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滚到他身边去挠他痒,顺便掐他,他大概被我闹烦了,起身就把我翻压到身下,底下那物不知何时变得硬邦邦,顶得我只发笑:“怪不得我姐夸你又硬又大,还果真是!看来我以前还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回想了一下,这倒是我和沈康约炮两年多最激烈的一次性爱了。
“我去买张床不就得了,回头吧沙发床折起来放餐厅。”
这事既然定了,我就跟他分开了,回到宿舍我又给阿姐打电话,顺便试探下她的心情。
不过可能没你有经验,反正我的男人也是你的,你随意啦。”
阿姐的新车很拉风,白色还能敞篷,一路兜风最好,她上了高速路,我和沈康就把脑袋伸出去嚎叫,姐夫倒是个靠谱的,一直坐在阿姐旁边指导,还时不时问阿姐累不累,要他开一会儿。
沈康靠着墙角点了根烟,眯起眼睛看我,好像能一下子就把我看透了似的:“你这事好像找错人了吧?难道你不该跟你姐和姐夫说?”
“你俩还谈这个事?”
沈康耳尖蹭地红了,松开手,蹙眉问:“她真这么跟你说?”
“想要我干你?”沈康眼色一深,也捏住我的胸,纱裙薄物,从里掏揉,很快寻到乳点,他上来就咬我脸蛋一口,用力一顶:“你这个小变态。”
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24)
“那你说怎么办?”
阿姐一直不大放心厂子里的事,玩也没玩得太尽兴,便要同姐夫一起去那边看看,于是我和沈康很识趣地就在半路下车去搭地铁。
“啊,撒谎我是小狗。”
这个画面可能引起了沈康的想象,他竟然笑了:“我看也没什么不合适,说不定你姐唔介意。”
阿姐眼睛一亮,笑笑:“你不介意?”
到了目的地,我们找了块安静无人的草坪上铺了台布,又拿出野炊准备的食物篮子,席地而坐,在高处欣赏底下的绿野美景,风拂过树木草丛,暗压一片绿海波涛,只觉人并不该为任何事而累心烦恼。
“他没问题,只是他可能想再填张床。”
我继续说:“别的倒没什么,就是那个沙发床有点挤了,不行我就去再买个床垫,我在床垫上睡,你在床上睡。”
阿姐那边听起来一切进行得很顺利,说是工厂工人都来了,交货期也不会延迟,我这才把我的计划说了,阿姐在电话里那头顿了顿说:“行是行,只是你问过沈康了没?”
一路上沈康也不大说话,快到学校门口了,我才说:“马上放假了,我也不想回家了,打算留在这里写论文,我在想要不搬到你那住一个假期……”
“你还跟我分床睡?”他又睨回来,讥讽一哼。
我一边妩媚地冲他微笑,一边伸手去摸他:“听她那么说,我都想要了……”
就在最后一句落下时,我被他一下子就带上了极点,蹬蹬腿,魂飞魄散,鸟也在林中扑啦啦飞走了。
“那我跟你平摊!”我撇撇嘴,可不想让他觉得我占了他便宜。
我的意思就是,你拿去用吧,用好,调好,最好了。
话音刚落,两个男士就在外面喊我们抓紧打扮,看来,天下男的都没什么耐心,连等女士打扮都要催,岂不知我们打扮也有一半给他们看啊,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呢!
我笑了,环着他脖子去吻他,很快,他就顺利掀起我的裙子,循着我的湿穴,用手指轻按轻搓,我扶着他的肉物就由他进到体内,他用力挺动身子,一下下送腰,我也配合着扩开腿,一迎迎地配合,肉茎越撑越大,滑动速度也越来越快,爱液逐渐满溢,我忍不住喘哼,咬着他耳朵的边缘,舔弄,轻语:“你是不是想这要是在干我姐多好?你现在就想变成姐夫在她身上抽插吧?”
白夕白(3)
沈康把盖在脸上的帽子拿下,冷冷看我:“白夕白,你不要脑子里老想着那些事好不好?”
“他们肯定没问题啊,但问题是现在我去了只能和你住在一起啊,总不能跟他俩一个房间吧?”
我摇头:“君子协定,我哪能反悔?”
“你也唔介意跟我姐一个房吧?”
吃过简单家制的三明治,沈康躺在树下,姐夫则陪着阿姐往停车的方向散步,我望着那二人背影,转头问沈康:“你说,他俩会不会是去车里玩车震去了?”
“哦,那就你们说了算吧,你姐夫说不定也挺高兴。”
阿姐在电话那头轻笑
我急忙追问:“难道阿姐不高兴?大不了让他们俩男的睡一间,我俩睡一间!”
我说这话时,沈康更用力了,猛烈贯入,疯狂顶插,我险些飙泪,也得了很多快慰,断断续续哼着:“阿姐说你干得好猛的,你好厉害的,她都受不了了……唔,确实,好厉害!”
沈康别过头吐散烟雾,不说话。
“咳!你这无情的东西,难道你就不想我姐吗?不想知道她和别的男人做爱?”
“我俩无话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