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缓缓结束。
除了游戏策划者纪长顾没人敢这么放肆了。
“枝枝,第三轮你也错了。”
沈灵枝压根不信,自己掀了眼罩,这才发现这里当真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以宝宝们的聪明才智,不难猜出这个黑影是谁吧,诶嘿.
可这种时候不陷害下某位人士哪里对得起一直以来饱受欺凌的自己,于是他脸不红心不跳扯了个谎,“是程让。”
傅景行虽说看不清是谁,但心里其实有数。
别……别……
沈灵枝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没法回答。
傅景行趁机调整了下角度,龟头滑到熟悉泥泞的缝口,缓缓下沉。
这回沈灵枝没有多加犹豫。
黑漆漆的会场静默一瞬,新一首华
傅景行抱着她,清润的嗓音变得欲而哑,“最终惩罚是,你要被我插着跳舞,三首曲的时间,如果没让我射,现场灯会亮。”
番外?婚礼篇(七)肏着起舞高H
她瞪大眼,瞬间从纠结中清醒了。
傅景行此刻终于发现沈灵枝异常,松开唇问她,“怎么了?”
☆☆☆
沈灵枝浑然不知,她这几颗小牙齿对男人而言完全就跟小奶猫似的不痛不痒,还很舒服。
她心口一跳,立刻感觉到有粗硬的棍体撑开她私处,男人放在她腰上的手一个用力,她旋即扑回他怀里,硕长的阴茎噗嗤一下连根插入水汪汪的嫩地,她咬住下唇,那种感觉真是涨到不行,勾在他臀上的脚无力下滑,被他重新捞起控住,还让她另一只脚踩在他皮鞋上。
沈灵枝呆住,整个人都凌乱了,“傅傅你老实告诉我,第一个人到底是谁?”
沈灵枝呼吸一窒,喉咙哽咽地呜了声,所有感官汇聚在私处不断被扣挖的嫩地,体温飞速飚升,她怕极了这种不受控制的致命快感,两腿蜷着抖着,拼命缩着臀要躲开这只邪恶的手,却在噗嗤噗嗤水声中大脑某条弦猛然一崩,炸开几秒空白,她头皮酥麻,痉挛地弓起身子,甜腻的蜜液顿时湿了男人满手。
他往女孩私处一摸,依旧颤栗的嫩肉顿时让他下腹一紧,阴茎更加硬得生疼。
她急忙挠他肩膀,“傅傅,你怎么也跟你哥瞎胡闹!”
所以一直咬到她腮帮子发酸,男人依旧气定神闲,甚至有种莫名的愉悦感。
原本只是轻蹭她小腹的阴茎,现在连同精囊都烙在她贝肉上。
好气啊。
刚才肆意非礼她的男人显然也消失在她跟前。
兴致一顿,倏然集中火力对着她那块软肉进行快速攻击。
他郁闷地抱着沈灵枝好一会儿才告诉她第三轮题目。
“嘘。”傅景行贴在她耳边,“这么大声,想被发现今晚的新娘在大庭广众下偷吃?”
他还特别骚包地用她小腿肚研磨他屁股。
操,枝枝高潮了。
她陪他玩这么羞耻的游戏,不折腾下他太对不起自己了!
傅景行听到了,她的声音像烧开的蜜糖化入他胸膛,于他而言跟调情没两样。顿时喉结重重一滚,在曲子接近尾声时身体倾斜,迫使她后倒做出下腰姿势。
沈灵枝正纠结,身后传来傅景行的声音。
因为第一个男人上来就摸了下她脸,指头还湿湿的,隐约残留她私处的味道。
傅景行欣喜之余又觉得可惜,虽然枝枝对他反应敏感他很高兴,但他好像没亲多久啊,好不容易枝枝这么乖给他亲,还没人打扰,居然依旧没能亲个痛快。
她气呼呼地指认第一个人就是纪长顾,没想到傅景行告诉她又错了。
傅景行解了她一双凉鞋扔一边,摸到她紧绷的小身子,觉得她真是可爱得紧,心猿意马包着她翘臀来回滑蹭。照理说要等下一首曲子开始才正式对她进行“惩罚”,但他又怎能放过一丝跟枝枝亲近的机会,捞起她一只腿强行勾到他腰后。
沈灵枝被刺激得腿心淫水直流,脸红耳热地闷在他怀里咕哝,“坏蛋。”
话音刚落,就听旁边人群传来调侃“新娘子今晚怎么神出鬼没”的声音。
此时此刻她是多么怀念当年对性事一无所知的清纯少年。
沈灵枝立马像吓坏的兔子缩回兔子洞——傅景行怀里。
第三轮是让她根据男人的乳尖猜人。
错了?又错了?
沈灵枝毫无防备,低呼一声揪住他衬衫。
明明是很熟悉的感觉,到底是谁啊?
沈灵枝气得磨牙,先假装乖巧地舔舔他小乳头,然后张嘴咬住他一块胸肌。
居然还来逗她。
在她松开牙齿时,他还凑过来吮了她舌头一记。
沈灵枝这下是真想逃,傅景行不给她任何遁走的机会,牵高她的手,迫使她转了一圈正面跌到他怀里,把她往人流密集处带。
这男人,新婚之夜最好别来找她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