(虽然他死活不肯承认),轰焦冻好像也是(大概是吧?也不好意思问),所以这也太……我算是爽的脑子都不灵光才能下此狠手,虽然完全不后悔呢……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做都做完了,后悔个毛。
穿衣服的过程非常困难,因为我必须下狠心把轰焦冻推开,这家伙也是神了,虽然一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但是却总会在不知不觉间靠近,靠的很近,然后还会一直安静地看着你,浑身上下仿佛写满了“快来对我做点什么、不反抗”。
啊啊啊啊啊啊,恐怖,真的不愧是兄弟,色.魔本质简直和他那离家出走的大哥一某一样!
再做就要累死了啊!怎么还想继续!毛线啊!
……但是最后我还是没控制住,又倒在床上和他滚做了一团,浑然忘我地亲了起来……
再然后,呵呵,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我刚刚穿好的衣服就又被扒下来了——朋友,安德瓦教你的战术课就是这么实践的吗???
“……不如我们先去吃饭?”我试探着问。
“好。”轰焦冻点点头仿佛很同意,异色的眼睛眨了眨,从表情到声音都沉稳而正经——前提是别去看他的动作,这家伙!?手指往哪戳呢!
于是直到轰夏雄端着三人份的早餐回屋,我也没能成功穿好衣服,还在挣扎着想去抓远在天边的内.裤,见鬼了,我刚刚明明把它放在旁边了,它是什么时候到了窗台上的……轰焦冻!
“喂,快点放开她,该吃饭了。”
轰夏雄把餐盘重重放下,而轰焦冻居然也真的听了他话,稍微顿了顿就起来了——我瞬间就怀疑他刚刚都是故意的,难道是在逗我玩?
于是我终于成功的衣冠整齐了。
……大概吧,因为我是穿着睡衣过来的,昨晚已经被当毛巾乱擦了,所以现在就只能穿轰夏雄的短袖勉强代替一下,但感觉还不如不穿。
“混账去上班了,姐姐去练瑜伽了,你们准备去看妈妈?”轰夏雄端起一杯牛奶,但是很快就又放下了,好巧不巧的我正好在这时看了他一眼——他眉毛一挑,又瞥了我手里那杯牛奶一眼,然后嘴角边就挂上了有点奇怪的笑。
卧槽,哥,你能不能放过牛奶,它只是一杯普通的白色液体啊,可以别这样联想吗?
我突然觉得手里的牛奶……特别沉重。
“对啊,去看她。”牛奶先不能喝了,我只好拿起吐司咬了一口,发现上面挤了些沙拉酱,沾到嘴上了,刚要随口舔掉……却突然浑身发毛,大脑就像报警一样“刺啦刺啦——”响了起来!
卧槽!卧槽!
惨绝人寰啊!
眼睁睁地看着那兄弟俩一起放下手中的东西,靠近,又靠近……我呆若木鸡,内心惨叫发誓: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再也不找刺激了!1v1多好啊!为什么偏偏却想不开非要搞3.p?
“明天要去上学了,再来一次吧。”
“……刚洗了澡……”
“最后一次?”
“鬼才信你!啊等等……别,别插…”
所以像这样,十指相扣,到底扣的是谁呢?……而打动心的,到底是升腾的快.感、交缠的舌头、还是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呢?
【Allofmelovesallof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