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沉浸了一夜,自东方的几缕霞光中冉冉重升。屋舍之间仍旧笼着凌晨的晦涩,不甚分明。
陆沉早已不知所踪,姚佳音只依稀记得凌晨之际他似乎对自己说等着他回来。
自己
姚佳音攀着身上强健的躯体,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和谁成的亲。
等在外面的宁安看见他出来,几乎喜极而泣:“哎哟我的二爷啊!您可出来了!”人家大喜的日子他呆屋里一夜,这要让家里的老爷子知道了,发的火还不得烧得寸草不生。
姚佳音难耐地搂着陆沉的脖颈,一双柔荑无处安放,不住地在他的背肌上滑动勾蜷。眼帘里不停摇曳的红色帐顶,形成一片残影,令她不知身在何处,今夕何夕。
案上的红烛燃得正旺,窗纱上囍字艳红。
陆沉依着来时的路径站到一面墙角,正待翻身上去,听到身后悠悠响起一道声音:“陆二爷好本事,出入我这孙府端的是轻松自在。”
。
而被从始至终忽略的孙家少爷,犹自蜷在屋中一角,酣睡正香。
“早就备好了,就等着您了!”
章夫人叠了下手,垂着眼道:“如此惊世骇俗的秘密,二爷要付出的筹码恐怕不会小。”
姚佳音羞赧地向后缩着,线条流畅的手臂互在胸前,反将两团白腻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越发叫人眼热。
姚佳音昨夜就在想,自己没准第二天就要被拉去浸猪笼,是以睡梦中都不甚安稳。如今这般情况,倒是叫她弄不明白了。
“放心吧,你这个大烟酒鬼新郎官,除非你把烟管塞他鼻孔里,否则到明日还不知能不能清醒。”
顷刻间,姚佳音身上就只剩下了那件鸳鸯戏水的肚兜。细看之下,那鼓囊囊的胸前仍印着一些深浅不一的痕迹,想是先前留下来的,颈后草草地打着一个被拽断而零时接上的结。
“废话真多,船备好了?”陆沉整了整领口,眉间还带着一夜纵欲后的倦色。
她一下翻身坐起,看见如同昨日一样的新房,房里只她一人,心惊之余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有些恍惚。
她推开被子,身上还残留着陆沉肆虐下来的痕迹,身体里异样也是如此真实,而她也确确实实安稳地躺在床上。
陆沉粗喘一声,挥手合下帐子,将姚佳音推向了崭新的喜被上,扶着她的膝盖分开细白的两腿,直直地盯着中间湿漉漉的芳草地。
主仆俩说着,骑上马径直朝着锦阳城的码头赶去。
陆沉双手抚着她嫩滑的脊背,由后向前收拢过来,将她胸前的绵软捧到跟前,眼里的火苗子似乎都能灼穿那层薄薄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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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回头,看见廊下站着的妇人,面上也没有慌乱,反而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陆沉系好袍子,看了看沉睡的姚佳音,眸光里的温柔在她的睡颜上眷恋不去。直到听到外面隐约响起的第三声竹哨,才起身从袖子里拿出姚佳音当掉的那枚玉佩,压在了她的发边,又在床边凝视了许久,才悄然离去。
姚佳音睡得极沉,等到猛然惊醒,已经是日上三竿。
之前在花轿里,陆沉一腔怒气,情欲发泄得也快。如今仔细看来不免心神摇动,欲望翻涌得更剧烈。
“劳烦章夫人替我看顾着人,来日一并结算。”陆沉想也不想就给人抛出了一个空白的条件任意开,一径跃上墙头跳出了孙府。
就这么一摔,孙家少爷依旧没有清醒,姚佳音不禁奇怪,再想到拜堂之时的情况,暗暗猜想不停。
那章夫人见着陆沉从新房而来,也不惊讶,只是等着这样一个面对面的机会。昨夜她便觉有异,若非她有意叫人松了警惕,只那房里的动静又岂能瞒得过众人耳目?
家里老爷子过寿,他原本就定好今日要回去,诸事突然倒赶得着急。
“那还得请章夫人替我守口如瓶了。”
陆沉口中的章夫人是孙胜的续弦,在孙府也有十余年了,手腕也堪称精明。陆沉早让宁安去打听了清楚,所以对于孙家的情况也是心知肚明。
趁着穴口处还湿润,陆沉不得多等,挺着怒张的昂扬缓缓推入,待甬道将自己全部接纳,便紧锣密鼓地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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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姚佳音越发不敢出声,可陆沉压在她身上疯狂肆虐,气息由喉咙里吐出来就变了声调。
姚佳音呆坐了一阵,继而自嘲地一笑。
没了空间和时间的限制,陆沉也没了顾忌,半压着水嫩的娇躯不停地伏动腰身,健胯抵着娇小白皙的臀部,一根粗长噗呲噗呲地直来直往,捣得花汁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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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佳音听罢,还欲深想,陆沉却不肯浪费这千金难买的春宵,修长的十指灵活翻动,将她身上的嫁衣一层层剥开抛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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