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么……不要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那样温润的呼吸逐渐逼近了腿心,她紧张惊骇的所有毛孔都炸开了,迷蒙的光亮中,她只能承受着他带来的刺激。
????“唔!!!”
????景姮曾看过自己那处的模样,嫩弧粉若花瓣,两侧分开里面还有更小的唇和孔,不过很多时候那里都是被撑变了形状,她才看见的,刘烈曾说那里和她的唇很像,究竟有多像,刘濯现下正在用他的吻来告诉她。
????红肿的唇肉被他轻含着,及至下端,舌头顶扫过穴口,羞人的触感带着强烈的热,逼的景姮又弓起了腰,绑在床栏的双腕急乱磨动,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中,她只能剧烈的喘息着。
????所有的空虚在那一瞬间被放大到极端,她用一种十分淫艳的方式痉挛在他肩头,他并未深入,可排泄的冲动却比以往来的更猛。
????他依旧温柔的可怕,和他吻她的时一样,不疾不徐的用心细吻着她涨到流水的地方,景姮已经空白了大脑,除了惊慌便是他带来的兴奋。
????疯了疯了!漫天压来的快感,让景姮迅速窒息!
????“啊——”
????这一声尖叫似是冲破了云霄,比方才更激烈的极乐让景姮泄的淫乱,被刘濯放回榻间时,整个娇躯都急剧抽搐着,最是玲珑的弧度泛起了难见的媚色。
????眼前的薄纱被解开时,她朦胧的目光什么也看不清,刘濯挨近了来,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唇畔,药香中多出了别的羞耻味道。
????“阿婵……”他温声唤着她,入骨的缠绵让她更软了。
????她已无力挣扎,捆缚的姿势横躺华丽锦褥中,散乱的青丝丰美如云,涟涟含泪的双眼已是呆滞,樱唇翕动,弱的连呼吸都出动不得,撩起一缕长发缠上指间,刘濯静待着她缓过神来。
????明明不曾饮酒,景姮也醉的头晕,喉间似还残留着浓烈的酒靡,能看清人时,她是恨的,明明是他将她变成了那样,可刘濯却依旧贵雅清冷,连衣襟都不曾乱的优雅。
????她怯怯的娇喘着,他凑来吻她的耳垂时,景姮心头紧了又紧。
????“阿婵如此了,还不愿要我么?”
????这几日他病重未来见她,难免会考量三人的关系,比起刘烈那霸蛮随时外漏的性子,他却最是沉稳阴暗的,净长的指拢着她湿透的髪鬓,孤寂如画的目中只剩下她一人。
????“说话。”
????景姮怕的想避开他,却被他拽住了头发,不疼,却吓的她呼吸又乱了。
????“不可以不可以!!”
????刘濯是失望的,瓷白如玉的病态面容微垂,几乎是咫尺的距离,让两人的呼吸糅在一起,她倔强的让他意外,这样的目光在她未失忆前,也曾出现。
????他叹息着,用手盖住了她的眼睛,看着她不安颤抖。
????“你总是如此,便是我用尽一切的手段,都难折服,以前如是,现在亦如是,究竟是不想要我,还是不想三人一起呢?”
????景姮被他捂去了视线,黑暗中她的情绪很不稳定,高潮的余韵依旧还在,她只能喘息着微弱说道:“你们口口声声说爱我,就是这个爱字,我没有!”
????她可以在没有爱的情况下嫁给刘烈做好一国王太子妃,或许日久也能生情,相夫教子直到白首,但是她万万不能接受这样的状态下,还与他的兄长,她曾经的未婚夫一起,这绝不是她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