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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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息被她一瞪,反而觉得魂酥骨软,往前一倾,健躯压迫而至,呼出口的气息都烫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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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啊……嗯……”
关雎的清心寡欲,在岑息面前守不住半点,被他几下撩拨泄了春潮。雄赳赳气昂昂的热铁,随即一杆入洞,扰得莺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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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道男声不赞同道:“哪有骂自己夫君是登徒子的,晓晓不乖哦。”
“乖,他们顾不上我们的,专心点!”
随着一声尖叫,娇软的声音顿时失了骂人的魄力,化作宛转低吟。缠绕在一起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
老鸨见他们出来,正欲呵斥,听到里面的动静,也不觉老脸上一阵尴尬,“这有钱人真会玩!”老鸨暗暗琢磨,要不要再扩展一下“夫妻情趣”的生意。
岑息被温软的穴肉紧裹着,闷声粗喘,确实顾不上旁的。
不小心听了别人墙角,关雎正尴尬,一转身撞上一堵厚实的胸膛。关雎抬眼看见岑息眼里的幽光,霎时明白他想做什么,目露警告。
“关关,我忍不住了。”岑息舔了舔后槽牙,双臂一用力,抓着她大腿根分抱两侧,将她抵在后面的墙上。手指触到她晕湿的绸裤,刺啦扯了个口,只稍稍褪下自己的裤头,便入了进去。
关雎觉察到岑息越来越不加收敛的进攻,自己也快要奔溃,揪紧他的领口,半是威胁,半是央求:“唔……你……慢一些!”
两厢激情之声此起彼伏,将本就火热的场景又添了几许暧昧,亦让男人意动不已,激起骨子里的好胜之心,蛮横无理,将自己怀中的人折腾得吟哦不断。
漆黑的巷子,只有星空投洒下来的点点星辉,高大健硕和纤细柔媚的身影相叠在一起,起起伏伏,前后晃动。此时凭谁来看一眼,都知道他们在做世上最亲密的事。
关雎被他盯得一个激灵,退出他的怀抱往一旁挪去,刚走没几步,就听见隔壁那头耳鬓厮磨之声,软糯的女声断断续续,又娇又羞地骂:“嗯啊……你这个登徒子!”
关雎还未回过神来,岑息满脑子却都是赶紧回去同她大战三百回合。只是未及家门口,岑息忽然落进了一条暗巷,一双眼睛在晦暗之中亮得骇人。
青楼中春色无边,是男人见了都心猿意马,只不过岑息的一腔火全在关雎身上。尤其被晾了几天,早已蠢蠢欲动,几下便剥了怀中人的绣鞋绸裤,伸进手去抚弄。
“你就是登徒子!色狼!坏蛋!啊——”
岑息听到她娇软的声音,双手掐着她腿根纹丝不动,窄臀用力一挺,让身躯牢牢嵌于她腿间,啪呲啪呲的肉体拍打声,急促而频繁。
关雎气喘吁吁,想收回也来不及,被他勾着直往他身上贴。唇与舌亲密的交缠,终究盖不过下身相交的激情。粗长的肉棒搅得花穴露汁泛滥,便是静止不动,其上跳动的脉搏都让敏感的内壁悸动不已,遑论现在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一帘之隔便是人声鼎沸的街道,珠帘的缝隙还依稀能看见灯火闪烁,关雎不免有丝放不开,紧张之下猛地缩紧穴口,绞得禁欲几天的男人很快便缴械投降。
“啊!唔唔……”
岑息伏在她颈窝,一阵懊恼地低哼,等射完了就着嫩颈一记轻咬,然后草草收拾了下两人的衣衫,在桌上放了锭银子,抱着人就从窗口跃了出去。
那边显然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姑娘的声音羞得无地自容,就着细碎的喘息,零零散散。
关雎仰着瓷白的脖子,无声喘息,夹在他腰侧的小腿不住蹭动,一只绣鞋啪嗒掉落,露出紧蜷的粉嫩脚趾,随之晃动。热铁持续不断地穿插于花穴之中,磨得两片花瓣发热红肿,湿热的蜜液流溢而出,让关雎一度以为自己会融化一般。正当她暗想要用武力镇压这场不知何时才是尽头的激情时,男人似乎早有所料,悄无声息地对准花芯一点,猛然一击,龟头咬上宫口那一处,捣得又深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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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有、有人……啊唔……”
关雎起先还有顾忌,被他连番捣弄,几欲失守,只好主动圈上他的脖子,贴上他的薄唇,将呻吟全部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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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失声一叫,忙又咬住了唇。巷子虽偏僻,可方才还有帘子遮挡,如今纯粹是幕天席地,更何况隔着一个墙头还有对厮磨的鸳鸯,关雎的身体越发收紧。这却完全挑起了岑息的兽性,粗大的热铁无视甬道内的推挤,强硬地劈开来,熨平每一道褶皱,一下一下挤开含苞的花蕊。
关雎在一瞬间丢盔弃甲,连呻吟都控制不住,葱白的指尖在他肩头难耐又无措地蜷紧又放开,几欲抠出两个洞来。
岑息的舌头亦不安分,贴着唇瓣舔了舔,狡猾地从唇逢间钻了进去,吮住丁香小舌,一顿嚼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