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我就会让她死的。”
殷离尝到了醉意,手下的力度也重了起来,他对景姮那种极端的渴望如同喷
他忽而从怀中掏出一物来,是一只镂空的金脚镯,坠着流苏和小铃铛,眼看他掀开了锦被,景姮忙将脚缩了起来,殷离几乎扭曲着唇角笑起来。
目中的寒芒刺骨,他一坐下来,景姮就有些怕,这人绝非那夜放她走的殷离,见她往后退着,殷离也不逼近,未被面具覆盖的唇慢慢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许是还未欣赏够,殷离有些失望的摩挲着手指,冷冷说道:“性命无虞,若要她活着也简单,阿婵应当懂我的。”
景姮蓦然攥紧了手,微喘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刘甯在哪?”
了度,尚在醉中的人儿,不免发出了细
“后来下雨了。”
作者菌ps:哈哈黑化的太彻底,没救了
“快告诉我。”
纤细的肩头上一松,景姮的心也空了一下,回过头去看,他已经不见了,方才还明媚的天空却突然落起了雨,渐渐地她感觉到不对,伸出手去,雨水落在掌心却变成了血一般的红,在指缝中刺目流淌着。
别样嘶哑的声音压过景姮的心头,连呼吸都窒息了几分,他那样的神情和举动让人不由紧张。
景姮梦见自己坐在往日侯邸长芳园中的藤花秋千上,新生的花穗落满了长裙,有人在后面轻轻地推着她,凉风和煦,她未曾回头去看,虚阖着眸听他讲话,难有的心安舒畅。
思及此人的变态,景姮也不愿多与他说话,比起上一次的恐惧,这一次她尚且能镇静许多,殷离这人,似乎从骨血里就透着诡异,更像是分裂的两个人……
到了兰堰,所以他也来了。
她惊愕的站了起来,失措的大喊着:“阿炽!刘烈!”
“他该死。”
“昨日路过山林时,我的人救下了一个女人,说来也巧,竟是跟了阿婵十来年的内傅,叫做……”
秋千还在慢慢晃着,景姮掬着满手的花香引来蝶舞,身后的人抱住了她,一个吻柔柔的落在她的颈畔,她弯着眸直笑,似是喜欢极了他如此。
景姮身边的人,殷离自然是认识的,他这样一说,景姮立刻多了别的表情,急迫问道:“可是莞娘?!她如何了?”
他低喘着,紊乱的呼吸里都是对她的满足,手指点在了景姮的胸前,不同她
“昨日我梦见一只蝴蝶,她穿着阿婵的裙衫在跳舞,后来……”
他一戴好,景姮立刻就抽回了脚。
“以前你只和我说话,现在却是连话也不愿意和我说了,真叫人难过。”
不过比起去考究那似乎不祥的梦,她更需要考量眼下的安危。
“究竟是谁在说谎也未可知。”
若非刘甯尚且有用,就凭她对景姮的心思,殷离早将人碎尸万段了。
“她人在何处?”
甚至他算准了刘甯会遇到景姮,不,因为从一开始他就算好了,连姜琼华都
“以前你说过要与我成亲一直在一起,上次却跑了,阿婵可知说谎的人总是要得到惩罚的,你说我该如何罚你呢?”
“莫非是我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变成了我?那后来如何了?”她好奇的问着。
“她?”殷离笑了笑,走过来了些,话语里带起了讥讽:“当初若非她,你与我何至于此,不过也拜她所赐,才有了我今日,所以暂且留她一命。”
“哦,阿婵觉得是我在说谎?”他摩挲着指腹上的扳指,饶有兴致的说道:“那阿婵也可罚我啊。”
碎的哭咽。
景姮醒来时,梦中的悸怕犹在,呼吸都是惊乱的,她知道是在做梦,缓缓的舒了口气,若非是梦她怎么可能会担心刘烈。
的完好,刘烈那里却是被他一剑而穿。
在为他所用,他下令杀掉随行在景姮左右的人,不过是对她离开的惩罚罢了。
一切比计划还要完美。
他眷恋的笑着,景姮等不来他后面的话,睁开了眼睛,裙下便绕着好几只粉蝶在翩然,她缓缓晃着脚去逗,蝶儿飞的更欢了。
“阿婵好像并不惊讶我会在此,昨晚的话都听见了?”殷离戴着面具负手伫立在榻畔,高大的身形从骨子里透着一种让人畏惧的气息。
涌的火焰一般,只会越烧越浓,日日夜夜都在等着寻回她来,他知道景姮被刘甯带
长指把玩着脚镯,悦耳的铃声轻响,殷离不语却指了指景姮的右脚,意思再也明显不过了。实在无法,景姮只能将脚伸了出来。
“阿婵,刘烈就快死了,开心吗?那一剑我刺进了他这里……”
脚镯·威胁
未穿足衣的脚趾粉润,因为惧他还在微颤着,赤露出小半截雪色的脚踝,殷离五指一握,开了扣的脚镯便戴在了景姮的脚上,大小正巧适合了她,再一扣不松不紧的晃在她的踝骨上,金色衬的肌肤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