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似的,她摇头乱叫:“滚滚滚!再啰嗦踢你下床了!”
虽然孩子爹得知自己当爹后的反应跟个死人一样,但不妨碍她仗着怀孕发号施令。
她挥斥他:“快去快去,磨蹭也没用,顺便帮我放好热水。”
她也没洗澡呢。
“一起洗。”
“做梦!”
陆敛见她态度坚定没得商量,颇为惊讶地轻挑了挑锋利的眉,无奈地妥协:“行吧。”
说着小心翼翼地从她身上起离,又轻手轻脚地给她盖好被子,挺着那截无处可日的机关枪下了床,她窝在暖乎乎的床上,露出一张小脸看他同手同脚走进卫生间的背影,鼓着腮帮眨了眨眼睛,短暂的思考过后捶床哈哈大笑。
风水轮流转,终于这老狗逼也有了今天!
因为自己动手,不过二十多分钟陆敛便走了出来,她笑得肚子疼,不怕死地故意打趣他:“哎哟,这么快?”
他面无表情,掀开被子横抱起她又走了进去,沉声回答:“快不快,你不清楚?”
进了浴室,陆敛把人放进放满水的浴缸里,自己跟着跨进去坐下,腾腾的热水顿时满溢出浴缸,他背靠浴缸边缘,抱起她背对自己坐在紧实的腰腹上,用发泄过后依然硕大的那团若有若无地顶她屁股,舌尖挑逗她的耳垂:“哭喊着求我慢的,是谁?嗯?”
“……”
混蛋!她说的是这个快嘛!
“出去!我要一个人洗!”
跟这禽兽一起洗太危险了。
“嘘,别闹,伤得还是你自己。”
他往她耳蜗吹了口热气,一手伸到她两腿之间,指头轻轻抠弄她的私处,她扭着屁股要躲,却被他另一手按住,“乖乖听话,会让你舒服。”
她咬紧唇,发出一声细微的喟叹,提醒他:“小心点,别乱来。”
“嗯,放松。”
周围热气氤氲,她缓缓地放松身体靠在他宽阔的胸前,男人的两根手指挑开粉肉一点点往幽穴中刺入,她舒服地低吟,又带着一丝隐隐地急切难耐,下意识地扭屁股摩擦男人的那一团。
“这三个月,你去哪儿了?”
“养伤,之后去了趟云南。”
她忽然绷紧身体,担忧地问:“伤了哪里?”
他捉住她一只手,触摸心脏附近的一块皮肤。
单善背对着他,看不到伤疤的样子,指腹轻柔地磨砂新长出来的嫩肉,眼眶一下子涌出泪水,哽咽着骂道:“混蛋,你又言而无信。”
明明亲口答应过她,不让自己再受伤的。
甬道中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他又加进去一根手指,身前的女体僵硬一瞬,仰着头颤颤地轻哼,他舔她细长的颈子,渐渐勃起的硬物在她臀缝间摩擦,温声说道:“只此一次。”
她愣了愣,忽然睁开半阖着的眼,含蓄地问:“以后,都不需要了吗?”
她以为,做完这一桩,又有下一个任务等着他。
“嗯。”
陆敛咬了咬她的脖子,低声地笑:“我说了,我不是警察。”
她很好奇:“那你,为什么这么做?”
“跟你一样。”
她愣愣地张着嘴,一动不动地靠在他身上,后者挺腰撞了撞她的屁股,语调带笑:“能不能认真做?”
她答非所问:“谁?”
“吴风棠。”
他的干爹。
她眨了眨眼睛,轻轻地叹了句:“这样啊……”
“那以后呢?”
男人不悦地拧眉,抽出手指抱着她换了个坐姿面对自己,手握着完全勃起的柱身缓缓向幽穴中挺入,长舒口气斩钉截铁地答她:“听你的。”
粗长的性器没入湿热的洞中,他搂紧她的上身温柔地挺腰抽送,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
“从今以后,你最重要。”
没有之一。
乌黑的发丝在水面浮动,两条胳膊交叉挂在他的脖子上,她仰脸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身子跟着他顶胯的动作一起一伏,语气平平地回应:“哦。”
听不出情绪,他一皱眉,抽插甬道的力道便加重了两分,沉沉的问:“不乐意?”
“你猜。”
话音未落,她紧咬着的唇忽然咧开,得意洋洋地笑出声来,他扣着她后脑寻到她的嘴狠狠一咬。
“小东西。”
“哼。”
谁让她说有宝宝时他的反应那么冷淡。
他不间断地抽送,喉咙里发出性感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她舒服得不行,却故意跟他作对:“不许动…我要…自己来……”
“做不到。”
正是热情高涨的关键时刻,他肏红了眼,哪肯停下来。
“不听我的了?”
陆敛箍紧她的肩腰,阴沉着脸狠狠一咬她圆润的肩头,渐渐缓下挞伐的攻势直到完全停歇。
她拉开一点彼此上身的距离,