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季闵淮得意的往后靠在椅子的背上,嘴角全是讥诮的笑,仿佛孟茜才是那个走投无路的犯人一般,估计若是没有脚镣他已经翘起了二郎腿。
“话说你对贺子谦还真的是执迷不悟啊!那个只会在地上哭着求饶的小喵咪,居然在那时候在双庆桥上,为了他连死都不怕了。我也真是替楚辞不值啊!”季闵淮道:“你心里从来就没有过他,你从来都不曾爱过他。你只爱你那个贺子谦。可是我呢?我陪了他300年。为他做了那么多,而你呢?你为他做了什么?你除了给他添麻烦,你做了什么?从前的他无懈可击。是自从他有了你,他有了弱点,他开始儿女情长,他不再是那个无欲无求,让人高山仰止的人了。他变了!”
“不,不是!不是我……!”女人的嘤嘤的低声否认。
“怎么不是你?就是你个贱货!”季闵淮把牙齿咬的咯嘣作响,道:“他要济世救人,我为他筹备永生会;他无心管理,我为他打理教中事务;我可以把他捧成世界上唯一的神,受亿万人崇拜敬仰,就是因为你,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楚辞他爱我!”孟茜用头抵着桌面,浑身抖得像是筛糠,声音因为情绪的波动而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我是楚辞的妻子!我……”
这一句话彻底触到了季闵淮的逆鳞,他季闵淮猛地站起身愤怒的吼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和我的神站在一起,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他是那么的完美无瑕,就是因为你!就是你的出现让他变成了个整天只会围着你转的傻子!楚辞被你迷惑,我不会!我知道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披着一副楚楚可怜的皮,骨子里就是个淫娃荡妇,一天没有男人操你,你就受不了!天生的荡妇!”02
“我不是!我不是!”女人十指插进了自己的头发里,紧紧地捂住了脸,几乎是哭喊着道:“你背叛了他,还拿走了他的精元珠子,你才是坏人!”
三个男人终于反应了过来,楚辞一把将贺子谦推到一旁,用力的去拧门上的锁,谁知他试了好几下都没能拧开,突然,楚辞一下停了下来,就像是被人按下了什么停止键一样。
“你让开,我把门踹开!”苏寒伸手去拉楚辞,却被对方挡住。
楚辞的脸白的像纸,他僵硬的转过头,轻声道:“门在里面被锁死了!”
其他两人都是一愣,以他们的本事人间无论什么门都不再话下,可是,他们却看着那扇最普通的木质门,谁都没有再动过。
孟茜进去后,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所以门只能是孟茜亲手锁上的。
“她,”楚辞艰难的说道:“她,她可能觉得自己能对付季闵淮……”
楚辞的话音刚落,就听监听器里季闵淮得意的一笑,说道:“你懂什么?我是为了让他回到我身边!失去精元珠他就形同于一个凡人,所以,他早晚有一天会来找我要回精元珠,到时候我们就会永远在一起。”
“不会的!楚辞说过,他会娶我,会爱我一生一世,他说过的!他不会去找你的!”孟茜猛地站起身,眼睛通红的吼道。
季闵淮却一把拉下女人的一只手腕,见她的脸对着自己的脸,剧烈的动作把锁链撞得叮当作响,他恶狠狠的说道:“你再敢说这些,我让你现在就魂飞魄散!”
孟茜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怎么的,居然没有甩开了对方的手,任由对方拉着,满脸泪水纵横,哀求道:“你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放过我!”
季闵淮鄙夷的冷哼一声,道:“贱女人果然是贱女人,怕死……”
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只觉得抓着孟茜的手掌一阵发麻,随后就见那个刚才还只会哆嗦着求饶的女人,猛地从兜里掏出一个造型古怪的铁片,狠狠的按在了季闵淮的眉心上。
那铁片像是带着硫酸一般,一沾到季闵淮的皮肤上便开始冒出一股一股的白烟,大量的黑气从那个部位像是被吸尘器吸走了一般疯狂的被金属片吸走。
季闵淮嗷嗷的惨叫,却不知为何一动都无法动弹。
孟茜一言不发,眼圈还是红的,眼神却杀意滔天。
“那,那是什么?”苏寒几乎要趴在玻璃上,不解的问道。
“那是魔界的圣物‘索魂’,”楚辞说道:“那东西能吸走魔族魂魄,或者魔修的修为!”
“茜茜怎么会有那种东西?”贺子谦又一把拎起楚辞的领子道:“是你给她的?”
“不是!”楚辞面色复杂的看着屋子里的女人,说道:“看来,这就是当年她父亲拼死从永生会里拿出来的东西。”
贺子谦和苏寒都愣住了,今天的信息量太大了,他们几乎来不及分析这一波又一波的炸弹,甚至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死机了。
而这时,那边的季闵淮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一个翩翩公子,变成了一个垂垂老朽,最后几乎就是皮包骨头。当最后一刻缠绕着黑色气息的珠子从他的头顶飞出时,孟茜手疾眼快的一把抢过,然后猛地一推,将季闵淮狠狠得推回了椅子上。可是那一把老骨头已经经不住这大力一推,男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