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无数的士兵蜷缩在路边的深沟里休息,一旁简易的营帐中,美艳的其其格正被人按在毯子上反剪双手像是母狗一般操干着,而她的身后居然是达日钦的大儿子——达日亚布,
女人被压在地上,一双大奶子被压的竟然流出奶水来。
“贱人,勾引自己丈夫的儿子?真应该让达日达巴那个傻子过来看看,亏得他天天拿你当宝,为了你竟然跟父亲决裂!”
达日亚布一把撕烂女人的衣裙,露出女人白皙的身体,男人说着啪啪几巴掌,打得女人白花花的屁股上泛起红色。
达日亚布虽然不似父亲达日钦一般健壮,但是胜在年轻,每一次都能让其其格承受不住,得到巨大的满足。
“儿子好棒……嗯……哈……儿子用力……”她一边在享受着那背德的快感,一边翘起屁股让达日亚布操的更深。这时只见女人突然阴道内一阵抽搐,居然舒爽到潮吹了。
男人却根本不管她是不是受得住,一把将女人翻了过来,看她两只坚挺的奶子来回摇晃,还不断渗出奶水,不禁左右开弓打了两下,道:“骚货小声些!父亲出去谈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回来了。还有,你堵住那骚奶子,不然弄湿了毡子,父亲可是会发现的。”
一想到那个恶狠狠的丈夫,其其格立刻咬住嘴唇,两只手慌忙的去握自己的双乳,可惜乳房受力,奶水更是源源不断地从她指缝里流出来。
达日亚布看女人这样淫荡的样子,马眼一酸,顿时一泄如注,女人被烫的尖叫一声,两眼一翻,又到达了高潮。
男人将软了的肉棒从她体内抽出来,草草抖了抖便提上裤子,其其格没骨头一般的躺在毯子上,腿间白浊一片,她看着男人转身要走的身影,急忙爬上去一把拉住,有些娇羞地道:“我可能又怀孕了……”
这消息不啻于晴天霹雳,瞬间将达日亚布劈了个外焦里嫩,他结结巴巴道:“你别瞎说!”
“是真的!我已经两个月没来月事了。”女人扯着男人的袍子下摆可怜的抬头看着对方。
达日亚布却没有半分喜悦,反而怒道:“你别以为你跟别的男人鬼混我不知道,如今肚子里怀了野种就想往我头上赖?你当我是二弟那个傻子吗?呸!”
这些年,他们被炎烈的部队在北疆草原上追的到处逃,达日钦忙着联系外部势力根本没工夫操女人,这个其其格却趁着丈夫忙着的机会到处勾搭男人给自己留后路,如今她说这个孩子是达日亚布的,对方自然不会相信。
再来,达日亚布的妻子是域东公主,虽然说不是嫡亲也有些木讷呆板,却是正经人家的女子,相夫教子,患难与共。达日亚布虽不宠爱,却很敬重对方,他绝对不可能为了其其格这种人人能上的贱货得罪自己妻子的。
他怕女人再纠缠,急急忙忙的跑出了帐篷。
其其格看着男人那无情的样子,目光中闪过一丝阴狠。
再说达日亚布刚出大帐没走多远就见几个黑影在睡着的士兵中来回走动,他心中疑惑,上前一把拎住其中一个一看,果然是一群脖子上带着镣铐的大渝奴隶。
被他抓住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他骨瘦如柴,似乎被吓得不轻,不停的打着哆嗦。
“不睡觉,干嘛呢?”达日亚布警惕的问道。
少年哆嗦着说道:“有个女人病了,我想帮她找点药。”
“女人?”达日亚布眯了眯眼,想了想,问道:“是那大渝女人?叫韩什么的?”
少年点了点头。
“她还活着呢?”达日亚布厌恶的说道:“还真是贱命!”
“她发烧了,一个劲的嚷着要见大汗!”少年似乎是壮着胆子说道。
“呸,我们可没有药救那个只会跪下学狗叫的废物!”说着,他一把放开少年,用袍子擦了擦手,道:“滚,别说父汗出去谈事现在不在营中,就是在也不可能见她。”
说完,他便起身离开了。
寒川城二十里外,炎烈负手站在大帐前,望着那黑黝黝的远方,不由得想起当年那个神采飞扬的少女,而那时,他不过是个被达日钦欺负到无力还击的窝囊废。
三年了,他满草原的追击达日,一点一点的收服众首领的心,却无法脱身去见她一面,他只能通过不停的工作才能缓解胸中那浓浓的相思。
“哥!”已经褪去青涩的博尔巴望看着孤独站立在那里的哥哥,心头一阵愧疚,走上前找话道:“根据昨天那人留下的情报,达日钦就在前方十里,为什么我们不连夜突袭?”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我在等人啊!”炎烈转身拍了拍弟弟的肩,道:“不必愧疚,没有和亲的事情她还是回走的!她就像天上的雄鹰,是不可能被关在笼子里的!”
这时,一声尖锐洪亮的雕叫响起,炎烈抬头看着那围着自己,在上空盘旋的金雕,心道:那时的鸟儿都已经长大了,你又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雅阁里的乐曲声已经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