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了三年,多少的思念都放在了这场性爱里,他们直接从晚上,做到了第二天下午,甚至连午饭都叫的客房服务
到了后来,萧韧肏红了眼,虽不像在吊栏上肏的那么毫无顾忌,但也不像瑜伽球上那么和缓,依旧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大开大合,次次猛击
孟然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不停的求饶,“老公”、“好人”、“大棒子哥哥”的乱叫,被射了不知多少次,再一次晕过去后,萧韧才稍稍清醒了几分,他抱着怀里的女人,飘着的心终于稳稳的落下
他的女人,真的回来了
只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