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xue内shi暖狭紧,让宿欢半寸难进。
“青棠,松开些……你松开些……”她不愿伤到宿青棠,便只得停下来,“乖……莫绷着身子了……”
宿欢将素手往下探去,握住他身下尚且绵软的那物,轻轻套弄着。
不过几下撩拨,宿青棠便不自禁面泛红晕,动了情欲。
她见其逐渐昂扬起来,却转而去抚弄宿青棠的身子。指下的肌理细腻温软,教人不舍挪开来,他哪怕半点儿的反应,也都惹得宿欢不禁眸色微暗。
“唔……”
被她百般辱弄着那处,宿青棠终究是难以遏制的唔嗯出声,低喘连连,“停、停啊……”
后庭里不似方才紧紧绞着宿欢的手指,反倒shi润起来,虽还觉胀痛不适,却胜过此前百倍了。以致她轻轻抽插时,也不觉痛楚。尤其她指腹轻轻擦过某处,酥酥涨涨,那怪异之感如似自那处延伸到腰腹间,叫人双腿发软,“嗯……宿欢、宿欢……你混账……啊……”
“青棠可觉得好受了?”偏生宿欢还要招惹他,低首凑到他耳畔这么问着,低低笑开,“男女情事,Yin阳交合,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青棠骂我作甚?”
“……闭嘴、嗯……少讲这些来……来恶心我,惹人作呕!”宿青棠忍着呻yin,嗓音却低哑,连同更为shi软的后xue与他满面情chao,皆是难以遮掩,“宿欢,你好得很!唔嗯……今日、今日是我错信了你,往后你自去……嗯……自去与你那些姘头做天经地义的事,莫要想再招惹我半分!嗯……”
“往年我俩不也是如此?”她顿时笑了,语气里更添戏谑,“既自知是气话,说来又有何用?青棠,今时不同往日,你便非要将场面弄得那般难堪?”
“我将场面弄得难堪?”他当即气得身子发颤,“没良心的狗东西!你倒是讲与我听听,我是做了甚?!”
“自个儿心里没数?还要我来说?”宿欢也冷言冷语起来,轻讽道,“您自个儿做的事里有多少私心,又有多少龌龊,讲出来难堪与否,可要我一一说来?”
当权者,哪儿有两袖清风的。
便是上回祝家的事儿,宿欢还托他上朝参了祝云深一本。虽无甚大碍,可于局势来说却也有用处。宿欢分明清楚这些,却偏要拿这些来说,“若论起没良心,殊不知没良心的究竟是哪个!”
宿青棠胃痛如绞,不消多久便疼得他浑身shi透,也疼得他心尖儿发颤,酸涩不堪,“……到头来,竟还是……还是我对不住你了?”
她手指在抽送间愈发快了几分,引得宿青棠不住闷哼。
将他下滑的身子往上搂着,宿欢趁他无力挣扎,低首去吻他。将那绵软柔韧的唇瓣含入口中,细细吮弄得嫣红,宿欢又探入他唇缝,慢条斯理的与他两相纠缠,百般辗转。
“唔……”宿青棠侧首避开她的轻薄,微张着唇促而乱的轻喘着,眉尖紧皱,面色愈发苍白,甚于气势都弱下许多。
他胃疼的厉害,连气都喘不过来,又如何经得住宿欢这般折腾。
紧绷着身子硬捱痛楚,宿青棠着实是受不住了,低哑着嗓子难忍呻yin,“唔……宿欢……嗯……停下……嗯……停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